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将来我们有了孩子必须姓李!
我一听这话就急了。
什么叫我该姓什么姓什么,我跟李菲儿去她家那边发展,孩子随母姓不就是倒插门么!
分明是在把我当傻小子糊弄!
我立刻说:“想都别想,去你家那边发展可以,但孩子姓李不可能,必须跟我姓。”
“王不易,你别不识好歹,你跟我结婚后吃喝都不用愁,钱打着滚儿花都不完,让孩子跟我姓怎么了?”
“不行,就是不行。”
“你不爱我。”
“这和爱不爱你没关系,你少拿这说事。”
“呵,又想吃软饭,还想自己硬气,你以为自己是谁啊。”
“谁说我想吃软饭了,你要这么说,那咱们就分了吧,你这个高枝我攀不起!”
“你混蛋!”
“我不是混蛋,我是眼瞎,当初怎么就看上你了!你除了长得好看点,还有啥优点,学历不高,脾气又坏,吃饭还吧嗒嘴。以为自己家发达了,就了不起了是吧。我是没钱,但我有骨气!
“你好,你好,看你多优秀啊,高中都没毕业,花75块钱弄个假文凭,到处招摇撞骗,送个外卖还老被投诉。自以为是,将来谁嫁给你谁倒霉。”
我气的脸红脖子粗,说:“那也比你好,妈宝女,你妈……”
“闭嘴,闭嘴……你给我滚,立刻,马上,给我滚!”
李菲儿气急败坏的冲过来,把我往门外推,我说:“以后咱们谁也不认识谁!”
李菲儿把我从屋子推出去,说:“滚蛋,你去死吧,死了都没人给你收尸,没出息的混蛋!”
咣!
李菲儿把门摔上了。
我气的直喘气,心说自己当初怎么就看上她了,自己真是眼瞎。
气冲冲的下了楼,我刚出单元门口,一个啤酒瓶子从天而降“啪”的一声摔在了我的脚底下,玻璃渣子四下纷飞,我仰头一瞧就看到李菲儿在关窗户。
我气的大喊:“你有病啊。”
“去死吧。”李菲儿回应。
我攥了攥拳头,快步离开了小区,在小区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
本来以为今天自己和李菲儿又会上演一出“和好”的戏码,没想到居然发展成这样。
经过这么一闹,我俩算是彻底没戏了。
发生了这样的事,我也没心情去二龙沟了,直接打车回到了城中村。
当天晚上,我借酒浇愁,拉着裤衩脸和朱志奇去下馆子,我一个人干了半瓶多白酒。
朱志奇看出了我有心事,问我咋了,裤衩脸就笑眯眯的说,肯定是失恋了。
然后还给我拽词,说失恋是每个人一生中都要经历的,我现在应该庆幸只是失去了一个生命中的过客,而不是朋友或者亲人,我只有珍惜现在所拥有的,才能不再缅怀已逝的情感,否则我只会在缅怀过去的同时丧失更多身份的缘分。
朱志奇说,裤衩脸的话好有深度,问他是不是失恋过很多次。
裤衩脸便摇头晃脑的说,曾经有无数真挚感情放在他面前,他每次都很珍惜,但最后还是都失去了。但是两个人的感情最重要的不是长相厮守,而是两个人真正爱过。
所以他每次都会真诚付出,而且段感情结束后,他都会很满足,从不后悔。
我醉眼朦胧的看着裤衩脸那张裤衩一般的脸,心说什么样的女人才会看上他这张脸,估计每段感情都是裤衩脸自己一厢情愿。
失恋了是痛苦的,我只能把悲痛化为力量,不停的自己打气。大丈夫何患无妻,既然失去了一棵树,那就去拥抱一片森林。
等老子找到天书,破解了身上的金蝉蛊,一定要找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人前端庄,人后娇娘。”的女朋友。
李菲儿,哼哼,见鬼去吧!
醉了一个晚上,第二天起来头还有点晕,但心里已经没那么难受了。我简单的吃了早餐,就离开了城中村。
打了一辆出租车,我对司机说去二龙沟,司机岁数不大也就二十出头,说他没听说过二龙沟,问我在哪里,如果我给他指路,他可以送我过去。
我说只知道在王寿山东边,具体地址自己也不知道。
司机小哥很热心,就用出租车里的专用对讲机,说有乘客想去二龙沟殡仪馆,问有没有人知道二龙沟怎么走。
司机小哥问完,本来你一言我一语的对讲机立刻安静了。
过了好几一会才有人回复说,让他带我去万寿山公墓附近找个岁数大点的黑出租,一般都知道,给个高价也许会有人送我去。
司机师小哥有些不解,问为什么非要找黑出租,正规的出租为什么不能送。
对讲机里的人就问,司机小哥是不是和要去二龙沟的乘客在一起。
司机小哥说是,然后对讲机里就又没了声音。
给我的感觉好像所有的出租车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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