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县这么维护花昔小姐,早前干嘛不花五万两把人买走?知县要是买了人,还有我阎少啥事,她不得罪我,我自然不会找她麻烦,再说,她自己同意的事,知县在这里干着急作甚?”阎少嗤笑。
“花昔姑娘是一个弱女子,公子要是想要为难她,她可不就是只得认命,公子作为男人,是不是得大度点?”谭磷诡异的笑问。
“知县这话说的,我怎么那么不赞同?人犯错总得受罚,这天下那么大,遇到的人和事总会很多,不是谁都能让你,也不是谁谁,你都招惹得起,我今日教她,不带血,来日,可就不一定了。”阎少幽幽道。
“这话说的真是不错,有些人,不教训一下,她吸取不到教训。”
“可不就是,做人不知趣,将来一定会走上不归路,这公子教训的真没错。”
见很多人都赞同阎少的话,知县眸光顿深。
“花昔姑娘,还有什么才艺?怎么连让我笑都不会?我这人真是天生爱笑,看来,花昔姑娘,并不是真心想道歉啊。”江谦质疑。
“花昔无能,不知道怎样才能让江公子开心。”花昔委屈,无措,也有着茫然。
她没想到会招惹到谭磷以外的人,谭磷已经够难缠了,这个阎少,也不是她能招惹的。
江谦沉默。
“走吧,不用道歉了。”谭磷抓住花昔,就要下楼。
花昔看了阎少一眼,见他并没有阻止,莫名有些失落。
“阎少,不拦了吗?”江谦低声问。
阎少不语。
谭磷抓着花昔刚要出花楼,一抹带血的身影突然就从外面窜到了花楼里。
“花绰?”花昔看到来人,震惊不已。
“姐。”花绰笑着唤。
“你,你回来了,你受伤了?怎么回事?”花昔掉着眼泪小心翼翼的上前碰他。
“姐,别跟他走,我回来了。”花绰低声道。
谭磷冷眼,神色佞的可怕。
花昔心里一紧,拉着花昔便上楼,再次在阎少面前跪下。
“花昔先前不是故意戏耍公子,实属我家弟弟有危险,花昔不得不反口,还望公子大人有大量,别跟花昔计较,花昔给您磕头赔礼道歉。”花昔说罢,就要磕头,被花绰拦住了。
“多谢公子救命之恩,不过我姐姐是女流,能力有限,公子要是不嫌弃,以后花绰愿意为公子效犬马之劳。”花绰神色严肃道。
“你姐姐之前说,要本公子要五万两把她买下为妾,这会儿,你卖多少?”阎少问道。
“卖?”花绰看向花昔,神色不赞同。
“没事的。”花昔笑道。
楼下的谭磷看着花绰花昔,神色诡异。
他的眸子落到阎少身上,眼底划过杀气。
“还请公子放过姐姐,只要公子放过我姐姐,花绰做什么都愿意。”花绰向阎少郑重的磕了三个头。
“我这人向来喜欢用卖身契说话。”阎少轻哼。
“我签。”花绰毫不犹豫的脱口答道。
“不,我来。”花昔郑重道。
她是女子,便是卖身为妾也没什么,但弟弟不同,他要是卖身为奴,将来的前程便断送了一半。
若如此,她对底下的父母交代不了。
“我阎少的奴,也不是那么好当的,你们这般推拒,我倒不想收奴了,你们走吧,此事,本阎少,不计较了。”阎少道。
阎少话落,花昔脸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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