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开了,说:“王,一会阉鸡祭祀你,你能吃上吗?”
鬼王写道:我在止界,吃不上。
我问:“你在止界干吗?跟春池扎堆可不好,我才是你娘子。”
鬼王写道:阿紫你别吃醋,肖萍疯了,春池再上她身的话,她就得死,但是蓝瑜还不想让肖萍死,得用肖萍抽出当年暗害红瑜的世宿仇人。
我急问道:“这么说,你们找到仪瑾的头盖骨了?”
鬼王写道:仪瑾的头盖骨找到了,但是她的记忆现在还无法恢复,我得帮蓝瑜超度仪瑾。
“那你忙吧!我爸回来了。”我急下戒指菜单。
周茂才果真只买一只阉鸡,拉着小调调进门。
煮鸡,我和周茂才一起祭祀鬼王,虽然鬼王吃不上这个阉鸡,但是我得装出实有其事,告诉周茂才鬼王就在原来挂鬼头刀的墙壁上,一会祭祀起咒时他能念就念。
周茂才小声对我说:“你念的我一句都没听懂,我怎么念?我就闭眼等着你,你要快点。”
“好。”我让周茂才给鬼王倒酒,然后烧了点纸钱,起咒念了起来。
过了一会,周茂才不奈烦我念这么久,想起身,我用左手的中指压了一下他的头,让他安分点,周茂才立马给鬼王跪下。我在心里暗笑,周茂才一定让我凉凉的中指给吓着了。
祭奠过后,周茂才收起阉鸡,想摸我的中指,我说:“我中指除了鬼王,谁都不许摸。”
“手指上面有什么了?刚才你压我头,我好象给了冰着了?”周茂才至此才发现他女儿我有不同于别人的地方。
“鬼王去年送了我一只戒指,就戴在中指上,我忘了跟你说这事了。”
“你手指上没有戒指呀?是哄我吧?”周茂才满脸狐疑,先拿走阉鸡去开肚、切开。
我抱起沅沅,来到餐桌边等着。
不一会,周茂才切开阉鸡,拿了酒过来小酌时,他将一块鸡肉塞到沅沅嘴边。
我说:“你疯了,沅沅才十天大,他不能吮鸡肉。鸡肉太热了,别吮坏了他肚子。”
周茂才拿了鸡肉,丢入他口中逗着沅沅,让沅沅叫他爸。
我猛踩周茂才一脚说:“你发什么疯?沅沅是别人家的孩子,你再说,我让鬼王收拾你。”
“我是你爸,开一句玩笑还不行吗?”周茂才酌了满杯酒。
我说:“你喝半杯行了,晚上还得干活。”
“干活?干什么活?今天我休息。”周茂才说完啜了一口酒。
我边吃饭边说:“戴医士过去住的那间房子地底下有一笔钱,你得去挖出来。”
“戴医士那房子下面有钱?周紫瑜,你想钱想疯了吧?”周茂才不相信,瞪圆了双眼。
“我说的你都不相信?”我说:“我没疯,这笔钱你再不挖出来,过几天物业公司用钩机一勾,那钱就是物业公司或者别人的了,到时你别后悔了这事。”
“你怎么知道?”周茂才在替我拜了鬼王之后,还未经一件灵异之事,他自然不相信了。
“我刚才念咒,你以为我在干什么?我在跟鬼王说悄悄话,他跟我说了这件事,我相信鬼王说的是真的,他要是骗我,他还是我老公吗?”
“哎呀!你还真当鬼王是你老公了,你不要嫁人了?”周茂才越发疑惑不解了。
“我当然要嫁人了,鬼王给我选的老公我找到了。”我对周茂才大放新闻。
“找到了?谁哟?我认识他吗?”周茂才就我这么一个女儿,他最不愿意看到我嫁错郎。
“你认识,但我现在不能告诉你他是谁?”我在周茂才面前故弄玄虚。
周茂才小声说:“为什么不能告诉我?我是鬼王未来的老丈人。”
“呵,你是他老丈人?”我乜了周茂才一眼,心想你就是个胆小鬼,我不客气问他:“你连挖钱这点事都不相信鬼王,你好意思做他老丈人吗?”
“行,我相信他,可是房子占地面积有十三平米,我挖哪里?总不能乱挖嘛!乱挖得花好多功夫的。”周茂才也想得到这笔钱,可他却担心着着什么。
在我看来,只要这笔钱是真的存在,有什么好担心?那幢平房闹鬼的事,对一般人来说,的确够恐怖的,这些年来,除了住在那里的人和它的对面楼的住户,几乎没有外人愿意到哪里去走动。而对面楼也是旧楼,住户绝多数是外来租赁户。大家在外上完班或忙完自己的事,回家后几乎不窜门的。在楼下挖钱,根本就不可能被寻问什么。
“你说得也是,一套房有二十几平米的,你让我想想。”我有点后悔刚才没有问清楚鬼王,戴医士这笔钱会埋在地底下的哪一个位置,我想了一会说:“洗澡间和小天井,还有靠外面的位置都不可藏钱,应当在摆床铺的下面,就是床底下。”
“那我知道是在哪一个位置了,可是,戴医士过去真的现过形,不少人都见过。你不怕她又现形,找我们算账?”周茂才还不知道,我现在即使见鬼,也已经无甚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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