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某位名为画阙的妖尊听到墨魇的这番评价,恐怕会忍不住拿出很多年没用的刃长百米的大刀,还要允许墨魇先跑九十九米。
“又很丑?”这次沧凰却是完全不信了,不过脸上还是装作一副很好骗的样子,“我读书少,你可别骗我。”
“是事实。”那画阙在墨魇眼里确实是极丑,这一点上,他说的是实话。
许久未说话的苍夙在听到墨魇对于妖尊画阙的评价后,犹如听到了熟人,抬头,一双黑溜溜的眼睛透着单纯,“你骗人,画阙姐姐明明很美。”
苍夙是去过樱罗城的,那位传说中的妖尊画阙也是见过,才毫不犹豫地反驳墨魇的话。
“嗯?”沧凰先好奇的不是苍夙为什么知道,毕竟人家大家族来的人,怎么可能不到其他国家旅游一下呢?她现在最好奇的是墨魇的审美是怎么回事,上次妖尊冰寂明明是好看上天了好吗?
结果他说了很丑,让她连短腿蛤蟆都脑补好了,结果真正看到妖尊冰寂的时候,心里其实是很想抽人的。
“我说这位墨魇公子,是你太飘,还是我握不住手中的——刀?”话还没说完,沧凰的匕首就已抵到墨魇下额,冰凉的刀面在光洁的皮肤上肆无忌惮地摩挲,却只有因为怒火的威胁毫无想动手的杀念。
墨魇却是视若无睹,眼底泛起诧异,忍不住问苍夙,“姐姐?”他一直记得那花孔雀即使化身成人,也是男子,怎么这个苍夙却称他为姐姐?
“是啊,有什么不对吗?”画阙比他年长,兄长要他称画阙为姐姐的,即使许久没去过樱罗城他也还是记得。
这一番问答,到让沧凰有些糊涂了,难道有两个妖尊画阙,苍夙见的是女的还很好看,而墨魇见的是男的,很丑?
不过想要从他们口中得到答案,沧凰觉得是难如登天,只能到了樱罗城再说。
在沧凰和墨魇离开南灵城之时,公孙白,不,现在应当是利用易容丹变成了公孙白的冰寂同样坐着马车,与他们擦肩而过,背道而驰,他的目标是南灵学院。
昨日他毁掉了修炼塔,虽然不甚遇到了相克之物,为保持清醒,受了些伤,但一夜过后,他身上的那点细微伤痕早已愈合,今日只要他愿意,毁了南灵只是轻而易举,不过他这次来南灵不是为了杀戮,而是其他。
而在遥远的樱罗国与此同时,樱罗花纷飞之下,富丽堂皇的宫殿前,一名白衣男子捏着画笔,在早已铺展好的宣纸上勾勒,描绘。
而在他旁边的不远处溢留了不少鲜红的血液,多得还在四处流淌,漂浮的蓝翎孔雀之羽被乘载着一同飘远。
瘫倒在地上的女子逐渐没了生气,散乱的长发犹如上好的丝绸铺撒在地,极长的睫毛已经落下,上印着几描好看的青蓝,如同孔雀的羽毛般,精致的小鼻,惨白的唇微张着,似乎在未倒下之前正说着什么。
一身上好的丝缎锦衣侵染了不少血红,半露着香肩,本是勾人撩色的用意,却意外暴露出不少狰狞的伤疤,一条条血痕,有的已经结痂,有的是刚被添上,正渗渗地溢出血。
白衣男子仿佛未注意到地上女子的异样般,含着笑意继续画作,时而停下说几句,纷落下的粉色樱罗花不过片刻就已洒满了一地,细弱的风却再已吹不走它们。
“雀儿,今日的樱罗花可美?”
高大的宫殿外只有白衣男子和女子两人,女子失去了意识,他的问题无人回答,可他依旧继续问着,仿佛这里还有另外一位人的存在。
“雀儿,我知道你不喜欢翎羽宫扇,我便让宫人烧了那些你不愿意看到的东西。”
“对了,我还有一个好消息没有告诉你,雀儿,你知道吗?数月前我让工匠门赶制的金丝笼已经制好了,以后你就可以在里面低呤歌唱,或者是翩翩起舞,不用担心不够宽敞,这次的金丝笼极大,定会让你满意。”
“以后有了金丝笼,雀儿,你可不要再偷跑出去了,否则我可不止这般轻罚了。”
墨发横飞,一身白袍的男子自带浅笑,声音温柔如水,好看的眉眼贴近了温润如玉,只是那纷飞的衣袂之下,斑驳的血迹有些渗人。
但当夜幕降临,沧凰一行人早已出了南灵城,因为夜色赶路有些危险,沧凰便打算带着苍夙一同去住客栈,但白天再赶路。
却没想到在下马车之时,墨魇也打算一同下去,还好沧凰将他及时拉住。
“墨魇?”沧凰摇头示意他不该这么做,毕竟他说过要追杀他的人有许多,这番明目张胆要是染上危险可不好。
墨魇自有他的打算,不过顾虑到沧凰的担心,便用灵力染了一身墨色,气息也随之敛去,“无事,走吧。”
“好。”沧凰也不好多说什么,便随墨魇一同下了马车。
之前先走下马车的苍夙看到那个名叫墨魇的陌生人竟然一刻不见就已变幻了模样,虽然相差不大,但还是引起了他不小的震惊,“咦,你怎么突然黑了?”
在苍夙那个黑字刚出口了一半的时候,墨魇的食指就已重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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