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饿这种事,你千万不能说,尤其是大家在一起的时候,不管怎么玩怎么干活也好,谁都不觉得饿,但是只要有一个人说饿,这种感觉便像会传染一样,一个个饿的前心贴后背的。
郎群收拾好东西搀扶着楚天阔,好不容易才找到了进来的那条教室下面的通道,两个人造的跟泥猴似的从那件教室出来,原本楚天阔还想帮着复原一下那扇墙壁,可现在看已经没有必要了,只是害怕有学生再从这里进去出点什么事可就得不偿失了,楚天阔还是将那两把生锈的大锁复原了。
十月初的北都还是有几分燥热的,刚从那栋老楼出来楚天阔就出了一身汗,只觉得浑身十分黏腻,两个人实在是太饿了,直奔学校对面的一家东北菜饭馆就冲了过去,那饭馆的小服务员见到两个人身上全都是泥,还散发着发霉腐败的气味,而且和王艳红打斗的时候受了伤,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那饭馆的服务员以为二人是逃犯差点报警。
楚天阔没什么力气的搭在郎群的肩膀上,郎群就和那服务员理论了起来。这个时候一个穿着衬衫打着领带看着像大堂经理的人出来解围了。
“怎么回事吵什么啊?”那个大堂经理走过来和楚天阔和郎群点头打了招呼。这大堂经理听口音也是东北人。
“这俩人一身泥,脏兮兮的,我不让他俩进,他俩还要打人,一看就是农村来的农民工,说不定还是逃犯呢!”那个服务员翻着白眼说到。
听到这里楚天阔乐了,甩开了郎群的肩膀指着那小服务员说道:“我听你口音也不是本地人啊,怎么的?你凭什么看不起农民工?你有什么证据说我们两个是逃犯?我告诉你你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
见楚天阔动怒了,那个大堂经理急忙上来打圆场道:“哎呀,两位兄弟,你们别跟他一般见识啊!他新来的不会说话,你们别计较,快里边请里边请!小王啊,快去安排包间!”
那个叫小王的服务员翻着白眼一边往里走一边喊:“三号包间两位!”
楚天阔和郎群对视了一眼,还是进去了,不是咽的下这口气,而是两个人真饿得不行了。
那大堂经理一边引着楚天阔和郎群往包间走,一边问楚天阔两个人怎么成了这副尊容。
这时候就看出楚天阔的编瞎话技能了,楚天阔说二人是在清水河边散步,看见一个小孩掉河里溺水了,两个人见义勇为在造成这样的。
那大堂经理瞬间态度三百六十度大转变,说啥要送两个人俩菜,还让二人去卫生间清洗一下,才带着两个人安排了包间。
进了包间之后,两个人点六个菜,一人一笼包子,一份炒饭,又上了两打啤酒,点菜的时候那服务员就憋不住的笑。
郎群有点生气道:“你笑啥啊?你开饭店的还怕客人吃的多吗?还是怕我们没钱结账啊?”
说罢郎群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拿出十几张百元大钞拍在了桌子上。
“给你先结账!不够再补!去去去让你们大堂经理来,我看你就不烦别人。”那个服务员悻悻地离开了包间。
转眼间菜上齐了,二人也没那些客气,甩开腮帮子撩开后槽牙,饭菜如长江流水似风卷残云,开始大快朵颐。
吃得差不多了两个人开始喝起了啤酒,在这个季节里能喝一口冰镇的啤酒别提多舒服了。
两个人连着喝了几杯算是舒服了,楚天阔把下去之后发生的一些事情,简单的和郎群说了说,这时候郎群开口问楚天阔:“哎,你下去一趟不容易,没给我带什么纪念品回来吗?”
楚天阔笑了一下道:“还真有,冯叔给了我一个草帽,就是回魂路上北风吹跑了,不过我刚才说了要给你看个好东西!”
说罢,楚天起身锁上了包间的门,接着脱下了自己的T恤。
郎群顿时傻了看着楚天阔:“你……你这是干嘛……我告诉你我哭是因为我把你当兄弟,我可不是喜欢你!我还想娶媳妇生娃呢!你赶紧把衣服穿上。”
楚天阔看着眼前的郎群哭笑不得,这大哥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东西啊!自己是让郎群看那件蓑衣啊!没想到被这小子误会了,而且此时狼群的脸竟然红了。
“大哥,虽然我这辈子可能没有娶媳妇的命,但是不代表我愿意嫁人,你的冥途关了吧,我给你开个眼。”
说罢,楚天阔用餐巾纸画了一张引路符,给郎群开了眼,开了眼的一瞬间,郎群也愣住了,郎群也看见了楚天阔身上的那件蓑衣。
“这是什么?”郎群有些震惊。
楚天阔把那件蓑衣从身上脱了下来,点了支烟,一五一十的讲了这件蓑衣的来历,郎群听完之后也啧啧称奇。
“想不到一件破蓑衣有竟然有如此的功效。”郎群感叹到。
楚天阔神秘一笑:“你真的以为这只是一件普通的破蓑衣?”
郎群不明所以:“不然呢?”
楚天阔扔了烟头,拿起那件蓑衣递给了郎群:“来,你穿上。”
郎群一头雾水地穿上了那件蓑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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