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脸色在听完后,都变了色,在十五年前,竟然也有这样的秘密。
洁姨和于晨都转过头,看向躺在地上的权铁青。
权铁青紧紧攥着拳头,抑制住肺部的灼烧感,为自己辩解道。
“你在胡说什么,我不懂你,你为什么要胡说我,明明是你父母造的孽,为什么要把这一切罪名扣在我的头上,你有证据吗,你凭什么说是我,”
他还在做最后的挣扎,但是他已经不敢再去看洁姨和于晨的眼光,却只能紧紧盯着面前的欧景焕。
“证据,我要看到证据,不然,我绝对不相信你的话,”洁姨从于晨的身后站了出來,走到欧景焕的面前,直视他的眼眸,他说的话,她一句不信。
她不相信,铁青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不会的,一定是欧景焕在逃脱罪责。
怎么可能,沒有可能。
欧景焕用左手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封信,递到了洁姨的面前。
“洁姨,你自己看...这是唐伯父亲手写给我父母的信,”
权铁青眼光一黯,坐在地上,视线却落在洁姨的身上。
洁姨的手颤抖着,接过这封信。
十五年前的纸,泛了黄,脆脆的,当她展开信纸,熟悉的字迹映入她的视线之中,有力的笔锋,横弯折钩,每一笔都仿佛昨日,这不会有错,确实是唐青的笔迹。
眼光匆匆,阅读完到信的最后一个字。
脸上的泪水已经落到了信纸上,晕开了一片字迹,站在旁边的于晨,看到洁姨脸上汹涌的泪,走到她的身边,拿过她手上的信纸,读了起來。
很快,看完了。
但是,信纸也从他的手里滑落下來。
“权铁青,”这一回,他是永远不会唤他铁叔了。
真相,什么才是真相,原來,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不是欧家,而是从小看他长大的他...他把他当父亲一般敬重,却原來,是他夺走了他所有的幸福,他美满的家,是他一手摧毁的。
恨在心中滋生,他竟然把真正的仇人当成了敬重的人,十五年,整整十五年。
他到底做了什么,欺骗,心痛,所有的一切席卷了他所有的思绪,这一刻,他想要的只有权铁青的命,拿他的命來祭奠自己的爸爸和唐欣。
“原來是你,明明是你,你却让我以为是欧家做的,我不应该挣扎十五年,我早该做的就是杀了你。”他的声音沉痛,眼眶红了,全身线条全部绷紧。
说着,他举起手枪,要朝着权铁青射去,
还沒举高,却被洁姨拦住。
“阿宁,不要,你不能杀他。”洁姨哭着,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做了,但是,她的潜意识里,不允许于晨去杀权铁青。
“妈妈,你不要拦我,我一定要杀了他,我恨,他的欺骗,他对我们唐家所做的一切,还有,晓奕,我不能放过他。”恨在心中疯长,他早已红了眼。
“不能,不能就是不能。”洁姨吼道,
“为什么。”
洁姨挣扎着,埋在心中的秘密,差一点就要开了口。
“小洁,你让他杀了我,那件事情,你不能说。”权铁青阖上眼睛,低低笑出了声,他的嘴角已经有血丝渗出,他从來沒有在他有生之年,想让他知道那个秘密。
那个秘密对他來说,太沉重了。
现在,就算是死,他也不想让他知道,
“小洁。”于晨蹙了蹙眉。
“你凭什么这样叫我妈妈,你是谁啊,原來,以为你是于家的一条狗,却从沒想过你对唐家从來沒有忠心,只是一条白眼狼,是我爸爸看轻了你...”
这样的话,带着浓浓的羞辱,
比利剑还要利,瞬间让权铁青苍老了好几岁,他的身子佝偻着,眼睛中的光芒彻底消散,他到底是在意于晨的,他的亲生儿子的。
“你不能这么说他。”出声的是洁姨,她瞪大眼睛。
“妈妈,你别忘了,是他,就是因为他,我们于家才会变成这样的,你为什么一直帮他说话,你到底怎么了。”于晨下意识地要推开洁姨,他要亲手杀了权铁青。
他对权铁青的这一份恨,早已超越了他对欧家曾经的憎恨。
如果说,十五年的恨,是支撑他活下去的勇气,那么,现在却好像是上天开了一场玩笑。
洁姨却拽着他的手,不让他有所动作,
“不行,就是不行,你不能。”
“为什么。”
“...”
“妈,到底是为了什么。”
“因为,他才是你的亲生父亲。”洁姨忍不住说了出口,但是说完,她却掩面痛哭起來了,她该怎么办,自己的幸福是被权铁青一手摧毁的,但是他是她的爱人,她想下手,却发现自己对他有恨,却终是下不了手,更不愿意于晨杀他,毕竟那是他的亲生父亲。
这一句话,如重磅炸弹。
纵使欧景焕也变了脸色,欧景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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