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车,将油门踩到了最底处,风驰电掣地驶向朗天圣境。
安夕过其实睡得并不沉,黑暗中,她隐隐约约可以感觉得到有人影在靠近,像恶狼一样全身散发着阴鸷的凶狠。
安夕过皱了皱眉,手臂突然被拉起,落入一个男性的怀抱。还来不及说话,一个有力的吻堵住她,……安夕过全身发软,昏昏沉沉的,被紧迫地吻着,下意识知道这是冷非:“你放开我…唔……”
冷非一身的酒气,安夕过用力地推搡着他:“你……喝醉了……放开我……”
冷非根本不让她有说话的机会,吻得更密更深。
有没有喝醉,冷非心里比谁都清楚。就那几杯红酒,以他的酒量,还不够他塞牙缝的。
大掌轻易扯去安夕过身上的睡衣,只见她身上缠绕着一道道的白布。他微微一怔,然后毫不客气的动手解开了布条,一圈圈打开。
冷非唇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看不出来,你的小身段还蛮有料的嘛?我就说呢,十七岁了,怎么还像一个发育不全的小姑娘。怎么,这是防着我呢?”
安夕过本能地解释:“不是防你,我当初是防备龙哥的。他每次都用那种眼光看着我,我害怕。”
冷非一眼就看透了她的小心思:“那你到了我这里以后,没有龙哥再用se眯眯的眼光盯着你,你为什么还会缠着布条?”的手从她的领口探进。
安夕过用力挣扎,却徒劳无力。
两人厮打一样,旁边叠放整齐的被子不知被谁踹倒在地,安夕过胸口即将窒息过去,放大无数倍的痛觉直袭向脑部,冷非总算不再那样用力,松开了唇。
安夕过大口喘息,待他再要吻过来时,她把头瞥向旁边,酝酿后说出来的话有种空洞:“你说过这只是一场契
“我……我只是习惯了……”
冷非约婚礼,七十七天以后,就会放我走的。你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
冷非好笑地直起身,果真松了些力,却依旧没有将安夕过放开,“放你走可以,不过,那也是七十七天以后了。”
他食指勾起抹xiong,双手没费多大劲,就将那勉强遮住的布料撕开。
被撕裂的衣物凌乱的分布在床塌之上,皱折不堪的床单上,安夕过几近一丝不挂。双手被捆绑起,放在脑袋之上,而捆绑它的正是冷非打在衬衫上的领带。安夕过泪流满颊,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她也明白自己微薄的反抗之力在他看来,根本微不足道,只能凭添了他的占有欲。
“冷非,你要是敢,我会恨你一辈子的!”安夕过如同一只受伤的小兽,如此恶狠狠的誓言,在她通红着两只眼睛说来,平添了一份楚楚动人的味道。
把她压制在下的冷非,黑色的衬衫大开,显得越发的性感。凌乱的黑发下,是他的俊脸。曾经冷冽的黑眸微微眯着。
现在的他根本听不见安夕过反驳的声音。
安夕过又再企图一轮新的反抗,冷非大手扶正她撇过去的小脸,身子压了上来。
含住她的嘴唇,冷非沙哑启声。
“别动,你乖一点……”
本想叫嚣出声,却不料下面的话全被他给吞了下去。
“唔……”
“不要!不要!求求你……”
冷非放过她的唇,转攻下去。
“求你别这样……我求你了……”她好怕,她真的好怕,她不要这样,如此之后,她该怎么面对端木青枫,怎么面对她自己啊!
顿了一顿,冷非停下片刻。
安夕过收声。
“别求我,求你自己吧。”
“我告诉你,冷非,你要是敢,我会去死的,我会去死的!”
冷非一顿,黑眸里的神采一转,不可置信地看着安夕过。
羞愤的泪水颗颗划落,安夕过再苦再难都没有想过去死,但受这样的委屈,她不得不死!她张了张微肿的嘴唇,忿恨道:“我说到做到,我会去死的,你等着给我收尸吧!”
冷非感觉的到她全身都在抖,隐忍的抖。她是那么害怕,她身体的反应告诉他,和他在一起,她只有害怕和抵触,而自己却被折磨的快疯了。
冷非微微躬下身,眼眸中的怒火渐渐被点燃了起来,嘶声问道:“你天天和我睡在一张床上,却死守着你的身子。你给谁守呢?端木青枫吗?”
安夕过蓦然一怔。
他怎么可能看透她心中所有的秘密?
冷非狠戾的黑眸中渐渐地泛起了神采,但这样的神采居然竟是受伤的成分。
他,好像在被她深深伤着。
清目瞠然,安夕过忘记了哭泣,忘记了反抗,任由冷非缓缓的压在她身上,与他四目相对。
冷非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许久,都不再有任何举动。
冷非眼中的伤痕,转瞬即逝,快得几乎从来不曾出现过,快得令安夕过以为只是自己眼花看错了。他的眸中,又恢复了他一贯的冷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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