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辰将乔月所传送来的一些阵图排列了一下,绘成了一张几乎完整的阵图。除了一些边缘地区的细节,其他的都已完整。
顾不上歇口气,洛辰一路朝张余歌所在的偏殿跑去。
偏殿门口有两个筑基女修值守,一幅生人勿近的表情。看到洛辰,反射性地亮出红缨枪,在门口一交叉,齐声喝道:“什么人!”
她们没有资格参与那日的长老会议,自然也没认出洛辰。
洛辰身上的气息又十分沉凝收敛,如山似海,非一般人能探出的,竟让两个没见过世面的守门女修把他当做了普通弟子。
“我是来送妖城布防图的。”
洛辰也并不生气,只是想赶紧把布防图告知张余歌,管不了其他。
“拿来看看。”那个年纪稍大的中年女修喊道。
洛辰挑了下眉:“事关重大,布防图岂能假手旁人?”
“张长老吩咐过的,不许旁人进入打扰。”
旁边年轻的女修冷哼道:“你身为仙盟弟子,连我们都信不过,是什么居心?当真叵测!这布防图,就是应当让我们交给长老,与你无关。”
想不到守门的姐俩,一唱一和,是准备把布防图收走,好独独吞了这点功劳,其实连功劳也算不到,也就在张余歌面前打个酱油混脸熟。
洛辰对她们这点小伎俩见得多了,这世上确实就有这么不要脸的人,抢功劳不说,还喜欢一盆子屎往别人头上扣。
“看来二位是打算自己把布防图交到长老手中了?那么,你可知这是我……这是一位修士,干冒奇险深入敌后才探出的,如何能轻易交与你们手上?”
更何况这阵法图并不如何完整,只是能稍微看懂。如果想拼凑出完整的布防,需要乔月再传送来一部分详细阵纹。
“此中变化纷繁复杂,需要我当面同长老商议。”
“你算什么货色,也配同长老说话?张长老可是元婴阵法师,难道连妖城的布防图都看不懂了?”年长的女修尖酸刻薄,瞪着金鱼一样的眼睛冲洛辰骂道。
洛辰不急不躁,只是浑身上下满是凌厉,“这布防图确实粗略,连防守的妖兽有多少,阵眼在哪里这些都没有一个准数。你们把这布防图交给长老,除了能让她心急如焚,胡乱猜测妖城具体情况以外并无帮助。”
“你说的是真?”年轻女修半信半疑。
“战事当前,谁会为了这一点私利骗你?延误了一刻半刻,说不定咱们的仙盟就会多损失几个修士。更不要说把这幅不完整的图送给长老,一旦判断失误,或许便是我东临的浩劫。”
这话直击重点,说得那两人背后直冒冷汗,忍不住起了害怕之心。
“师姐,你看他说的……好可怕,咱们放他进去吧?”
“哼。”年长女修不情不愿地让开了红樱枪,露出半边殿门。
这样的冷眼,洛辰并不在意,随意地拨开红缨枪,径直走入内。
洛辰跨入殿内时,仍然察觉到那两人在他背后狠狠瞪了一眼,自己只好无奈地笑笑。
可叹这东临洲的风气不好,因为世事变迁,大家的价值观早已改变,女人多的地方,争风吃醋,互相猜疑。完全不似上古,男女同等,修炼至上。
也因此女修极少能修炼至高阶,像张余歌这种元婴女修,简直就是极品了。
可不管张余歌修为多高,还是有不少低阶猥琐男修,在偷偷议论,这位名动东临,容貌不错的女修,元婴期了都没嫁出去,简直也太失败了。
张余歌就端正的坐在一张玉案后的蒲团上,并没有修炼,而是在摆弄阵法器具。
看到洛辰进来,张余歌并没有从自己的世界中走出,只是不住拨弄着桌上的东西。
东临洲怎么办?掌门的寿命,还剩多少……
洛辰看张余歌陷入沉思,知道元婴期的修士决不能随便打扰,便搬了个蒲团坐下,将玉简中的布防图拓印在一张兽皮上。
张余歌终于察觉到周围气场不对,猛地扔开手头几件杂物,抬眼便见对面坐着一人,正是手拿巨大兽皮的洛辰。
“洛前辈!”张余歌不敢怠慢,急忙起身见礼,又亲自给他倒了茶,这才惴惴不安地立在桌前等候。
“晚辈一时不察,怠慢了洛前辈。还请洛前辈海涵。”张余歌边说边偷偷观察洛辰神色,见洛辰一副不在乎的模样,反而越发后怕。
越是沉默,就越是爆发……张余歌见洛辰不说话,自己也不敢随便说话,小心翼翼道:“前辈此来,有何要紧之事?”
“嗯,确实有些事……”洛辰放下手边的兽皮,推到桌子对面。
“你坐吧,看看乔月画的妖城布防图。”
“是!”张余歌得了允准,忐忑地跪坐在蒲团上,拾起兽皮,朝上面看去。
这上面画着妖城的地形,四周的堡垒,还有这护城阵法的阵眼,四面有繁复难测的阵纹,无一不是高深之物。
能把复杂如斯的阵图画出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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