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里有点胡思乱想,但沧凰表面上还是一本正经,“额,那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有关历练。”绯刃找沧凰确确实实是为了正事,只是刚刚没有过多思考,“这次历练会由导师分别带队,历练的表现正是导师要考核的,并且会评定等级。”
“所以你找我,是想问跟哪位导师一队吗?”沧凰揣测着绯刃的来意。
“……”绯刃沉默了片刻,“你初来学院可能不知道,历练的队伍是由学员自行组织的,只要人数足够七人,而导师则是根据他们的意愿。”
所以刚刚她刚刚的停顿是被自己的无知无语到了吗?沧凰在心里暗自揣测。
“有兴趣来吗?”来她的队伍,这才是绯刃找沧凰的原因。
沧凰没有过多犹豫,一口答应,“好啊。”
表达完来意,临走时,绯刃不忘提醒沧凰,“学院出发的时候是在三天后,好好准备吧,梵海国孤曾去过,那里的妖兽与妖兽森林的不同,有天然的防御,最好准备一些能避水的东西,以防万一。”
平日里看着刻板严肃的太女绯刃,其实也会顾虑周全,心思细腻。
“出行要用的飞行妖兽,你不必考虑,来人就好。”因为是太女,这话也说的很是财大气粗了。
沧凰只能暗当自己捡了个宝,“米问题!”咳咳,刚刚太激动了,以防绯刃听不懂,沧凰再正经地说了一遍,“没问题。”
交代到此处该是无事了,可绯刃还是再停顿了一会,“颜清歌的事不必担心,孤吩咐过了,这件事等学院历练回来再彻查,南灵城主不会多做什么的。”
原来她是担心这件事会成为沧凰的顾虑。
“多谢。”这次不是客套,沧凰由心而发。
绯刃轻点头,以示收下,随即转身离开,挺的笔直的脊背从不弯曲分毫,一手始终握着腰间的剑柄,人如玄剑,坚韧不拔。
剑一样的女子,是每个人见到绯刃的评价,沧凰也不例外。
可她却意外地心思细腻,就连颜清歌的事都想到了,虽然沧凰以前对绯刃略有敌意,可现在已经尽数消散了。
停顿片刻,沧凰也随即离开,未来的三天她也将很忙,要筹备的东西可不少,另外颜清歌,她是否要考虑去看看,毕竟现在那位公孙白奇怪的很,不知道是否会遵照绯刃的命令。
太女的命令,若是公孙白肯定是不得不遵照,但对于伪装公孙白的冰寂而言,顾虑的可没那么多。
同样是潮湿阴暗的地下室中,一身血污的女子被囚禁在墙壁上,乱发如枯草,面色苍白,伤痕累累,呼吸渐渐微弱。
若说在学院是狼窝,可这里的恐怖却远是学院的数倍。
因为四周无旁人,冰寂直接恢复到本来模样,一手拿捏着颜清歌惯用的软鞭,细长的手指在蛇皮所制的鞭身上缓慢滑动,似乎在体会上面的冰凉。
颜清歌眼睁睁看着面前熟悉的人一瞬间变了模样,瞳孔一直瞪大,完全不敢相信,久违的智力随之击起她的猜测:
“是你,那天,偷盗修炼塔里的东西的是你……”
随之颜清歌回忆起,修炼塔失窃的那晚闯进她房间的怪物,虽然没有看清模样,可他身上的鳞甲多与冰寂有几分相似。
“啪!”
细长的鞭子在颜清歌的话刚落下不久,便猛烈的抽打到她身上,带出一条新的血痕,冰寂把握好了力道,不会让她伤太重,毕竟她还有些用处,不过就是会很疼就是了。
颜清歌紧咬住了唇瓣,只泄露了点点声音,因为面前的是妖兽,她第一次不想露出什么柔弱。
单止抽了一鞭,冰寂便停手,却不是因为善心大发,“因为你是本尊奴隶,才会留你至今,莫要试探本尊的底线,否则本尊便送你去地狱与你的心上人团聚。”
一身白袍的冰寂离了轮椅,直直站立在颜清歌面前,虽然一头墨发,可那双蛇眼和几近妖孽的脸很容易让颜清歌联想到在弥妄森林见到的冰寂。
“……那你,杀了我吧。”难得的,颜清歌不想再为了保命而多做什么,一心求死,疲倦的声音似乎放弃了一切。
以前她虽然对公孙白口不择言,说话难听,可她真真切切的是喜欢那个叫公孙白的人,即便是他腿有残疾,她还是依旧的喜欢。
喜欢到可以什么都不顾。
而他现在已经死了,她只感觉自己再也找不到那颗麻木的心,整个人如同死寂了一般。
冰寂手中的鞭子又一次打算抽动,可最终还是忍下了,眼底划过一丝残忍,半勾唇角,“难道你不好奇为何本尊会知道公孙白的?又为何会变化了他的模样?”
“还有上次在弥妄森林,本尊又为何会放过你,们?”话尾的刻意停顿,冰寂目的是为了让颜清歌想起什么。
可令他失望的是,颜清歌并不愿意多想,“我不好奇。”似乎现在地她只是在一心求死。
这般不配合,冰寂微眯了瞳孔,“这一切都是因为同一个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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