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黑衣的卢大剑正躲在一处屋檐上,那屋檐旁有一棵枝繁叶茂的杨树,恰巧能让他隐秘在此。
而在那屋檐下的一间小屋里,正躺着七八个黑衣人的尸体。
酒馆里有动静传来,卢大剑定睛看去,只见被捆绑帮着的肖大侠与慕容老头在几个黑衣人的强拉硬扯下,正往大门这里走来。
卢大剑收敛周身气息,跟在几人身后,不远也不近。
黑衣人到了十里坡上,便往一旁的杨树林里去,卢大剑趁此机会跃上了一颗杨树枝头,动作轻缓,如林间微风拂过。
那几个黑衣人就停在杨树林中,相互看了一眼之后,几人便齐齐抽出腰间佩刀。
只听见呜呜几声传来,卢大剑身形一动,背后剑鞘出剑,直直掠向那几个黑衣人。
只是当他剑光赶至时,那几个黑衣人却已动弹不得。
黑衣人眼露惊恐,手中佩刀就那样停在空中,看着身前已经挣脱绳子束缚的两人。
“哈哈哈…”一声嘲弄的笑声响起,“就你们几个小喽啰,也想杀本大爷,简直是做梦想屁吃,怎么…都不说话吗,你丫的不是很嚣张,去你大爷的,奶奶不疼,舅舅不爱的,额…”
“老骗子,小心背后还有个愣头青没被控制。”此话一出,卢大剑往周围看了看,哪里还有什么愣头青。
一瞬间,卢大剑感觉面前袭来一丝拳风,沙包大小的拳头便落在自己面门上。
出拳之人骂道:“漏网之鱼,也敢明目张胆的窥探。”
只是那人拳头落下之后,怎么感觉不对劲,再仔细一瞅,“卢大剑,你丫脑壳被驴踢了,大白日的穿一身黑衣,想吓死老子不成。”
卢大剑面门火辣辣的疼,站定身形后,幽怨的看着肖大哥,说道:“你丫脑壳才被驴踢了,怎么连老子都打,是不是瞎了。”
肖大哥满脸无辜状,朝后面老骗子看去,“老骗子,你丫怎么也不早说,害得老子差点把这鸟人当场分尸了。”
慕容老头笑骂道:“自个儿眼睛糊了屎,怎地还怪起老头子来了,不可理喻,简直不可理喻。”
肖大哥理亏,诡笑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老子今天就当欠你卢大剑的,来日要打要骂尽管来便是,别忘了咱哥几个还有正事没做呢。”
卢大剑一听,这才想到酒馆内还有个弩侠儿,如今不知怎么样了,急忙问道:“弩老弟怎么不跟你们一起出来?”
肖大哥一时不知道如何说,将一黑衣人拍到地上,坐在他身上,指着杨树林外的酒馆,无奈道:“老弟又他娘想当大英雄了,如今是死是生,谁知道?”
“咱还愣着干嘛?”卢大剑质问,“不管如何先将弩老弟救出来再说。”
肖大哥一拍大腿,实则是拍在身下那个黑衣人的脑袋上,“他娘的,老骗子之前计划恐怕行不通了,如今只能先杀回去,将老弟解救出来,再想别个法子。”
慕容老头点头,“应是这个理,是这个理。”
“那还等什么。”卢大剑说道:“赶紧的,迟则生变。”
“死活不在这一时。”肖大哥邪笑道:“老骗子解开一人身上的穴道。”
慕容老头闻言,也笑了笑,然后用一颗棋子打开了肖大哥身下那个黑衣人的缚身穴道,“肖老弟,老头便与卢剑客先行一步,省得看见那血腥一幕,着实受不了,受不了。”
肖大哥摆了摆手,便不再理会两人,在身下那黑衣人耳边嘀咕了几句,不知要作何恶趣味。
卢大剑与慕容老头,一前一后,急匆匆的往酒馆那边赶去,之后,两人协商,兵分两路,一人绕道酒馆后面,一人由大门这里进入,若是肖祥飞那厮赶到,便让其自己看着办。
酒馆二楼,面具人在让人将肖大哥与慕容老头送出去后,便邀请小道人坐了下下来。
两人对坐,许久未见的酒馆店小二此刻竟将那一壶弩侠儿叫的土烧送了上来。
那店小二倒也是个精明的主,送酒之余,还献了一番殷勤,不仅从弩侠儿这里得了酒钱,还从面具人那里得了赏钱。
只是当店小二握着来自小道人的那几枚燕离铜板时,颇为嫌弃,便特意讥讽了几句,引得站在面具人身旁的女子娇笑不已。
弩侠儿无语,自个身上又没东湖通用钱币,这又算是什么道理,大哥你这是杀人,还是和人谈天说地,搞得多高大上的模样。
最后是那面具人从中看出了点端倪,硬是客客气气的借了他弩侠儿一点东湖钱两,还说这断头酒是你自己要的,他没为人买账的习惯,借了就必须得还。
弩侠儿毫无反驳的余地,平白无故的是又送人头,又送酒,最后还得是自己为自己买账,试问天下间哪里还有比这更精明的生意人和狗腿子。
两人饮酒,虽是大碗,却是小酌。
酒是真烈,弩侠儿脸色已经发红,至于那面具人,谁又晓得。
一碗酒,喝了约摸半个时辰,那面具人突然开口说道:“弩侠儿,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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