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贞其实姓舒,叫舒利贞,语出《周易》之“乾元亨利贞”,既“和谐贞正”的意思。
她的生日是冬月十八,眼下刚翻了年,她的虚岁就可以说十七了,实际上却只有十六岁多一个月。
次日,我带着小贞走路回家,路上,心情愉快的小贞依然耍赖皮,要我背她赶路,我也迁就着她,无不依从。
小贞软趴趴的贴着我的耳朵,脸颊发烫道:“长生哥,等到了你家,我们还睡一块好不好?”
如果是换了昨天,我肯定会毫不犹豫的拒绝,可经过昨晚的失眠后,我就欣然的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小贞的身体更软了,含羞说道:“人家昨晚失眠了。”
这只是一句很平常的话语,然则,听在我耳里却是感同身受,用鼻孔说了句:“我也是。”
小贞搂着我脖子的手臂越发柔软了,忍不住又说了句:“那我们以后都在一块睡好不好?”
这其实已经是一种表白了,用文雅一点的话说就是“凰求凤”,又叫女追男。
我迟疑着,老半天才道:“我也想,可我常年不在家……”
小贞想了想,换了个种方式道:“你会和别人结婚吗?”
“不会!”我斩钉切铁道,“我绝对不会和别人结婚!”
“嗯!”小贞不说话了,估计,她以为我是在向她保证什么呢。
这让我有些无语,又不知道怎么解释,关键是,我怕伤了她的心。
不管了,反正她以后就是我家的保姆,先让她干几年,等以后明白我的难处了,说不定就不会缠着我了。
……
新年期间,农村人总是有各种应酬,可除了办拜年酒的人家外,却是家家户户冷冷清清。
就连我自家也不例外,因为村里有人办拜年酒,所以燕三带着一家老小都去了。
好在我自己有钥匙,开了院门,把小贞带回屋里,准备给她安排房间,顺便看看还需要置办什么东西。
岂料,小贞死活不要房间,而是赖着和我住一起。
期间我给耿金兰打了个电话,结果,我刚把小贞的事情和她说了,办拜年酒的主人家就夺过手机,用责备的口气道:“耿丹公,咋子回事嘞,您这是发了大财,不认我们这些穷乡亲了是不是?”
“叔,你别这么说啊,我咋会不认乡亲们呢。”我甚至想不起对方叫什么名字了,语气有点尬。
对方顺势道:“既然你还认我们这些穷乡亲,那我家的拜年酒才刚摆上桌,大家都还没动筷子,你是不是也过来喝两杯呢?”
我找了个蹩脚的借口道:“按理说,我是该过去给叔拜年才对,可我带了朋友回家,不方便啊。”
对方急忙道:“那就把你朋友也带过来呀,这新年八节的,就是要人多才好。”
“好吧……”我推诿不过,只得带着小贞去赴宴。
之前,我已经在四里八乡打响了名气,大家都知道我身怀道术,还会治病,就是诊金有点高,很多人都看不起。
从严格意义上来是,我算是很有名气的人,四里八乡的人家,无论是婚丧嫁娶,只要我去了,那就是很给主人家面子。
这次也不例外,乡亲们听说我回家了,还要过去喝酒,全都翘首以盼,并把首席给我腾了出来。
这时候,几乎整个村里的人,都前呼后拥的请我入席,并对害羞的小贞议论纷纷,以为她是我的女朋友。
在这种氛围下,即使耿金兰给过礼金了,我还是补交了八百元,就图个吉利。
饶是如此,这在当地来说也是极其大方的了,把主人家激动得说了许多恭维话。
然后,几乎是整个村子的人都在围着我转,这个问我还做不做丹公,那个问我还治病治病。
我都一一回绝了,毕竟,那点击钱已经不放在我眼里了。
饭中,耿金兰直接和小贞坐在一块,不停的给她夹菜。事实上,耿金兰巴不得我多交几个女朋友,并把所有亲近我的女人都收入房中。
都是女人,耿金兰又是我的姐姐,小贞也在琢磨着怎么讨好她,两个初次见面的女人,就这样一拍即合了,把个牙牙学语的燕汀礁气得直拍桌子,怪妈妈有了弟媳就不要女儿。
各种应酬,各种敬酒,各种牌局后,回到家已经是入夜时分了,然后我们一家子热热闹闹的看起了重播的春晚,然而,刚洗了澡的小贞却没有看电视的欲望,偷偷摸摸的上楼休息了。
耿金兰还上楼瞅了下,并给小贞开了空调,下来后就对我嘀嘀咕咕道:“她进了你的房间诶,难道你们同居了?”
说起这事我就我头大,支支吾吾的把经过说了下,最后道:“我的情况你是知道的,如果我真和她做了什么,是绝对不敢和她在一起的。”
耿金兰爱怜的握着我的手,安慰道:“没事,以后肯定能想到办法的,反正她现在还小,刚好养两年。”
我无声的点了点头,准备再看会电视,耿金兰却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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