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老大夫妇正在合计着怎么算计我的二姐,比如,要让公公婆婆出面,把我二姐夫妇赶到老屋去,理由是罗老幺结婚没有新房。
到最后,二人开始恩爱,可惜罗老大中看不中用,连三分钟就死狗喽,把他老婆气得又掐又踹。
我暗中好笑,聚焦目光看了下他们气色,意外的发现,女的“夫妻宫”赤色明显,这是有口舌纷争的预兆,罗老大的鼻梁则黑气聚而不散,顿时又明悟了,鼻梁是“疾厄宫”,象征的是疾病和厄运,有黑气聚而不散,那是要倒大霉的征兆啊。
忽然之间,我愣住啊!
为什么呢?
敢情,之前的我虽然会看面前,也懂得各种气色代表的运势,但我却从未看到过“气色”的存在,可是现在,我却能清清楚楚的看到别人脸上的气色,这是为什么呢?
难道,这种观望气色的本事,和之前的少女献祭有关?
也就是说,我得到的那股恐怖力量,能让我的眼睛异于常人,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
回到客厅后,我继续看小贞打麻将,就这么一会功夫,小贞居然输了二十多,这手气,当真比脚气还臭,而所有的钱都被二姐赢去了。由此可见,我的预测十分精准。
到了午夜十二后,牌局终于结束了,小贞足足输了九十多,把她心疼得只掉直嘟嘴,二姐于心不忍,要把赢来的钱还给她,可我不让她接,还说都是一家人,输赢有什么关系,甚至不让二姐把那一万块钱还回来,就当是弟弟的给姐姐的新年红包。
二姐见我是真的有钱,高兴之余,也就不再强求了,而二姐夫见我这么大方,见钱眼开的他也变得热情起来,一口一个幺弟的喊着,连带的,对我二姐的态度也改变了许多。
随后,二姐带着我们去老屋休息,可能是想验证一下我的眼睛是不是异于常人吧,一进老宅,我就里里外外的扫视起来,突兀的发现,老宅的地脚石处居然散发出一团白色光晕,心中就是一动。
在闲聊的时候,我漫不经意道:“二姐,这老房子是什么时候修建的?”
二姐说:“好像是解放前吧,听你姐夫说,这老房子原来是罗家的租屋,罗家人以前还在北伐军当过军官呢。”
我就把二姐拉到院子里,嘀嘀咕咕的耳语了一阵,二姐惊讶道:“真的假的?”
我认真道:“姐,难道我还会骗你吗,听我的,保证没错。”
二姐权衡再三,咬牙道:“好,那我就将计就计!”
我又嘱咐道:“这事决不能让任何知道,尤其是姐夫。我估摸着,你和他之间恐怕很难善始善终……因此,你最好为自己好好打算一下。”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二姐用异样的眼光打量我,笑道,“幺弟,我只听老汉儿说你在学丹公,难懂你真能看出我和他会离婚。”
我低沉的点了点头。
二姐似乎并无悲伤之意,期待道:“幺弟,那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在做古董生意?”
我正色道:“二姐,难道当弟弟的还会骗你吗?说老实话,本来呢,我是打算扶持你一下的,但我想了想,现在扶持你的话,只会便宜姐夫,就只能等以后再说了。”
二姐激动道:“那这次你给外甥女准备了啥子抓周礼物啊?”
“就不告诉你!”我推着姐姐出了院门,笑嘻嘻道,“我们要休息喽,你也回去休息吧!”
二姐咯咯笑道:“你们要不要什么安全措施啊,姐姐回家给你拿?”
我瀑布那个汗啊,赶紧关上院门。
这时候,小贞已经躲在被窝里了,紧张的咬着被褥,从身上脱下来的所有衣服都搭在床头上的横杠上,十分引人注目。
我莫名的心跳加速,心想,难道这丫头不喜欢穿衣服睡觉?可是,眼下却是孤男寡女的,若还是这样睡觉,那就有点那个了。
在我想来,小贞绝对不是什么都不懂,这应该是那个心思龌龊的七嬢教唆的,毕竟,这件事情无论怎么看,都是小贞高攀了。
想通此节后,我只是脱了外套躺在旁边,小心翼翼的扯起被褥的一角盖在身上,侧过身,含糊的问道:“你平常都喜欢这么睡吗?”
小贞的脸色艳若滴血,羞怯的嗯了一声。
我翻了个白眼道:“想啥呢,赶紧睡吧。”说罢关了灯,抱着后脑勺假寐起来。
小贞吐出被褥,鼓着腮帮子,一双大眼睛在黑暗中亮晶晶的望着我。
竖日一早,我被热烈的吵闹声惊醒了,睁眼一看,小贞居然卷缩在我怀里,小脑瓜还枕着我的胳膊,嘴角流着口水,睡得正香甜呢。
我深吸了口气,强行压制着心中的邪念,也不敢掀开被子看稀奇,就轻手轻脚的抽身下了床。
“嗯?”或许是吵闹声太过热烈吧,小贞也醒了,但她没有起床,只是犹如新媳妇一般,满脸幸福的看着我。
我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昨晚的事情,就附身耳语道:“你别多想啊,我昨晚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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