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
燕袭眉头陡然皱了起来,冷道:“贱奴是所有奴隶的自称么?”
香儿笑道:“那倒不是,只有举刀认主的奴隶才这样叫?”
燕袭冷道:“以后不许用贱奴自称,称呼自己名字,燕家人顶天立地,不需要奴颜婢膝,以后在外面挺直脊背,别人打你一拳,你就打还十拳,别人砍你一刀,你就砍还十刀,不许让人小视。”
“是!”燕九眼中闪现一丝火焰,垂首跟在香儿身后,心中激动不已,十多年来,燕袭是第一个将他当人对待的,而自己只是一个举刀认主的奴隶。
“娘,阿姐,燕子飞少卿收留了我,我燕九以圣母的名义发誓,一定会为你们报仇的。”
当下香儿领着燕九下去安置。
燕袭回到自己房中时,馨儿正在苦苦等待,见到燕袭大喜,道:“少卿回来了,小妾给您见礼。”
燕袭笑道:“又没外人,如此多礼作甚?”
“少卿,这可不是做给别人看得,馨儿心里愿意一辈子这样。”馨儿解开燕袭外衣,叠的工工整整后放在床头。
燕袭一阵温暖,从今以后这里就是自己的家了,而她是自己的女人,心中一动,揽着馨儿腰肢,轻吻着她洁白的后颈。
馨儿身子一阵酥麻,格格直笑。
“今夜,我要让你做最快乐的女人!”燕袭大手伸进馨儿衣里,轻轻的揉捏着她滑如玉脂的椒乳,弄到她浑身颤抖时,将她缓缓放在床上。
馨儿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喘息道:“公子……”却被燕袭大嘴封上。
火热的身躯,娇喘呻吟!
今日,注定风狂雨浓。
翌日,天刚亮,燕袭就爬了起来,馨儿服侍他穿好衣冠。
燕袭捶打着有些发酸的虎腰,笑道:“一夜七次,好久没这么疯狂了。”
馨儿大羞。
燕袭哈哈大笑,在馨儿身上轻轻揉捏,待她马上就不能自持时,飘然离开。
先去大厅内取了把大刀,来到后院时,正看到燕九在劈柴。
白垩纪虽然炎热,但此时已是入冬时节,空气中还是有些凉意,燕九却**着上身,不住的挥舞着柴刀,瘦弱的身子伤痕累累。
在他周围,劈好的干柴堆积如山。
“见过主……主……少卿!”燕九想了想,改变了一个奴隶该有的称呼,他很聪明,知道燕袭不喜欢别人称他主人。
燕袭点了点头后,示意他继续。
燕九缓缓退后两步,黝黑的柴刀高高举起,然后狠命劈落。
“咔!”大腿粗细的木桩从中分成两半。
“这小子,身上定然有极大的苦仇,够执着,不过光这样是练不成刀法的!”燕袭眼神犀利,一眼就看出了燕九的不同。
寻常人劈柴,一般是将刀砍入木中少许,然后将木桩磕成两半,而燕九则是将木桩直接劈为两半,这种砍法最耗力气,亦不实用,除非另有目的。
但燕袭也不点破,他先活动一下筋骨,然后提刀疾舞。
他刀法本就无无章可循,这时候耍的兴起,更是飘忽不定,全凭自己即兴发挥。
燕九脸上露出骇然神色,手中柴刀不自觉掉落于地,正自发呆时,猛见燕袭一刀向自己劈来,强烈的刀风压的他难以呼吸。
本能的,他退后闪避。
“啪!”
大刀擦着他鼻尖将一段比他腰还要粗的木桩斩的四分五裂。
“以后用这把刀。”燕袭将手中刀抛给燕九,转身离开,走出两步,忽然又回头道:“记好我刚才最后一刀,不明白的地方问我。”
燕九目送燕袭离开后呆在当场,颤抖着将一端木桩立起,学着燕袭的样子狠命斩落,却只砍入木桩数寸。
他摇了摇头,再次斩落,这次却连木桩都未斩到,长刀砍在一块青石上后反弹而起,将他胸口划出一道几寸长伤口。
鲜血淋漓!
他浑不在意,继续刚才的动作,反反复复体会着刚才燕袭哪一刀的威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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