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也猛地看着宫亦琛,司家,可能和她有万千联系的司家!
作势要下床,宫亦琛抬手把她拦下,“呆着,哪儿不许去。”
说着,宫亦琛转身穿衣服,晨光偷偷溜进来的线照在宫亦琛身上,墨黑的头发略微凌乱,却一点也不有损他的颜值,薄唇紧抿,眼眸凌厉,骨节分明的手指优雅的扣着扣子。
如此盛世美颜林夕根本没空欣赏,因为刚刚的动作小腿疼得她恨不得把宫亦琛剐一道,嗓子低低的说着,“不是,我得去,必须去,宫亦琛你不会明白的!”
“·······”宫亦琛回头看了她一眼,依旧说:“呆着,不许乱跑,我让宫玺过来陪你,再让管家给你们买些零食回来,你们母子两就在这里看剧吃零食,哪儿也不许去!”
林夕怒了,看着洗漱出来的宫亦琛低喝,“宫亦琛!”
宫亦琛穿鞋,回头看她,突然一笑,“傻东西,不是有我吗?急什么,气什么,不是心里对我憋着气?趁机操劳操劳我,不给你解气吗?还是···心疼我了?不想我累着?不想我跑?”
林夕心底一咯噔,随即往后一趟,懒懒的说着:“这是我的事情,不过你要替我跑,我好像也没有理由阻止你。”
宫亦琛低笑,站起身一边往外走一边说着:“是啊!不然要老公来做什么?不就是用来使唤的吗?以后有什么,老公出马,你在家就好,老公不想你累着。”
一口一个老公简直不要脸了,女人呵呵冷笑,突然掀开被子,从包里拿了十张一百元的钞票,她咬着牙忍着每挪动一步就疼的钻心的痛感,一步步接近宫亦琛。
宫亦琛站在门口回头看她挑眉,女人因为穿着他的衬衣,皙白笔直的腿全是昨晚他留下的痕迹,男人眼神黯了黯,直白的诠释了禁欲太久的男人,真的是经不住撩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恨不得把对方扑倒吃掉。
林夕接近他,指尖在他领带上画圈,歪着脑袋任由一头黑发直垂而下,美的像个吃人心的妖精,开口,吐气如兰:“老公不老公的没意思,哪有称一夜情叫老公的,昨天的表现我很满意,这是给你结的佣金。”
手指捏着那一千块往他上衣口袋塞,上一秒嚣张无比,下一秒变了脸色,男人顺着长腿往下轻轻一抬,“看在你这么好评的份上,我怕你以后馋我身子,今天我就再赠送一次好了。”
林夕脸色大变,整个人被他抱起来压在鞋柜上,挣扎着要跑,他一只手按着她的腿,一只手解皮带。
跑,那是跑不了的。
林夕咬着唇脑袋向后,“宫亦琛你混蛋。”
“叫老公,嗯?”
“宫····”
“错了,再来!”
“······”
“宫····”
又来了,只有不是他想听的,他总能想着法的叫林夕妥协。
宫亦琛喜欢亲吻林夕的唇,淡淡的花香味叫他欲罢不能,每每爱她都没有离开过她的唇,这是他思念已经,每每午夜梦回才能以解相思的唇瓣。
最后林夕的神志有些模糊了,只是抱着他的颈项,说了什么她也不知道,只是看到宫亦琛温柔了眼神,手爱恋的抚弄她的头发,在她耳畔说了什么,她心头一酸,歪头张口就咬在他的胳膊上。
他只是挑挑眉,没有丝毫的其余表情。
他说:“林夕你一直是我的妻,从来没有改变过。”
怎么可能呢?呵呵···
林夕被放在床上,酸软无力的看他帮她上药,一边上药男人一边得意的吐槽,“都说了不要随便招惹一个长时间禁欲的男人,你说说多少次我忍着了,你非得撩我。”
想用脚踢他,结果抬腿的力气都没有,男人啧啧摇头,“我看我也不能叫宫玺过来了,你好好休息吧!别乱跑,事情解决了,我把宫玺带过来,我们去吃晚饭!”
本应该和自己老婆消磨的时光,却因为这些破事耽搁,宫亦琛一肚子的戾气没地方释放。
林夕趴在枕头上,抬起了半边脸,“宫亦琛,我们真的没离婚吗?”
她记得易小小住院的时候宫亦琛就和她协议离婚了,她也在上面签了字。
“你回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或者你去民政局查查你是不是单身。”
林夕没再说话把脸埋在枕头里,最后宫亦琛走了她才抬起头来。
宫亦琛走进电梯,打了个电话出去,“司家的事情怎么回事?”
那边很惊讶宫亦琛居然会过分司家的事,说道:“也没什么,司家有人叛变,想要独吞搞分裂,好像是已经把司家的财产转移到了一个空壳公司,钱弄到手,转眼挖司家的那些老人,那些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早就有些叛变了,只怕这回司家要完蛋了!明显是处心积虑的行为。”
“不会的!”
那边愣了下没明白宫亦琛的意思,“什么?”
宫亦琛进入电梯,对着镜子整理衣服,“我说不会玩的!”
对方直男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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