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了!”徐迁里讽刺地笑了笑,“您不是跟兄长跑了吗?怎的在这儿晃荡?我还想着,狗都跑了,这狗哨子,我是不是也该扔了。”说着掏出脖子上贴身戴着的项链。
那项链链子是一根浑然一体的黄色丝绳,没有任何接口或结口,坠子是一块小巧的上弦月玄铁,玄铁表面刻画了奇怪的图案和文字,细细密密,整整齐齐,外面裹了一大滴泪滴状的水晶,一看就是后期掉上去的。水晶在太阳下折射五彩斑斓的光芒,显得晶莹剔透,又流光溢彩,简直得天独厚。
徐迁里虽然嘴上说得不屑一顾,但手指摩挲坠子的细小动作却无不在透露他对其的喜爱。
那人低眉顺眼,态度温驯而言辞不卑道:“北海君说笑。囿誓死追随北海君,怎会去附庸他人。而且,若不是玄铁石上有绫画小姐的水晶印记,恐怕您早就扔了吧!”
徐迁里将坠子放回衣服里,挑眉无所谓道:“那、怪我喽?”
“囿不敢。”那人依旧水平如镜。
“‘不敢’?”徐迁里振臂欠起身,眼神轻慢戏谑,“你不打算说些什么吗?”
那人顿了一下,尔后更低地沉下头,不作声。
徐迁里翻身下马,负手在那人身边踱步,一脚一个深坑,“我徐迁里自知不是什么好主人,但自小戴你生活,到现在为止十七年,虽说没给过你荣华富贵,可你饥饿需要力量时,祇力武力我可是管够的。你倒好,关键时候不帮我就算了,居然还倒戈,跟兄长成一伙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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