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相生恼怒宁风的“奸诈”,朝着宁风怒道:“好了!老夫都依你了!快将土灵珠拿来吧!”
宁风却嘿嘿一笑,笑容十分透出十二分的奸诈,笑的景相生不寒而栗。
“先不忙,这土灵珠跟着我好歹快二十年了,感情深厚,今天就让我再和它聚聚,明天再给你也行啊!”宁风道。
景相生气得吹胡子瞪眼:兔崽子!分明是舍不得给!
但却也无可奈何。
忍!
遇见这种臭小子,老夫自认倒霉了!
几人又问了景相生些关于妖兽的事情,这时,一白净少年从远方慢慢走来,宁风先听到动静,望过去,见到是司老爷的公子司剑来了。
宁风道:“小天,你弟弟来找你了。”
成洛天望过去,果真是司剑来了,大声朝着司剑叫道:“小剑,我在这里。”
司剑听见成洛天叫他,赶了几步,跑过来:“天哥,爹爹叫你回家吃饭。”
司剑是司老爷的嫡子,比成洛天小两岁,为人知书达理,与成洛天的感情也是极好。不过司剑名字虽然起的英武,但身体却是天生孱弱,加之他又喜静不喜动,从小就是大病小病不断。
司老爷看着着急,总是想方设法让司剑出来走走,所以每次成洛天出来和宁风厮混,也总是司剑来叫他回去。
景相生见着司剑后,看了看司剑的脸色,却悄悄的眉头紧缩,神情不知为何微有些凝重。
司剑向宁风行了一礼道:“宁风哥哥,爹爹说今天请你去家里吃饭。”
司老爷知道成洛天和宁风是极好的朋友,有时也会让司剑将宁风请到家里,从没有半分瞧不起他的样子,所以宁风对司老爷一向也是极为尊敬的。
成洛天对景相生道:“师傅,咱一起去吧!拜师这么大事我也还得和干爹说说。”
景相生在江湖游历惯了,生性洒脱,既然刚收的徒弟请吃那就不吃白不吃,自然顺着台阶就上,道:“也好,老夫便去去吧!”
司剑不认识景相生,却听成洛天已经拜景相生为师了,不免疑惑问道:“天哥,这位道长……”
成洛天打断道:“这是蜀山派的景相生道长,这件事我路上同你说。”
在路上,成洛天便将事情的原委说与司剑。司剑当听到那只妖兽扑向成洛天时,原本就白皙的脸霎时更加惨白,后来听到景相生来救了他们时才松了一口气。成洛天看见司剑真心为他担心的神情,心中暗暗感动。
司家在这镇上称的上是首屈一指的大户,门府自是比一般人家大了不少,不似一般大户的为富不仁,司家人在镇上一向口碑很好,镇上谁有个什么难处司老爷若是能帮上忙,也总是主动帮人家一把,所以镇上的人对司家也是很尊敬。
进了司府,饭菜早已备好,成洛天和宁风向司老爷行了礼之后便将景相生介绍给了司老爷。
司老爷听到他们介绍在树林边遇见妖兽,也是惊得失色,听完后赶忙起身对景相生一拜到底。
“多谢道长救了小儿!”
不过景相生最不习惯的便是这些凡俗礼节,赶紧扶起司老爷道:“司先生不必多礼,遇见天儿也是缘分。”
他突然又想起被宁风敲诈才收了这个徒弟,不免恼怒的瞪了宁风一眼。
宁风心里自得,扭过头去全当没看见。
司老爷叫人多拿了副碗筷,一桌人便开始用席,席上众人相谈甚欢。景相生游历江湖二十余载,知道的奇闻异事也自然众多,席间与众人谈笑说来,也是令众人眼界大开,特别是宁风,听到这些奇闻异事后更是对江湖十分向往,直恨不得立马就跑到江湖上去叱诧风云一翻。
酒席到半,众人谈笑正欢之时,司剑忽然有感不适,用手微微揉了揉太阳穴,起身对司老爷道:“爹爹,剑儿突然有所不适,想去歇息一下。”
司老爷见司剑的确脸色有些苍白,关切道:“剑儿不要紧吧?要不要去把胡大夫请来看看?”
司剑勉强笑道:“不用了,我想歇息下就好,劳爹爹挂心了。”
司老爷还是有些不放心的,但此时客人在此也不好离席,只好道:“好,你去歇息下吧,若还是不适为父便去把胡大夫请来看看。”
司剑走后陪了个礼,便自行离去,司剑走后,司老爷却愁眉不展的长叹一声。
“唉!剑儿这身体……”
景相生放下举着的酒杯,沉思半晌,才道:“司老爷,贵公子是否从小就这样?”
司老爷唉叹了一声道:“是啊!剑儿一出生体质就不好,经常大病小灾的,剑儿他娘去的早,我这当爹的却不能好好照顾他……唉!”
成洛天接口说道:“剑弟身体一直很差,小时候他就经常头晕,还有几次在外面晕倒了是我和小风把他背到胡大夫家的。为这个,干爹还请过法师为剑弟批命祈福,连剑弟的名字都是那时候改的。”
司老爷点点头道:“那一年来了个法师,他说剑儿是天弱之命,要换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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