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熊达大步冲来,气似夔牛惊雷火,目若饕餮恶千生。
计无春和洛书生二人见状,也只能各自将招势一亮,准备迎击。
计无春二手置前,右脚微微向侧翼一跨,摆了个“问手”。
而洛书生则是弓步一拉,折扇一展,正是扇法“逍遥扇”的起式。
熊达一步起,秋风尽颤,一步落,踏碎千山,冲到计无春二人身前,就是右拳猛起,重重一砸。
三人这一交手,便是一场恶战。
冀坝坡上,拳掌相击,荡出风声阵阵。三人越斗越激,越战越狠,打到酣处,杀意甚至能从此坡溢到澎湖湾。
澎湖湾小镇镇口处,海龟道人本是在悠哉游哉地享着一片清闲,而忽然间的一股寒意,则是将海龟道人惊得浑身一颤。
海龟道人眉头一皱,心知是有大事发生,随即右手一捏,五指频动,开始算了起来。
海龟道人心算了一阵,然而无论他怎番去算,却始终都算不出个大概。看来此事祸福吉凶难以料定!
掐指算不出,那就用些东西吧!
海龟道人精通占卜,一些算卦用的东西还是有的。
只见海龟道人席地一坐,先在地上铺了半张油纸,而后又从怀中拿出了三根棒棒糖往油纸上用力一摔。
海龟道人参悟着卦象,眉头紧锁。
这是……
凶啊!
此乃大凶啊!
海龟道人脸色一变,望着冀坝坡的方向,良久不语。
冀坝坡上,三人仍在缠斗。
熊达一招“喵拳”打出,直逼计无春门面。而计无春则是头一偏,和一旁的洛书生并身各朝着熊达回了一掌。
百招一过,计无春便已确定,这熊达绝非常人。
之前先是用下巴硬接了自己一招“惊掌”,而现在又挨了自己和洛书生那么多下,这若是一般人早就站不起来了,可这个熊达不仅没有倒下,还能继续向自己还击。
这般耐揍,就算是少林的“金钟罩”和“铁布衫”也难以达到。
计无春这边在招式上盘算着,而另一边洛书生则是在想能否有什么奇策能用来对付这熊达。
洛书生一边招架着,一边偷眼观察着四周。
这一片,除了那上坡的小道之外几乎全是树。
哎!
等等!
上坡?
洛书生顿时心生一计。
只见其将身往小道上一退,对着熊达就是大骂了一句:“你爹谢广坤!”
熊达闻言一愣。
计无春则是听着耳熟。
难道读书人都是这么骂人的???
熊达受此大辱,当即猛喝一声,朝着洛书生扑去。
而洛书生则是展开身法,连连躲闪,在避开熊达重拳的同时,口中仍在骂着:“你爹谢广坤!你爷谢广坤!你一家老小族谱上下全是谢广坤!”
熊达一听又是一声大吼,朝着洛书生就是猛扑了过去。
这一扑可谓是“如狼扑鹿,似虎下山”。只要洛书生被扑中,就必死无疑。
但是,一向灵动的洛书生又怎会被这糙汉子扑到?
只见洛书生微微一躲,伸脚便是在熊达脚下一勾一绊。
熊达一个没站稳,扑了个空,而身前又是下坡的小路。
一时间,那体型壮硕的熊达就如一个藤球般顺着上坡的小路滚了下去,一发不可收拾。
滚到坡下,还未等那熊达站起,坡前的机关就已然触发。
一阵阵惨叫声从坡下响起,等到计无春再走过去看时,那熊达已成了一滩肉泥。
嘶……
真够恶心的。
计无春眉一皱,摇了摇头,而后转身向那洛书生说道:“还剩几个山贼,我们将其料理了去。”
可洛书生却是站在原地没有动弹,脸上的表情甚是狰狞。
这是怎么了?
计无春心中纳闷,正要问时,洛书生则是自己先开了口。
洛书生双目紧闭,两手乱抓,将手里那把折扇几乎揉了个粉碎,咬着牙悲愤说道:“他踩我脚……”
计无春一怔,随即朝着洛书生右脚看去,只见洛书生的右脚果真被踩了个半碎。
此人为百姓除害而受伤,虽然是也是为了奖赏,但计无春也必不能坐视不管,随即一伸手,说道:“我送你回澎湖湾。”
洛书生摆了摆手,顶着一脑门的汗,龇牙咧嘴地说道:“先等等。山贼没除干净……”
计无春闻言,不禁心中对洛书生的好感有多了几分。
“那你在这等我,若有急事你便高呼三声。”计无春说着,便将洛书生扶到了一旁坐下。
洛书生一边坐下,一边叮嘱道:“看看有什么东西能带回去的……”
计无春点了点头,而后在坡上寻了寻,不过找了有三柱香的功夫也没看到什么人,什么钱财宝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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