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玺是不是不舒服?”车子上,林夕很担忧,开始没多想,后来越来越琢磨着不对味,宫玺有她在怎么睡那么早就睡觉?林夕能想到的就是不舒服,刹那间方寸大乱。
“回去,我们去看看他。”
宫亦琛按压下林夕不安的手,“别慌,真睡着了,管家说学校在举行活动,宫玺是他们班的领头羊,很多事情要自己去做,还要帮同学跑腿什么的,所以难免累一些,他还那么小,写作业写着写着就睡着了。”
他也没完全骗人,学校确实在办活动,只是让那小子精力不足的却不是活动,而是···瞳孔幽深,是谁这么狠心,对一个襁褓里的孩子就下了毒手,脑子里是宫玺卷缩的画面。
宫亦琛烦躁的想去找烟,最后手抓了个空,才想起自己戒烟一段时间了,摸了摸兜里的糖,忘了补货。
林夕没说话,思绪飘的有些远,以至于宫亦琛把车开回洋房没发现,直到车子停下来,她才扭头看宫亦琛,“送我回去。”拧着眉显示她的坚持,闪烁的眼睛也显示她的慌张。
宫亦琛笑了笑,倾身过去帮林夕解安全带,“白依依说你房间下水道堵了,人家工作人员在修理,所以今天晚上你就勉为其难在我这里住下吧!”
这是什么鬼理由,脑袋一道黑线滑下来,“那我可以换房间。”
已经笑得慵懒,“你也不是不知道那家酒店是五星级的,你们住进去都是用了关系,平时哪里来那么多空房间让你换,再说了,我怎么舍得让你换成普通房间,差一点点都不行。”
你!
抿嘴,磨牙,忍住了扶额的冲动。
宫亦琛是油盐不进的状态,你说什么,他都能笑嘻嘻的软绵绵的给堵回来,还堵的一丝不漏,连个蚂蚁缝都不留。
她干脆把头扭像另一边不看他。
在宫亦琛的视觉,林夕好看的侧脸隐在黑暗里,偏偏能看到猫儿一般的眼睛闪啊闪的!
好像烟瘾更凶猛了,急需什么安抚他烦躁的心里。
“夕宝。”
“不许那么叫。”好丢人,从来没人这么叫她,就算她那两位爹妈对她好的时候也没这么叫过她。
宝?一个人心中宝,掌中宝,是个什么样的体验?
她不知道,她从来就有自己,没有人把她当宝。
他不理她的抗议,“我烟瘾来了,没带糖。”
拧眉,所以想让她同意他抽烟,她只是不喜欢烟味,从来没想让他为他戒烟,问她能不能抽,是不是多此一举。
她还没说话,他已经接着说:“或者···这样。”
哪样?
一时半会没注意,他修长的手臂绕过她的颈项,狠狠一勾,压得她半个脑袋低下来,他薄唇顺势迎上去,牢牢的堵住了林夕的嘴唇,林夕瞪大眼睛挣扎,他反身把人压在座位上,越发的深入这个吻。
唔唔:宫亦琛你混蛋!我没答应做你女朋友。
呵:迟早的事,难不成你还能飞?还是你觉得我会放手?做梦,一个名分而已,给不给都是我的。
······
林夕头一次失眠了,彻夜难眠。
以前不管她在什么压力下她都能安稳的睡觉。
洗了澡睡觉时,林夕发现脑袋晕晕的,还有恶心想吐的迹象,以为是感冒,找感冒药正好找到宫亦琛那里拿的,吃下两颗,捂着被子就睡着了。
半夜时分,林夕浑身开始发热,整个人像热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更重要的时她意识陷入了昏迷了,更准确的说,是半梦半醒之间。
林夕做梦了,她穿着宽大的狱服,挺着八九个月大的肚子,站在昏暗的监狱办公室外面,门缝开了一些,里面有谈话声传出来。
“里面那个姓林的,宫先生说了,孩子不能生下来,看着月份差不多的时候让她难产。”
“什么意思?一尸两命?”
“是不是不一尸两命就看她造化了,咱们办咱们的事儿。”
“嘿,是不是宫先生新太太怕这个孩子危险自己的地位?”
“什么新太太,就是宫先生觉得恶心,这是把这个女人恶心到骨子里了,孩子都不想要。”
“那我去让他们动手了?”
谈话的内容在耳朵里逐渐变得遥远,林夕摇着脑袋惊慌失措的扭头就跑。
心脏被撕成碎片,眼泪不停的掉,脑袋里只有那些对话:宫先生要他们一尸两命。
捂嘴,眼泪疯了一样的流。
她想跑,最后还是被一个叫黑莓的胖女人找到了,她带着一群狱友把林夕堵在楼道上,上下都有人。
“你们想做什么?”像是看真空大戏,她看着那个女人慌张的询问,一只手捂住肚子,进退两难。
又黑又胖的女人大笑起来,“你说我们要做什么,我告诉你,咱们进来就是为了你来的,宫先生说了,让你生不如死,给他心爱的女人报仇,啧啧,林夕你在把人气死,把人撞死的时候,有没有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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