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丘机子跟华真谈的畅快,且放下不提。单说那王相、张斌二人,心中还是放不下这口气,便又想了个馊主意。
“王师兄,这招行吗?”张斌问道,没有底气。
“我怎么知道,又没有试过。”王相没好气地回答。
“你也知道,二师兄这人脾气大,又爱摆架子,再说了,咱们俩跟他也没什么交情。”张斌开始打退堂鼓了。
“别废话了,前面就是二师兄的地方了,你到底去不去?”王相斜一眼张斌。
“去,硬着头皮去呗。”张斌道。
二人便不再说话,片刻就到了一处殿堂的外面,乃是昆仑派管理杂务的一个地方。
“混账东西!这点事情都做不好,还能有什么用?!”刚在殿外站定,二人就听见殿里传来喝斥声,紧接着有两个小道士灰头土脸地从殿里跑出来。
张斌和王相对视一眼,鼓了鼓劲,打着胆子走进了殿门,仿佛前面是阎王殿。这俩人,别管害怕什么,为了祸害人,胆子倒是先壮了起来。
一个四十来岁的道士,正气咻咻地站在殿中央,不知道在想什么。
“拜见二师兄。”王相和张斌小声施礼道。
那道士就当没听见,理都不理。他就是玉阳真人门下的二弟子青松君。
王相和张斌提着心,再拜道:“师弟王相、张斌,拜见二师兄。”
青松君鼻子里冷冷地哼了一声,不悦地说道:“你们两个,没事到我这里来干什么?”
“搅扰二师兄了,请多包涵,师弟的确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向二师兄禀告。”王相低头道,说完后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看了一眼青松君的脸色。
“什么事,说罢。”青松君转身坐到椅子上,端起茶水,旁若无人地吹了吹水面漂浮的茶叶。
“二师兄可知道新来的师弟华真?”王相道。
“别跟我拐弯抹角的,直接说,什么事。”青松君不耐烦地说道。
“是。师父他……把九尾剑给了华真。”王相说道。
“啪!”青松君脸色突然间大变,把手中的茶杯猛地往桌上一顿,那热气腾腾的茶水竟然整个地跳了出来,保持着一个茶杯的形状,在空中旋转不休。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青松君怒道。
“师父……把九尾剑给了华真。”王相吓得退后了一步,却还是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青松君一咬牙,暴怒地一挥手,隔空将那旋转的茶水给扇飞了出去,茶水像一道水箭从王相的脖子旁边窜过,带过一阵凉风,王相不禁缩着脖子,全身一哆嗦。
“师父竟然如此偏心,你们两人说说,在我们昆仑的所有弟子中,谁出的力最多?”青松君气咻咻地问道。
“当然是二师兄您了。”张斌和王相不失时机地说道。
“这当然是明摆着的了,我青松对师父无二心,对昆仑无二心,整天为了昆仑劳累操劳,竟然还不如一个刚来的毛头小子吗?”青松君抱怨道。
“是啊,二师兄对师父和昆仑的心,天日可表,在所有的昆仑弟子中无人能比,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华真那个臭小子怎么配跟您比?那个臭小子何德何能?他*什么?就*了一张小白脸,*一张甜嘴,师父也真是的,竟然让那臭小子哄得这么开心,连九尾剑都传给了他,要说这九尾剑,那可是了不得啊,看样子师父是想连掌门的位子都传给他了,这可怎么办,起码不能瞒着二师兄您啊,叫我说,二师兄您才是最佳人选!”王相义愤填膺地说道。
“对啊二师兄,咱们所有的师兄弟都是这样想的,你可要早作打算呢。”张斌补充道。
青松君越听越气,一掌拍下,将一张黑色大理石的雕花茶桌拍成了粉末。
其实王相所说的,很在点子上。在整个昆仑派的这一辈弟子中,化虚初期的弟子只有十几人,而青松君就是其中之一,自身修为便不用怀疑了。而这青松君又很在意世俗名声,办事能力也相当强,便给老一辈分担了许多的杂务,很多事情都办的十分漂亮,无可挑剔,对昆仑做出的贡献在后辈弟子中无人能及,这一点大家也都服气。随着老一辈逐渐放权,这掌门继承人的话题也就自然而然地在派中讨论起来,大多数人都觉得这一位子非青松君莫属,青松君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
但是,那九尾剑却是一件很有象征性的东西,虽然没有什么明确的规矩,但是那柄宝剑向来都是在各代掌门手中流传,这一次,玉阳真人把九尾剑传给了华真,青松君听到消息,如何能不惊怒?
越想越生气,青松君猛地站了起来,就要往外走。
王相急忙跟上前来,说道:“师兄莫非是要去跟师父理论?万万不可啊,华真那臭小子那么得师父的偏爱,师兄你的脾气如此暴躁,肯定要跟师父吵起来,反倒是不占理了。”
青松君守住了脚步,眉头皱起,问道:“那你说怎么办?”
王相眼珠一转,小声道:“二师兄,你不妨先去教训一下那个臭小子,这些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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