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也不知道怎么就变了质,这男人再来,就会在和她斗嘴的同时,又对一一极好……
唉,不想了不想了,现在的她肥婆一样,哪里象是以前那个漂亮的女人。且在寒城来后,她的言行也粗鲁了许多,更不象是会被男人宠爱的存在。所以神马第二春啊,三春啥的,都和她没缘分……
“东子啊,都怨娘,唉,要不是娘,你也不至于到现在也娶不着媳妇儿呀。唉唉……”
陈东子搀扶着的老娘,在祭祀后,眼神儿一直落在四周的姑娘身上。
陈东子倒是浑不在意,“娘,是孩儿不想娶,这些个普通的姑娘,哪配的上你家儿子啊。”这话可把陈家阿婆听的又是笑又是气。
“你这孩子,哪能这样说啊。唉,这些年你也长大了,当年我就不应该胡乱地指一个女人给你。原以为她是个好的,哪曾想,那人却是个……”
提到往事,陈家阿婆就叹气。
有关于儿子的婚姻大事,她是绝对的愧疚的。
要不是当年她强行要指着侄女给东子,东子也不会被女人伤的再不想成亲的。
当年那女人自己闹,闹的她小命没了,东子出去外面打拼了几年,这回来后,就再不提和女人结亲的事儿。为此陈家阿婆可真的是操碎了心,更是内疚的很。
“娘,孩儿再告诫你一回。当年那事儿不是你我的错,是那个女人非得做,这事儿怨不得我们。”
“我知道,我知道呢,娘就是在想当年我怎么不耳根子软,非得同意春桃进屋呢?唉,要是我狠下心来拒绝一下,也是可行的啊。”
春桃,就是当年和陈东子成亲不到一年就难产而亡的女子。
因为春桃的死,到现在为止陈东子的名声都极不好听。
寒城的不少人提起他,还会摇头叹气,“唉,那人啊,说不清楚,反正刘家的人一直说是他把媳妇给弄死的。一个人这样说,二个人都这样说,这好几个人都是这样的口径,肯定是陈东子不对喽。”
对于这些议论,陈东子一直是笑而置之。
他是不急,可他老娘急啊。
在知道,因为陈东子的名声在外,现在哪怕是寡妇,也没人愿意嫁给他的……
同时,陈念然也操心着凝香的事儿。
在今天人多,便也跟着打听一下陈东子的事儿。
这一打听,她整个的就都不好了。
“相公,和凝香纠缠不清的男人,莫不是有不良想法吧。要不怎么这么差的人,还会盯着她们母子俩的?”
周傲轩也皱紧了眉,“再打听一下,我去接触一番再下定论,看那男人的样子,也不象那些人说的如此不堪。”
周傲轩认真打量着不远处的男人,虽然笑起来颇有点奸邪的味道,但看五官还有行为举止,一点也不似那卑微小人。
相反的,在他打量着他时,这人也看了过来。俩个男人的眼神交汇,后者只是淡然地点点头,什么话也没多说,便扶着老妇人离开。
“嗯,我也觉得不象。”
祭祀完了,就是不少人期盼的集体婚礼的到来。
“红色毯子铺上来。”做为城主的陈念然,她是不想出面的,是以这一声呐喊,是由周傲轩吩咐的。
早就准备在一边的铺地毯的人,听到命令后,二个人一组,瞬间就展开,一起铺开了这一场红地毯。
红色的地毯一点点铺开,一直延伸到台上。
梅香和木棉看着这华丽的地毯,再看看身上穿着的喜嫁衣,居然有种不敢下脚的感觉。
台上,由师爷装扮的神父,戴着一幅假眼镜,穿着陈念然设计的神父衣服,戴着一顶白色的帽子,手里捧着一本装模做样的祝福经书,微笑着看着台下的新人们。
“喜乐奏起来。”周傲轩又一声令下。
还是由陈念然训练过的寒城的喜乐队,奏响了喜庆的婚礼进行曲。
这一首曲子,可是凝香想出来的。
为此陈念然还表示疑惑,“你都没结过婚,怎么还把这歌曲记住了?”
凝香当时只是淡淡一笑,从那会儿起,陈念然便知道了,其实,凝香的内心还是渴望成为一个娇美的新娘子的……
大朗打前队儿,团团今天当了喜童,捧着一蓝子的花瓣儿,每走一步,就洒上一小把鲜花瓣。
梅香走在红地毯上,有种恍惚的感觉。
大朗则是满面欢悦地看着身边的娇娘子。
今天的她着了一件贴身的大红喜嫁衣服。对襟喜卦儿,衬的脸儿白里透红。原本就窈窕的身材,更是美的让人移不开眼。
这一刻,大朗甚至于有一种冲动,若是用力,会不会把腰儿掐断?
卷卷是二朗这一对的撒花童子,另外的二十九对,也各自找了撒花童子。新娘子穿着统一的大红色对襟袿儿,新郎则统一着白色长袍。
这么一对一对地走上红色地毯,引起围观不少人的呐喊,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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