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想与她一起微笑。
她时刻散发着满溢而出的爱心……想到我们可怜的初哥姚中龙同学,我也不禁笑了出来:“早醒了。正等你呢。”
“好啦,我就在大厅里等金老师。那,今天你的马……呃,呵呵,女朋友也一起去吗?”潘盈雪差点失口叫出个只有姚中龙会挂在嘴上的不压词汇,旋即反应了过来,笑着试图掩饰道。
恩……看来她私底下,倒也蛮“台”的嘛。
“当然了。你等着啊,我马上就下去。”
开玩笑,我身边这位哪里单单是我马子而已,她还是檽木流唯一的传人,我的小师姐,扶桑绳艺圈唯一的女巨头呀。我看指导这种场景布置,阿墨也应该比我要在行的多吧!
我昨天并没有跟阿墨翻译这两天的行程。
而说好了一切都由我做主的她,自然也没那个兴趣知道。挂掉电话,我掂了掂一只诱人的小木瓜,在她的发间呵气道:“打扮一下吧,我们该出发了。”
“呵……好。”
由于刚刚出浴便穷凶极恶地进餐,小师姐的头发还没来得及吹,所以她只好由拾掇起了昨天那副清纯的运动装,卸掉夹了一晚上的太阳耳环,披散着长发跟我下了楼。而我望了一眼昨天夜里搭在凳子上面还没来得及用衣架挂起来的毛衣,它已经干得起皱,看来清洁员少不了要对这个凌乱的房间产生一点遐想了~
今天虽然名为“指导场地布置”,其实我更感兴趣的是帮忙布置场地的义工们,也就是潘盈雪口中,台湾的绳艺爱好者社团——
鬼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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