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良朝她打了个暖味儿的眼色,又瞅瞅里屋,故意道:“唉,老鸨刚才和我说,那玉锁儿你既然不拾掇,只好找别人了,眼下玉桃儿也走了,正好让这丫头顶她那个位儿。”
苏倌事先从他打过眼色就知道他在做戏了,假意配合道:“是真的呀?那咋办?”
“还能咋办,玉锁儿那小尻蛋子挺俏生,还怕没人看得入眼?既然怕我就让她寻个喜欢的。”这话才了落了音儿,里边的玉锁儿就藏不下去了,慌忙跑了出来,噗嗵一声就跪在了阿良的面前,泣声道:“良爷呀,救救玉锁儿吧,以后再也不敢小瞧您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可怜可怜玉锁儿吧,当牛做马我也乐意,玉锁可不想栽进这火坑里呀,良爷……。”
阿良坐在那里,扶了她一把,笑道:“良子可是卑微小人物,玉锁儿花容月貌怎肯委身于我?”
苏倌干脆坐在那里看着,也不发言,为今之计也只有*阿良救她了,不说他眼下有了新的身份,就凭他这份本事也*的住,不管是啥眼下他也算是‘出人投地’了。
“良爷可是还记恨着玉锁儿?只要您肯收留玉锁儿,打骂我都认了,万望良爷使个好心。”
“好哩,既然你肯侍候我,良子也不推托了,不过要是犯了啥错儿,你那个小瓜蛋子可免不了遭殃哦,回头我和干娘说一声,去外边给爷守着门儿吧。”
“哦,”玉锁儿又喜又羞的慌忙去了,苏倌白了一眼阿良,待玉锁儿出去合上门她才道:“守着门做啥呀?你不是想在这非礼我吧?”这话说的阿良忍不住笑了起来。
“给苏倌这一说,我还真有这心思了,要不咱俩去里面好好亲近亲近?”
苏倌娇笑一声,站起身子走了过来,柳腰一摆就坐到了阿良大腿上,“我说小冤家,哪有那便宜的事,你把我的玉锁儿都欺负了,还瞅我?我上辈子可没欠你的。”
阿良也不客气,大手在她丰臀上捏着,嘴里道:“我刚才和干娘谈了谈小德张的事,叫她不再逼迫你,那个死太监再敢来京师,我就收拾他,这过了气候的东西还蹦达个啥劲儿?”
苏倌吓了一跳,双臂绕着他的脖子,道:“那鸨娘岂会同意?良子,小德张财厚,你……。”
阿良截断了她的说话,嘿嘿一笑道:“财厚不等于有势,我自有主张,你就不用费心了,倒是今儿个来是想和你借点银洋,当然,算你的份子也成啊,那就是股东之一。”
“你这个黑心肝儿的家伙,不是哄骗我们这些妓子的肉钱吧?”
“我能干那种事吗?这是帮你们建立自已的底子嘛,省得寄人篱下,看人脸色,起码我这个人不坏,就算从中占点便宜,那是应得的嘛,你苏倌不至于这般吝啬吧?”
苏倌略为沉吟,道:“让我投多少是小事,关键是我啥时候能获得自由,你得给个准儿话吧?”
阿良微微一皱眉,道:“我也不瞒着你,良子眼下还不能跟赛干娘弄拧了,我答应挖几个红倌来金花院,等那时你苏倌抽身也不至于令这金花院塌了台,我不是也好交代吗?”
“看来你有大把柄给鸨娘捏着吧,是不是和那萧嫱有关糸?”
“苏倌就是聪明,这可是掉脑袋的大事,我不小心应付怎么能行,苏倌就多撑些日子吧。”
“总是有了个盼头儿,撑就撑着吧,你何时需要钱就来取,份子可得给我算清楚了。”
“没事,黑不了你的,嘿……。”阿良的手不知何时钻进了她的衫子里,抚着她的裸背。
“敢黑我就去陆军部那里告一状,看看你厉害还是段部长厉害。”苏倌媚眼一眯笑道。
阿良扳住她雪颈,就狠狠咂住她的小嘴,苏倌猝不及防,先拒后迎,不一会功夫就任由他的舌头入侵进自已嘴里面,两个人逗耍了好一阵,阿良的手也从她后背转到前胸,捏着峰挺的部位把玩着,苏倌很少与男子这般过份,除了那无根之人小德张之外,这些年来阿良算是占了她最大便宜的男人了,她倒也心甘情愿,鼻翼咻咻,那气儿喘的叫一个急。
阿良这火儿一上来,反应自然是激烈,血脉贲涨的结果是把苏倌瓜蛋子顶的异常的难受。
良久唇分,苏倌媚眼如丝,娇怯怯的道:“我的小情哥哥呀,你就别逗我了吧?”
“都成这样了,你不是让我撑着帐蓬出去吧?谁让你瓜蛋子磨我来着,进里面便宜了我吧。”
“好我的小爷爷,万万不可,虽说苏舜华是个假倌,但也不能在阁子里这般胡折腾,鸨娘还知道你在我这,若是传了过去,我还在这金花院怎么呆呀,你也不可怜可怜我?”
“嘿……好,今儿个便饶了你一遭,便是不动真格的,苏倌也得给我降降火儿吧?”
“小爷爷呀,苏倌从没做过那些过火儿的营生,生熟的很,求你饶我一次吧。”
“饶不得,一回生二回熟嘛,这营生也是男女间一点乐子,日后咱们闲下来也好打发时间。”
“呸……。”苏倌含羞啐了他一口,不依的搂紧他,主动亲了他两个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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