“太子,二小姐还给小的写了一首情诗能作证。只是内容露骨,小人实在不敢在此说出来,怕污了殿下的耳朵。”
“哦?”君淮彻似乎平静下来,“说来听听。”
有了太子和宋氏撑腰,繆平偷笑,立刻将诗句念了出来。果然十分露骨,简直让人难以忍受,不少上了年纪的男子都忍不住皱眉。
君淮彻冷笑,“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中秋节前,采青让繆平在窗户上贴着明团圆的剪纸,郁菀桂花树下闭目养神,刚说完一段《西游记》,正是口干舌燥。
“里头这花真好看,规规矩矩的,和其他的不一样。”
“这是团圆的圆字,哪是什么花呀。”
男子羞赧的摸着后脑勺,羞赧一笑,“我不认字,很是闹了个大笑话了。”
本不应该记住的简单画面,此刻及时地在脑海中浮现。郁菀看着这个平时言语不多的下人,缓缓说道:“张口就来,看来平时一定是多加练习,才能如此熟练。”
总觉得在少女茶色的双眸中,已经发现了什么。繆平低下头回避那刺目的目光,“二小姐对我很好,所以奴才才会将这首诗牢记于心中。”
“没想到你也对我有情,也不算我白引诱你一顿。”郁菀忽然话锋一转,忽视了所有人诧异的目光,朝君淮彻跪下一拜,“臣女自知做了对不起太子的事情,但希望能让李繆平将此诗写下,让臣女带着前往九泉之下。”
突然认罪,想必是已经知道翻身无望。宋氏不想节外生枝,对君淮彻说道:“太子不要再听信这个贱妇的话,还请太子赶快将她处死,郁家有罪,等将军回来再向太子领罚。”
“来人。”君淮彻大喝一声,“将郁菀给我拖入水牢。”
水牢乃是京城中最严酷的惩罚,被铁链束缚住不说,还要将胸部以下浸入肮脏冰冷的水中,不见天日,对心灵是巨大的摧残,同样也让人在痛苦中慢慢死去。
少女起身拿起一杯茶水,利落的撕开裙摆,用布条蘸着茶水在地上奋笔疾书。
黑骑挡在太子侍卫跟前,将郁菀围成一个圈。君淮彻恼怒起来,大声质问道:“普天之下莫非黄土,你只是个普通的副使,别以为跟着郁愈就能以下犯上!”
“臣不敢,臣之想让二小姐能完成最后心愿罢了。”盛海焦急地看着郁菀,一看便是夫人有意加害,他不敢与违逆太子,更不想未完成将军嘱咐。
“太子,臣女写完了,我只想在临死之前听繆平再读一下罢了。”少女忽然起身,清冷的声音穿透紧张的场面,君淮彻脸色铁青,死到临头,他想看看郁菀还有什么花招。
“我输怪我技不如人,不会怪你,你再将刚才那首诗念给我听。”郁菀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不然我心怀怨气成了厉鬼,第一个不放过你!”
鬼神之说古人向来敬仰,郁菀是否无辜,繆平更是知道得一清二楚,他安静低下头,看着薄地毯上的茶水痕迹,顺利地将诗句被读了出来,最后却一头雾水,“不负,不负……”
“是不是发现字少了?”郁菀脸上的笑容灿烂明媚,转而变成风雨欲摧,“因为这根本不是同一首诗,蠢货!”
窗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繆平大惊失色,脸上血色褪去,立刻朝着太子彻看去,哆哆嗦嗦的说道:“小人,小人不认字,这诗是二小姐口头相传,小人因此倒背如流。”
仔细一听似乎没差错,可繆平慌张的样子,和大夫人脸上复杂的神情,郁菀再次将局势扭转过来。
“那你还记得,我们上次最近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是,是三天前!”
君淮川愤怒起身,大声说道:“三天前菀菀一直在陪我玩,你这个大骗子在说谎!”
连童站在旁边也连忙点点头,“回太子的确有此时,二小姐来还带了稻香村的点心,不信的话可以去问点心铺的人。”
郁菀要是去了七王府,为何钱嬷嬷没有同自己说。君淮彻冷笑,没想到郁菀这等好本事,能让七弟也帮着她说话。
郁菀这种臭脾气怎么可能同下人苟合,君淮彻知道是计谋,没有揭穿一切。
繆平瞠目结舌,一拍脑袋,“小人记错了,是五天前。”
“五天前小姐悄悄和采青去河边看灯,你不知道一炷香她们就悄悄打道回府,没有亮灯。”采雯扬起下巴,“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府里的奴才都是大夫人买来的,识不识字应该很清楚。今夜有人以七王爷之名叫我出府,结果等待的是四名杀手,回来又有这场好戏等我开席,不知大夫人可知道是谁做的?”
“我如何得知。”宋氏颓然,一切失败,嘴上强撑。她不安的看着太子,希望对方不要震怒,以至于连累郁府。
“那你又如何解释,为何要与七王爷共同也出。七弟不知男女有别,难道你还不知,本太子怎么知道你们半夜究竟在干些什么。行为不端,奴才事假,这些东西可就不
>>>点击查看《第一狂妃:腹黑王爷请自重》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