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年男子听到石浩然的名字,才恍然大悟明白过来,喊道:“抓错人了!我不是石浩然!”
刘恭空欢喜一场,原本以为抓到真身,朝马背一扔扬长而去,回去后便可夺得号令五部的尊崇地位。早听说石浩然狡猾,果然没那么好骗。
“怎么办,彦才?”
孙秀语气冰冷的没有温度,“全部杀掉,速速撤离!”
青年男子大喊:“别杀我啊!我不是石浩然!”
“你要是的话,我会活捉你回离石,在父亲陵墓前将你千刀万剐!”
青年男子又喊:“石浩然这混蛋,这定是他的诡计。你们上当了,他是要借刀杀人,你们就是他利用的刀,别上当受骗啊!”
“那你是谁?”
“我是他的大兄石凯,字孟然。”
“哦!”
刘恭与孙秀来之前是做了功课的,这便是渤海石家玩世不恭的石凯大郎君啊!怪不得身边带的侍卫这么草包,上朝路上还要找两名侍女快活。如此说来的话,杀了他反倒是帮石凡了,留下他性命才是对渤海石家最大的惩罚。
石凯并不完全认同他们的观点,但如果这样能侥幸偷生的话,也是可以的。
“烦请饶恕我的性命,这两名贱婢送给你们了。”
那两名女子都是他纳的妾室,说扔就给扔了,早料到石凯无情,却没想到这么决绝。
孙秀叹道:“你果然是个无情无义的废物!”
刘恭也道:“真是舍不得杀你!”
他俩的决定还未做出,便看到浑身是血,肩膀插了好几支箭羽的斥候快马奔到,一句话没说倒毙地上。
刘恭朝前一看,石凡率领的大队人马杀到,如猛虎下山,凶神恶煞一般。
因为石凡行军太快,导致刘恭的斥候虽然发现情况,却根本没时间提前奔回。现在天色又暗淡,狼烟升起也没法看清楚。因此,刘恭直到马蹄声急才反应过来,招呼队伍准备迎敌。
这时候看出人数劣势了,他仅仅带了不到百人,而对方是少先队全体出动,原本数量是两百多,最近不断有合适的江湖侠客加入,经训练考核后已经编队,他们的总数量已经是三百多。
刘恭吓坏了,面对三倍于己的兵力,还是快马奔腾而来。一阵弓箭射过,刘恭的人好多还没上马,待对方冲到眼前,已经失去速度上冲击的优势。双方刚一接触,匈奴人落了下风,尤其是对方那员女将,身先士卒冲杀在前,几乎刀刀不落空,杀的人胆战心寒。
孙秀拉了刘恭一把,快跑吧!
刘恭生性懦弱些,虽然有些小聪明,但骨头还是软的,竟然听从了。
两人这一后退,匈奴兵马更是慌了,在他们族人的理念里,哪有主将落荒而逃的道理?
战斗在半个时辰内结束,跑了刘恭、孙秀等二十余人,其余人等尽数躺在地上。
有人从马车底下拽出石凯,他刚才还吓得面如死灰,如今见安全了又嘚瑟起来,向石凡质问道:“你明知兄长我在这边,居然还命人射箭,你是想让我死吗?说说看,你今天弄辆马车摆在门口,是不是就想让我乘坐,然后故意在此陷害我。最恶劣的是,明知我落入贼手,你居然和对方大打出手,目的还不是逼他们杀我?幸亏本郎君聪明,躲在马车底下逃过一劫。”
石凡黑着脸,没说话。
他新任命的侍卫队长赵妮请求道:“郎君,我平生从未见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不如一剑剁了他吧!”
石凯怕她,刚才躲在马车底下观看的时候,对赵妮的英勇善战印象深刻,那柄阔剑几乎见血封喉。
石凯躲开赵妮,看到他一位妾室倒在地上,满地的鲜血,苦道:“嘤嘤,你死得好惨啊!都是石浩然害得你,夫君会为你报仇的!”
另一位丰腴些的女子站在旁边,淡漠的提醒道:“她是匈奴人杀的,并非小郎君。还有,她不叫嘤嘤,我才是!”
石凯毫不尴尬,脸皮厚实啊,继续哭道:“茗茗,你……”
丰腴女子“哼”了一声,她也不叫茗茗!
突然,一声暴喝传来:“够了!”
石凡的怒火已经积压一会了,他一把扯过石凯,摔倒在地上。
“你的女人死了,你知道哭!却连人家叫什么都不记得!薄情寡义如此,你有何脸面在此哭泣?就因为你的过失,今天金谷园丢了十几条人命,单是少先队就没了九人,还有二十多负伤的,他们都是有家有室的人,你却唯独哭你的女人?你有无想过人家的感受?”
石凯爬起来,对石凡他并不屈服,说道:“你吼什么,奴仆不就是为主子尽忠死节的吗?他有妻儿老小,还不要怪你,一个奴仆无牵无挂的为金谷园效劳多好,你偏让他们成家立业,人有了七情六欲,还能好好尽一名奴仆的本分吗?”
“强词夺理!”
石凡一脚将其踹翻,喝道:“捆了!”
石凯在匈奴人面前温顺如绵阳,对石凡却极力叫嚣:“你敢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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