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尘安歌定睛看了这个被黑色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男人,就连斗笠之下还戴了个面具,他这是长的有多丑啊,都不好意思见人了。
“好,你说。我一定知无不言。”
司修墨满意的点点头,“很好,我就喜欢你这样识相的女人。”
眼光飘出屋子,看向刚刚入睡的梅花,道:“她是你们村子里产生火灾的根本,你想阻止火灾的发生有一个很好的办法,就是怕你不想做。”
“你说。”她隐隐觉得,这人说的方法绝对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你刚刚不是已经做了吗?”
!!!
杀了梅花?
“。。。”
司修墨轻笑出声,“看吧,你没有拒绝。你认为的正义就是多数人,你认为只要梅花死了,大家都能活下来,那她就应该死。”
这位大爷终于双脚落地,一步一步靠近子尘安歌,身后的闻人归不停地咽唔挣扎。
“你本心并不纯善,比起善良说你愚蠢更合适。”
子尘安歌定在那里一动不动,看起来就像是司修墨对她施了定身法,其实不然,她只是被猜中了。
闻人归心里骂了自己已经不止一万遍,怎么偏偏这样相似的话自己也跟安歌说过。
她努动着嘴,“你然你说我的善良是愚蠢,那你告诉我是怎样的善良既能解决问题又能做到大善。”
“听天由命。”
???
子尘安歌恼道:“你不想说可以不说,但你也没必要这么敷衍我。”还以为这是什么了不起的神仙呢,原来就是个空壳子。
司修墨伸出一根指头摇动,“你没有任何资格可以确定别人的生死,”他转身离开子尘安歌,闻人归这才安静下来。“你觉得有的人活的痛苦,明明死了更轻松点;有的人生活自在衣食无忧,死亡对于他们来说就是灾难。但是真相往往不是我们的想当然,我在阴阳河见过许许多多前者更想活着,后者渴望死亡。”
她没有说话,医书上没有教她这些,司修墨是河神,这也是他为什么能成为河神的原因吧。
“所以,你之前说的救赎就是叫我什么都不要管吗?”
“我没有叫你隔岸观火,既然写命板选择了你就是希望你能做出点什么来,但是现在不能告诉你,你要是想知道就等你能力强了,写命板会把一切你想知道的都告诉你。”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如鼓点敲击鼓面,急促有力,又如豆大的雨滴滴落荷塘般密集。
三人同时看向门口,门子晃动,集中一点,要是再不开门就要给她把门子卸掉。
子尘安歌看向司修墨,指指身后的闻人归。“你就打算这么绑着他?要是被人看到了我怎么解释?”
“你不用解释,来人见过我。我说的拯救也只是拯救你一个人,你去开门吧,”他的声音变得晦暗不明,子尘安歌听的恍惚,“去吧。”
似乎她要打开的不是一扇普通的门,门后正伏蛰一只洪水猛兽等待她去释放。
就这样鬼使神差的开门,风雪眯了眼,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门外一道力量一把将她推开。憨厚的声音响彻整个医馆:“张梅花,出来,你竟然敢逃跑!最好别叫我逮到你,不然一定打断你的腿!”
是李牛,他身侧站着的是他娘,木秋芳。看着架势不光是冲着梅花来的,多半是从梅花下手作戏给自己看的。
李牛这话是冲着梅花喊的,看的却是自己。
“子尘姑娘在这呢,”子尘安歌听了直翻白眼,说的这叫什么话,这是自己的医馆,我就住在这里,我不在这难道你住吗?“我们是来找我儿媳妇的,不成想我家刚出生的小丫头也跟着不见了。”木秋芳提溜转动她的眼珠子,围着药柜子看了好久,贼眉鼠眼的样子展现淋漓尽致。
“不知道在不在子尘姑娘这里。”话音还没落地就命令李牛推开安歌,直直往人家卧房走去。果不其然,这床上正躺着一个不大点的孩子,是他们李家的血脉。
木秋芳先是得意一笑,随后跪在地上,将脸埋进质地上好的棉绒被上,嚎啕大哭起来。
“哎呦~~我第个乖乖啊。。。你咋就这么命苦啊,刚一出生就离了爹娘被旁人拐了去,当成药引子要将你卖给富贵人家哩!!”
她觉得自己一个人哭还不够味道,非得拉着自己儿子跟着一起哭。
就这样,一个五大三粗的大男人跟在脸上褶子纵横交错的女人身边,哭的那叫一个不相上下,感觉他就是投错了胎,应该当女人的,结果当了男人。
闻人归站在一团黑雾之中,不能说话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子尘安歌受欺负,心里一万个不是滋味。
“你是不是在担心她?”
司修墨双脚离地,飘在他身旁,说出话来也不像对子尘安歌那样温柔。
闻人归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问,但还是本能的点点头。司修墨道:“好啊,那你能确保真的能保护她吗?”
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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