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是两个人结合的产物,是漫长一生的相濡以沫,它必须以恋爱为基础,否则就会像一幢高楼大厦没有稳固的根基,早晚得坍塌。
冯俊臣回来了,悄悄地登上了台湾大陆的海岸,没有告知其他的人就连他的父母除了我,当得到他回来的消息后便放下了手头的工作马不停蹄地赶向了码头,在那里我看见了久等在那里的他了。
那天的天气很烦躁,就像是人类杀其父灭其妻让他来疯狂地报复。
冯俊臣仍然西装革履而且还披了一件大风衣,带着一顶黑色的礼帽,在毒辣的阳光下还吸着一支烟,不时吐出浓雾漂在空中被酌成一缕缕的隐形火焰。
刚到码头他便看见了我,脸上便展开了笑容,手头上什么都没有就连一个公文包也没有,就这样两手空空地慢慢向我走近,近了,我看到了脸上的笑容并着眼里的忧伤。
我没有责备他不合时宜的装扮,装扮在套子里的人格格不入,因为我知道他此刻的心情。
当一个人取得举目的成就时,他便会把自己曝于世界,相反当一个人处于极度悲伤难过的状态时,他便会极想消失于人类的眼球。
当我再次向他提出辞职时,他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既没有同意也没有反对,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交给我的父亲处理吧”。
“我送你回公司吧!”我上前去准备拉他的手,他微微地颤动了一下,眼里闪出一些惊愕。
“现不会去,愿意的话就陪我走走。”
在三岔路口,站在我前头的他选择了另一个方向,在这个三岔路口我是否应该跟他走?走,又能走到哪儿?
要是八年前不曾相遇、要是八年前的那个爱字不曾说出口、要是没那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今天我就不会这样难以抉择、伴他身旁不知所措。
“不愿意的话我送你回家去!”他对处在岔路口迷茫已久的我问道。
“怎么会要你送哩,今天是我来接你,走吧,我跟你走!”
“当真?”
“呵呵,走吧!”
到了晚上,他也没有回到公司的愿望,一个人想在发、大街上流浪,虽然他极力地撵我回家,但我哪里放心得下他一个人在外面,冯父一个人在公司里忙里忙外、一天肯定疲惫不堪,不敢告知实情。
到了晚上,我已经手脚乏力,而他仍然没有回家之愿,我想不可能睡大街吧,住宾馆呢会招来闲言是非,那该怎么办。那一刻真的觉得他不是个好人,不会懂得站在别人的角度去考虑问题。
“你不用时时刻刻都陪着我,你没有这个义务,而我因为没有这个需求的权利!”
“那你去哪儿?”
‘我自有去处。”
“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吧。”他在大街上踉踉跄跄地走着,留下一个个歪歪斜斜的身影,我搀扶着他向漠家走去。
真的不知道他在海南岛的那半个月知怎么度过来的。
顺手在街边打了一辆出租车,在趁他不注意时跟冯父打了个电话撒了一次谎报了一声平安。
在家里,妈妈妹妹们都还没有入睡,见我们回来便热情地招待了他。
第二天一早,两位妈妈便跑到我的床前问我关于他的情况,说是不是我的男朋友,结果当然是被我否定了。
“确定不是?”漠母再次确定。
“唉,真是我不是啦,小雨怎敢在妈妈们的面前造次!”
“我看此人也是一表人才的,只是有些年纪大了,不过没有关系,只要……”漠母继续说道。
“漠姐,你看你只要什么啊?连人家的根底都还不知道呢!”妈妈对莫姆说道。
“哎哎,你看我,这糊涂了,哦,对对对,快说说他什么来头?哪里的人?漠母迫不及待地问道。
“是啊,小雨,快给妈妈们说说看!“妈妈也跟着急了起来。
我在床上坐起来,故作惺忪地揉了揉眼睛,其目的是要拖延时间来个缓兵之计,想想该如何回答她们。
“倒是快说啊!”两位妈妈像是等在两只馋猫,等待马上出洞的老鼠,两眼直盯着我。
也许我真的是个好孩子,乖乖娃娃,不习惯撒谎,于是把一切都说了出来,但是有两点被我隐瞒了,那就是和冯俊臣的初恋关系与她的离婚,这样在两位母亲的心目中就只有一位冯氏集团的老总且已经成家立业,这样她们就不会因为我的事情而想入非非了,而我呢也有一段清静的日子可以过了。
就这样过了一天,冯俊臣也知趣地回去了,也许是他想通了“命中注定”的天论,也许是他受到了父亲整日整夜为了公司的辛苦的自责。
“跟你商量个事儿,就是想安排你去相亲。”又是两位妈妈的纠缠不休。
“两个妹妹知道吗?”问我道。
“知道的,她俩也很支持的。”两位母亲看似很高兴。
“妈妈,你们都被她俩戏弄啦,想想啊,现在都什么年代啦,我们实行自由恋爱啦!”我既好笑又好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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