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家除了郁愈和文舒,郁菀心中不关心任何人。君淮川将之前隐瞒的事情通通说了出来,郁菀也从他那里得知,匕首上的图腾并非太子所有,而是东石的标志。
她与东石毫无瓜葛,应当是村民从其他渠道购置而得,也未可知。可是心中总有一种莫名的预感,事情会更加出乎意料。
“去看场戏,倒不如做些有意义的事情。”郁菀揉拳擦掌,“不如今晚你我比试一番,现在我的动作可以先前更为灵活了。”
“好。”君淮川点点头,略微迟疑,“这次你可别痛下杀手,我的小身板可经不住。”
“不下杀手怎能模拟真实情况。”郁菀爽朗一笑,灵活地肉冻手腕,忽然想起太子府中刺他一刀,后怀疑君淮川的身份,又雪上加霜捏了一把,不由得愧疚道,“你的伤可好些了?”
“什么伤?”
“肩膀。”郁菀抿了抿嘴,联想到自己当日所作所为,语气愧疚,“那日你眉头都不知皱一下,应当忍得很辛苦。”
肩膀上不过小伤而已,没伤到筋骨已经痊愈。此刻得到了郁菀的愧疚与关心,倒也不亏。
“放心,已经痊愈了,你若心怀愧疚,大可以身相许。”
“流氓,吃我一掌。”
嘿嘿嘿,大白天动作就这么激烈,王府岂不是很快能增添新成员了。路过的连童听着房内的动静,不由得堵住流血的鼻子,王爷憋了这么多年果然勇猛!
几日过后,门可罗雀的七王府,突然迎来了一群趾高气昂之人,拉着华丽的马车,在门口等待。
“给王妃请安,我等奉大小姐之命,特来接您与王爷前去宴会。”
这群人乃宋氏手下,平常便看不惯郁菀,如今瞧了她失势,越发张狂起来。她躲在侧厅懒洋洋的饮茶,懒得去出来应付。
“不去。”
家丁继续锲而不舍的说道:“太子是七王爷兄长,而大小姐又是你长姐,况大小姐宽容大度,让奴才来请王妃过去,若你不去,于情于理都不合,还让人落下口舌,说是不识抬举。”
“哈哈哈。”侧厅传来一阵笑声,女子柔和的声音响起,带了几分挑衅与嘲讽,“我在郁府本就是不识抬举的贱妇,你说这些有什么用?”
激将法对郁菀来说没有用,郁文鸳打的什么算盘她还能不知道,无非是想要在她这个手下败将面前显摆一下。
家丁一愣,没想到郁菀说话这么直白粗鲁,心中早就一万个不许来,可听命于家主,非要将郁菀带来,只得硬着头皮。
“王妃若是不去,奴才只能请粗鲁的办法了,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哦?我倒想见识见识。”
郁文鸳下了死命令,无比要让郁菀过来受辱。这可是太子妃的吩咐,他得罪小小的七王妃,压根算不了什么。
几名粗壮有力的家丁未经通传,便同门外走进来,神情严肃,目视侧厅中的女子,眼神凶狠。
乔庄成侍女的暗卫当在侧厅门口,冷冽的双目直直看向众人,眉头紧锁。
“不得对王妃无礼。”
郁菀都没放在眼里,更何况是两个小小侍女。家丁使了个颜色,嘴里的仁义道德与礼数,在身上全然不见,迈开步子朝里走去。
“大胆!”
一声冷和,只见侍女出手,势如破竹,精准却快速。不消几秒,没有防备的男人们躺在地上,浑身酸痛半天起不来。
“你们是什么东西,竟然敢打我,我可是太子妃身边的人,你们敢打我,别想有好日子过。”
侍女们似乎没有听到,依旧站在侧厅门口,面容冷峻的守护着侧厅内的女子。
“好一个狗仗人势,和郁文鸳一个德行。”一双白色缎面的靴子出现在眼前,家丁抬起头,只见女子围着面纱,用看着蝼蚁一般的目光,怜悯的看着,“今时不同往日,你还把我当前郁府中唯唯诺诺,不善言辞的郁菀吗?”
男子面如菜色,喉头涌来一阵血腥之气,肋骨间的疼痛提醒着他,知时务者为俊杰。
“小人知错,还望王妃不计前嫌,饶小的一条狗命!”
“是啊,王妃大人不计小人过。”
“奴才在这儿给王妃赔礼,一切是我等无心之失。”
其余人也纷纷求饶,不由得埋怨发号施令的家丁,早就知道郁菀不是好惹的主儿,今还带着他们一起无礼,这下可好,等会走都走不回去。
郁文鸳这么想看她丢丑,吃了郁家大半年饭的人,怎能做忘恩负义之图呢?女子的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容,脸上一层轻纱更显飘然。
“回她的话,姐姐大喜,做妹妹的自然要来,让她不必担心。”
地上的家丁们已经挣扎着爬起来,似乎有些不敢置信,一个个狐疑的眼光看向郁菀。
“怎么,还舍不得走?”郁菀眯起双眼,皮笑肉不笑,“是不是还想我留你们下来吃顿便饭?”
开什么玩笑,七王府的饭哪儿是便饭,简直就是上路饭,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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