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站住!”
吕清洵和苏一碗正说着话,马上五道身影从高处飞落,截住他们,将他们包围!
这几个身影都身着儒生服饰,一看便是古圣杜家的子弟!
“我乃杜家二少主杜惊云,奉我大哥杜云飞之命,来请公子前往杜家一聚!”为首儒生马上踏出一步,毫不客气对吕清洵喝道。
“我与杜云飞素不相识,没什么好聚!”吕清洵心知对方企图,马上拒绝道。
“哼,身中九衰神伤的废人,你以为你有资格拒绝吗?”杜惊云冷笑一声道。
“你说什么!你说谁是废人!”苏一碗大怒,便要向前,却被吕清洵拦下!
杜惊云瞥了苏一碗那破烂布衣,露底的草鞋,不屑一顾道:“哪来的臭要饭,该滚哪滚哪,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你这种小辈连做乞爷我的抓虱小弟都不配,还敢在我面前大呼小叫!”苏一碗吼道。
吕清洵向前一步,正色道:“哪怕是废人也有自己的自由,没有碍着你们,你们又有什么资格使唤我!古之圣贤知晓事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为儒道正人君子,你们杜家人连圣贤最基本的处世为人之德都忘了,难怪没落如此!”
“混蛋!你这种废人,有什么资格说我们杜家没落!”杜家一位随行女弟子开口骂道。
“一口一句废人,真是连佛都有火!我已经说了,不会去你们杜家,你们请回!”吕清洵不耐烦道。
“哼,之前你确实有大战姽婳双骄的实力,连我大哥杜云飞都夸了你几句!可惜你自讨苦吃,与有非道君作对,被其运势压制,身中九衰神伤,现在哪怕是古帝再世都无法对抗这种荒古诅咒!”杜惊云慢慢踱步,目光扫在吕清洵的手臂之上,略带戏虐道。
“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身中九衰神伤,神念衰竭,也无法再修行,现在的你得罪了有非道君,性命朝不保夕!只要你跟我们回杜家,交出五岳封天古卷,我们可保你性命,让你安度好余生!”杜惊云一脸傲然,如同施舍。
“哈哈!可笑!你们杜家都是三条腿的瘸狗了,自身难保,我家吕兄弟还能指望你们保住性命!”苏一碗哈哈大笑道。
“该死乞儿!吃多了馊饭连说出来的话都是酸的!”杜惊云身边的女子已忍耐不住性子,祭出一把油纸伞,伞面绘着重峦叠嶂的山脉大势,一撑开,如同山岳压人而来,便打向苏一碗!
“敢对你乞爷动粗!”苏一碗毫无怯意,连有非道君他都敢直怼,怎么可能会害怕这小小的杜家弟子,当下破瓷碗祭出,碗口涌出滔滔神念之力,如卷风云,轰向那油纸伞!
油纸伞上的山脉大势,竟一下子被破瓷碗的神力所打碎,那油纸伞上的油墨顿时糊成一片,上面所画的山脉大势已成为一片混乱的涂鸦!
“不!”杜家女弟子见自己仙器被毁,娇呼一声,神情绝望地看向杜惊云。
“混蛋!你敢对我杜家人动手!我要你的贱命!”杜惊云仙玉如兽眼爆发杀意异芒,飞出一本古朴书籍,神光道道,俨然是某种仙器!
“小心!那是五岳鸟迹书!传说是天裂时,天外神鸟叼过来送予杜家后人的神秘典籍,是一件天外仙器,有诡异神力!”苏一碗一眼看出,喝道。
吕清洵踏步上前,手中早已出现桃源古剑,木剑一挥,枯木瑞象铺展于空,瑞象之气如同一只巨手,拍向那五岳鸟迹书!
五岳鸟迹书看似破旧,却没有被神力所震碎,自动翻开数页,只见上面都是一些不属于这个世间的字迹,一字一行,流淌出汩汩神力!
“轰隆!”
滔滔神力裹挟整本展开的鸟迹书,仿佛形成了一只雄姿展翅的神鸟,从九天俯冲而下抓食,将吕清洵的瑞象之气都排开!
“噗!”
吕清洵一挥古剑,刚想催动神念,手上九衰伤痕却是爆出紫光,像是徒然有一柄利剑扎入了他的神念中,他竟气血倒流,神念撕裂,一口热血猛地从口中喷出!
顿时,他神力尽散,枯木瑞象消失了!
“废人一个还敢跟我斗!”杜惊云冷笑一声,鸟迹书爆发神力,毫不客气打向吕清洵!
“轰隆!”
一道七彩仙缎,如是云霞飞来,将那鸟迹书抽了回去!
“天裳门!”杜惊云为之一惊,连退几步。
十几道倩影款款落下,放眼看去,两两成对,都是花容月貌的孪生姐妹,自然便是天裳门的女弟子!
“没事吧!”苏一碗赶紧护住吕清洵,警惕地天裳门与杜家人这两批人马!
“难道我现在连一个小小杜家子弟都打不过了!”吕清洵看着手臂上的紫色伤痕,叹息一声。
显然,九衰神伤比他想象中的要可怕,让他神力都难以凝聚!
“杜家主连五岳鸟迹书都交给年轻一辈了,看来真的如外界所说,他已病入膏髓!”天裳门一个美貌妇人冷笑一声,道。
“赤霞仙姬!你们这是什么意思!补天巡抚要我们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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