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阳同荀钰从绮罗山出来后果然再离山脚下十里左右发现了一处村镇,两人一路并未遇见任何险阻,十分迅速地买好了水与干粮便打算从来时的路折返回去。
只是令他们都未想到的是,在这村镇的入口处竟是遇见了此前离开他们一行的歌凤缺。
歌凤缺一袭黑衣随风翻飞,颀长的身影因月光照映而落于地面之上,看他的样子似乎是有意在那里等待着他们二人。
迦阳剑眉一蹙,同荀钰四目相视间似乎都在问对方,为何歌凤缺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歌凤缺,你怎会在此?”迦阳迈开步子,行至他面前,直截了当的出声问他。
“你们几人怎么走了一年还在这绮罗山下?”歌凤缺声音虽冷寒,但言语中却并非讥讽,而是真切地疑惑。
“一年?”荀钰轻蹙若远山般的两道眉,并不懂歌凤缺话中之意,他们从聚恶堂离开来到绮罗山,时至今日也不过一两月的光阴,为何歌凤缺会说一年之久?
“我们不过才离开聚恶堂几月,哪有什么一年?你莫不是糊涂了?”歌凤缺不知所云,倒让迦阳生出几分戒备来,以为他别有用心。
歌凤缺闻言后,并未急着开口,只见他的眸光之中也缠绕上一丝困惑,片刻后他抬眸直视迦阳同荀钰,“你们可是遇上了幻术?”顿了顿,“你们破除幻术时可是进了裂隙幻境?”
“不错,你是如何得知?”荀钰好似霎时间明白了些什么,“难道说,裂隙幻境之中的时光与这现世不同?”
“裂隙幻境之中一日便是现世一年。”歌凤缺所想果然没错,“这也是破除幻术的代价。”
“也就是说我们行路的这些日子其实已经过去了一年之久……”迦阳颇为震惊,此事实在是让他有些恍惚而没有实感,说来就好似只是做了一个梦般。
“你们既在此,我也无需再浪费脚程。”歌凤缺的目光轻轻地扫过他们二人身旁,“其他人呢?”他其实最想问的是庭雪此刻在何处,但这话他却无法说出口。
“你似乎有意寻找我们。”荀钰笃定的说到,从方才第一刻见歌凤缺起,他便知他定然是有事前来,否则以他的性子,是绝不会在离开后又无缘无故地回来却只说一些无关痛痒的话的,“他们不在此处。”
“天狼谷谷主果然聪颖。”歌凤缺的声音听上去冷冽又平静,“我是来寻夜苏的。”
“夜苏?你何时同夜苏这般熟悉了?”迦阳眸光一凛,在他看来,歌凤缺是时时的不怀好意。
“无可奉告。”歌凤缺看了看他们手中,便知他们是来此采办物品的,那么叶庭雪他们必然也在不远之处,或许是在绮罗山内等待,“我同你们一道走。”
“我们可未曾同意让你与我们同行。”迦阳开口便是拒绝之意,清晰明了。
“穹武国圣靖王?”歌凤缺背过身去,冷冷地唤了他一声,“你觉着我该何时将你的身份告知叶庭雪?”
迦阳闻言,猛地愣怔在原地,星眸一颤,“你!”他顿了顿,“你怎会知晓我的身份?”既然已经被歌凤缺道出,迦阳也不想再否认,而是坦然地承认了此事。
荀钰更是有些吃惊,他侧头望向迦阳,眸光有些复杂。
他的确猜测过迦阳身份不凡,却不想竟是一国王爷这般尊贵。
也就是说,迦阳他是穹武国摄政王慕山的亲弟弟?意识到此事的荀钰忽然便对迦阳对了几分猜忌之心,想起慕山之前同他们谈条件时种种,难道迦阳便是他特意安排到天狼谷来的?
若当真如他所猜想这般,那么叶庭雪对此又是否知情?要知道当时可是她求着自己定然要救助迦阳,自己才让他们进入天狼谷的。
而在那之后没过多久,歌凤缺便也进了谷。由此他不可不怀疑,这一切都太过巧合,实在是让他无法掉以轻心。
“我如何知晓自然不必告知你。”歌凤缺冷哼一声,“你隐瞒身份伴在叶庭雪身边,究竟想做什么?”
“你觉得我不怀好意?”迦阳愠怒,他的确隐瞒了叶庭雪他的真实身份,但这却也只是不希望她因此而对他有身份之间的隔阂,歌凤缺可以质疑他的所有,但对于叶庭雪的真心,却是不容他出言侮辱。
“这我就不知了。”歌凤缺不带任何情绪地道,“不过为了她的安危,我自然要考虑是否有必要说出实情。”
“你!”迦阳气极,他不知歌凤缺为何会调查到自己的身份,更不知他为何要如此,但她知晓若是让庭雪知晓了自己欺骗于她,那么她定然不愿再相信自己,“此事我自会告诉她,不劳你大驾。”
“那便最好不过。”歌凤缺转过身来,“走吧,我既能找到你们,也能够找到他们。”
“你这人从不曾在意过庭雪的心意,又有何资格来管我与她之间的事?”迦阳那星眸之中尽是怒意,犹似一团喷薄的火,下一刻便要点燃歌凤缺的周身。
歌凤缺周身清晰可见地一震,良久,他道:“我的确没有资格。”顿了顿,“你们带我去找夜苏,之后我便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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