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苏知画还在那里若无其事的开着玩笑,黄浦楠忽然拿起了身旁的长剑,他用剑鞘狠狠的抽了一下苏知画的屁股。
就好像是,尚在幼童时期,爹爹教训孩儿那般的教训苏知画。
黄浦楠确实也比苏知画年长许多,他这样罚她,也是无可厚非。
可是就是委屈了苏知画,他刚刚那一下,打的可疼,疼的苏知画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来到军营,就得守军营的规矩,这规矩的第一条,将军说的话,作为副将,就得无条件的服从,不得有违!”他又用剑鞘抽了苏知画的屁股。
抽的苏知画差点就哭了,她小脸儿红扑扑的,那眼中带泪的模样,又让黄浦楠有些的于心不忍。
“今日,就暂且作罢,若是再有下一次,必定严惩不贷!”他的语气缓和下来,“疼了吗?有没有伤着。”
苏知画咬紧下唇,她很疼,却强忍着:“不疼,身为血性男儿,这点疼,算的上什么?还没上阵杀敌,也不曾抛头颅洒热血。”
“听你说的话,倒是念过几年的书,你念的都是什么书?”
“弟子规,千字文,还有曾广贤文。”其实,像苏知画这样的女儿家,家里面给她念的都是女戒,女训之类的书,还是爹爹知道她喜欢看书,特地找了夫子来教她,还教她学写字,就这些,娘亲还经常数落爹爹,说爹爹为何教她一介女子这么多,女子只需要在家里面做做女红,等年纪到了,嫁人了便是。
可是苏文宣说,苏知画只要喜欢,无论想学什么,他都会倾囊相授,这才让她有机会接触医术和毒术。
“不错,这些都会,那你会写字吗?”方才刚刚问了她识不识字,现在就开始问,问她是否会写字,苏知画又隐约的感觉,那是黄浦楠不信任她,想要试探试探她。
她故作轻松:“当然会了,不过将军这里好像没有纸和笔。”
“来人。”黄浦楠喊了人进来,走进来的是秦思陌。
他刚想把秦思陌给撵出去,苏知画怕秦思陌被连累,她直接让秦思陌去取笔和纸过来。
其实说真的,在军营中的全都是粗人,行军打仗,又怎么会备那种东西,想想也只有黄浦耀会有了,秦思陌又是黄浦耀派过来之人,肯定也能拿来。
秦思陌并没有多说话,他很快就退了出去。
过了一小会,他端着文房四宝过来了。
他小心翼翼的研磨,又把宣纸摊开,展平了给苏知画。
苏知画拿起毛笔,她大笔一挥,在上面洋洋洒洒的写了四个字:“江山永固。”
这四个字写的是洋洋洒洒十分的豪迈,一眼看着,便是出自男子的手笔,黄浦楠原本对苏知画的身份还有些疑虑,但是当他看见这个,他完全相信了,苏知画就是个活脱脱的男子。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他昨晚上吻了一位男子,而且,他一点抗拒都没有,反而还很动情,一想到这个,黄浦楠心里头就躁的慌。
他不想再验证什么了,直接摆摆手:“行了,你们做自己的事便可。”
秦思陌看了苏知画一眼,他默默的掀开营帐的帘子,走了出去。
苏知画也想要溜走的,但是黄浦楠却把她留下了,他说:“你就留在这里,哪里也不准去。”
“将军,我可是您的副将啊,要随着您征战沙场的。”黄浦楠这又是想要将她软禁了吗?
她还想要借由黄浦楠的势力,去探听一下爹爹的情况呢。
不过,这事情不可操之过急,现在黄浦楠对她还是及其不信任的,不能在这个时候问他。
“就凭你,连个三脚猫的功夫都不会,还随我征战沙场?到时候去了战场上,你的头颅都要被割下了!”黄浦楠不削的说道。
苏知画撇了撇嘴:“将军,话可不能这么说,您可别忘了我救过您两次性命了,我也善于用毒,能杀人于无形。”
“你在此,平心静气,抄佛经吧。”黄浦楠并不理会苏知画说的,他给苏知画留下了一卷佛经。
说罢,他就把苏知画一人丢在营帐,走了。
苏知画想要跟出去,但是营帐外的护卫根本不让她进去。
她懊恼的站在那,真想捶黄浦楠一下。
被黄浦楠留下之后,苏知画先是在椅子上坐了一会,过了许久,她才开始抄佛经。
佛经抄了几页,忽然传来了秦思陌的声音。
“苏副将,您饿了吗?”秦思陌的声音很绵软,有着女子的娇媚,却也有些男子的阳刚。
为何这些男子,一个一个的,都把她当做是饭桶,还问她饿了没有!
他们难道不知道,这对于一名女子来讲,实为莫大的侮辱吗?
她刚想要说不想吃,就闻到了一股香味。
苏知画转过身,就瞧见男子手里端着一碗面。
在军营日子过得时间久了,久的她都快忘记了,还有面这种东西的存在。
她每日都是馒头窝窝头和咸菜,嘴巴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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