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外面天已经大亮,我肚子饿的咕咕直叫,见常宽还没有睡醒,就走到守林屋的外面,外面没太阳正下着淅沥的小雨,也分不清是上午还是下午,山风吹来冷得令人不由得打颤。
置身一片山林之中,完全不知道方向,更不知道我们此时身在何处。我肚子饿的前胸贴后背,想找点吃的,但又不敢走远,就在守林屋附近转了一圈,结果发现我们就是个荒山野岭的老林子里,没什么户外生存经验的我实在找不到什么吃的,在路过几棵树见上面结着一些半青半红的果子,果子个头不小足有拳头般大,有点像梨又有点像苹果。
但具体是啥玩意儿,我左看右瞧也认不出到底是什么,不过觉的水分不小应该能吃,就爬上树摘了十几个,用衣服兜着往回走。
我不知道果子有没有毒,所以也不敢吃,在回守林屋的路上看见一条小溪,就跑过去喝了一肚子水,顺便把果子也洗了一遍。
兜着十几个果子回到守林屋,推门而入发现常宽不在,屋子里空荡荡的,正在我诧异时,忽然感觉身后一阵风,猛然回头一瞧,发现居然是常宽正冷眼看着我。
“你干什么去了?”
我把摘回来的十几个果子给他看,说:“去弄了些吃的,不知道有没有毒。”
常宽眼睛盯在我采摘回来的果子山,拿起一个瞧了瞧原本严肃的脸上忽然浮现出了一丝笑容,说:“不错,不错。”
外面雨虽然下的不大,但在外面转了一个多小时,还是把我浑身淋透了,我把果子放在桌子上,搓着手说:“这是什么果子?之前没见过。”
常宽说:“这是野生红啤梨,果肉多汁,口感清甜,没毒可以吃。”
我在小溪里喝了一肚子水,现在是又冷又饿听到常宽说没有毒,立刻拿起一个就要咬。
然后就在要把红啤梨送到嘴里时,常宽却伸手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他手冰凉如铁,我吓得立刻把手往回缩。
常宽说:“你不能吃。”
我惊讶的问:“你刚才不是说没毒可以吃吗?怎么……”忽然我想到自己中了痋术,忙改口问:“是不是因为我体内的蛆虫?”
常宽点头把他手中的红啤梨递到我眼前,说:“一般红啤梨的红色有点像石榴的红色,表面也磕磕巴巴的,但你摘来的红啤梨表面丝滑,而且青红分界明显,你可知道是为什么?”
“为什么?”
“这东西不简单,有阴气。”
我心头一惊,有阴气是啥意思?
常宽张嘴咬了一大口嚼了起来,汁水顺着他的嘴角往外流,继续说:“所以你不能吃。”
痋术是邪术,红啤梨有阴气,虽然我不太懂其中的原理,但我觉得应该和毒上加毒差不多。
看着常宽大口咀嚼非常很好吃的样子,我咽了口吐沫,说:“那你为什么可以吃?”
常宽说:“你和我不一样,我是鬼身阴气大补,你是阳体吃下去只会让你身子更虚,阴气更重。”
两三口常宽就把一个红啤梨吃完了,然后一手拿起一个继续吃。
常宽的“老毛病”是不人不鬼吸血续命,所以是鬼身?
我是芸芸众生中普通的大活人,所以是阳体?
我把自己的疑惑问了出来,常宽点头只回了一个字:“对!”
此时我饿的要命,而且别人大吃特吃,别提我有多馋了,我问常宽红啤梨为什么会有阴气。
常宽说:“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这些红啤梨应该是被人精心培育出来的,阴气重是因为吸食了太多的腐肉和血汁,不光如此,我还能够感受到里浓郁不散的怨气。还好你刚才谨慎没吃,要不然,估计我现在也就看不到你了。”
我对他的话确信无疑,因为我采果子的时候,摸上去就感觉滑腻腻,冰冰凉的,原先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现在终于明白了,那玩意叫做阴气或者说怨气。
看着常宽吃的高兴,我有些郁闷的说:“你倒是吃的高兴,可我还饿着呢。”
常宽笑着说:“别急,等我吃饱了,给你去打写野味回来。”他又咬了一大口,称赞说:“这东西这是好东西啊,原本我还在为恢复伤势发愁,吃了这东西我应该很快就会好起来。”
风卷残云一般常宽很快就把我摘回来的十几个红啤梨吃完了,果核也被扔了一地,常宽擦了下嘴,摸这肚子意犹未尽的说:“没吃饱。”
我说:“我可以带你再去摘一些。”
常宽沉吟了片刻,说:“这东西很很可能是人精心培育出来的,你确定摘的时候没有人看着?”
我回忆了下自己爬树采摘的情景,肯定的说:“没人看着。应该是野生的。”
“野生的?”常宽问。
他这一问我倒不敢肯定了,说:“反正我摘的时候没人。”
常宽喃喃的说:“难道真是野生的?”顿了顿他又笑着说:“管他娘的人种植的还是野生的,有便宜不占王八蛋,既然被我遇见了就必须吃个够。走,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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