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命飞剑,除他之外又有何人能驾驭?以此两点,不排除互相攻杀的可能。”
封玉书勃然大怒:
“大胆,你是说我天权门下竟是些心思不正之人吗?那赵挺胸口也中一剑,这又如何解释?”
“封掌门,是你让人家小女娃说话的嘛,只是可疑,并非有定论,你新进真人之位,执掌天权一脉,不可失了身份。”
一旁妙如夫人温言开口。
此女人驻颜有术,虽修行百年,看样貌不过三十出头的美妇,鹅蛋脸、弯弯细眉,杏核眼仿佛会说话,皮肤白腻如同凝脂,掐一把仿佛能挤出水来。一身杏黄色紧身道袍,把魔鬼般的身材勒的紧紧崩崩,尤其胸前高耸的两个山峰,颤颤巍巍,仿佛引男人去咬一口一般。
封玉书一看是她,怒火顿时消了大半,口中打趣道:
“谨遵师姐法旨。”
“我看此案错综复杂,不如静观其变,贼人胆虚,天长日久定会露出马脚。”
一旁从未发言的铁笔判官李墨然也开口了。
魏凌风转头:
“李判官所言也不无道理,我且问上官副堂主,那最大的可疑之人是何来路?”
上官小扇开言:
“他自称李家军伍长,有腰牌为证。”
魏凌风略一沉吟:
“速速命人将此腰牌送至黄土坡李崇信军营,做一辨识,有结论后再下判断。当前,六名疑犯都关押在采石场,每日吃喝不断,也不要少了劳作,这样对上对下,我们都有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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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进来,老实点,身上的衣裤都扒了。”
薛太岁一干人等被领进蜀山西北一个石屋,为首的二人模样颇为相似,一胖一瘦。
瘦子鬓边戴着一朵艳丽的雪绒花,胖子下巴上长着黑痣,上面一根显眼的黑毛。这是二人唯一的区别。
带头的道士转了个身,陪笑道:
“龙爷、虎爷,这次人犯带到,我们复命去了。”
瘦子打着饱嗝,桌子上凌乱不堪,酒碗、烧鸡腿,没吃完的几样菜肴到处都是。
胖子打了个哈欠:
“你们这些欠揍的贼配军,到了这采石场须知道规矩,否则的话老子叫你们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胖子用手一指瘦子:
“这是我大哥邢如龙,我是他兄弟邢如虎,我俩人号称蜀山之上的龙虎二仙,专门负责这采石场。你等六人可知道人事?”
薛太岁久经行伍,知道这人事就是索要贿赂,奈何身上分文不剩,已经被押解道士拿了精光。未料想其余五人却从鞋里、袜稍纷纷掏出褶皱的银票奉上:
“两位爷,我等孝敬您二位的。”
邢如虎捻了捻嘴边的黑毛:
“不错,甚是有眼力,想来尔等也是无辜犯法,他日山上的老真人们定会查明真相,还尔等自由之身。”
其余五人点头哈腰:
“谢龙虎两位大爷,祝您仙运连连,修为精进,心想事成,那个什么...”
邢如虎把眼一瞪“滚他娘的蛋吧,一个个别在这里耗费爷的时光了。”
五人如逢大赦,慌忙跑出石头屋子,采石头去了。
邢如龙此时咳嗽了一声,尖声尖气对着薛太岁言道:
“贼配军,你的人事儿呢?”
薛太岁一抱拳:
“龙虎两位大爷,我家颇有积蓄,只是刚才沿途之上被押解道士搜刮去了,待我出去之日,定然加倍报答。”
“什么?加倍报答?你这贼配军,长得凶神恶煞一般,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还敢污蔑我蜀山弟子搜刮你的银两,真是贼性不改。”
邢如虎在一旁吼叫。
邢如龙嘿嘿一脸奸笑道:
“行呀,没人事也有没人事的办法,这位英雄身大力不亏,想来知道这一百杀威棒总是要打的。”
薛太岁心头一沉,两眼前顿时一黑,一个腥臭无比的破麻袋瞬时罩定了头颅。
邢如虎顺手拿起门房的一条双色水火大棍,照着薛太岁浑身没头没脑打来。
原本薛太岁挺身而立,五十棍过后,不由得渐渐体力不支,半跪了下去,最后二十棍,干脆卧趴在地,任由那邢如虎施为。
邢如虎打完一百大棍,也累得呼呼直喘粗气:
“妈的来的,好久不活动,体力竟是如此不支。贼配军看着高大,原本以为是条硬挺的好汉,五十棍一过,这不也怂了,切,呸。”
薛太岁被打的皮开肉绽,鲜血如注。
这里却有个名堂,如果不让犯人活着出去,那这水火棍下去,表皮丝毫不伤,内里却受的暗伤,七筋八脉具断,五脏六腑五劳七伤,抬将回去,不出三日定然让你身亡。
如果要让犯人继续干活,那么就打的皮开肉绽,看似重伤,其实敷上膏药,不三日就如来时一般无二。
半夜时分,薛太岁悠悠转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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