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琉璃城中的某处坍塌的客栈之外。
花魁红月,不,他的本来名字应该是鬼红月,因为后来在那座青楼之中的原因抹去了前面的姓氏,现在他已不是,鬼红月的原名也该回来了。
而在他面前的黑衣男子则正是暗之妖尊——戚邪。
鬼红月变回了人形模样,对上戚邪则是再次微颤着身躯跪下,并不断用额头撞地,向他求饶,“妖尊大人我知道错了,求您不要杀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一遍一遍求饶的懦弱模样还真是与当初在妖兽森林的时候一模一样,戚邪伸手抓住鬼红月的头颅,一把将跪在地上的人提起。
“那些账以后再算,现在,你替本尊杀了琉璃城中的所有人。”戚邪大力的手劲抓着鬼红月竟让他双脚凌空,提直与他自己同样的高度,视线相平。
一片虚无的空旷眼窝直直地盯着鬼红月,戚邪的威压未露出分毫,只有一身骇人的气势,便将鬼红月吓得浑身颤抖。
“不如,就从那未风灵太女开始吧。”虽是提议,可戚邪是不会容忍拒绝,手指一松,红色的人影掉落到地。
随之,戚邪的一只脚也随之踏上鬼红月的后背,重踩而上,“本尊虽然看不见,但是你做什么本尊都能知道。”
戚邪虽失了眼睛,可他是暗属性,只要有黑暗的地方一切都会成为他的主场,任何声音都会传入他的耳朵。
也是因此鬼红月的天生魅惑的之力,对他无用。
“是,妖尊大人。”
这一点鬼红月比谁都清楚,战栗着身子回应,戚邪这才移开了脚。
没了后背的压力,鬼红月颤颤巍巍地站起身子,为了活命,他开始走进绯刃所在的方向,手指之间聚集着灵力之火。
绯刃面无惧色,拔出腰间的长剑,蓄势以待,直挺的脊背未有丝毫弯曲,犹如展开的玄铁铺开,右肩的银制的虎头肩甲虽是一直沉浸,可在绯刃周身爆发出战意之时,猛然睡醒,张开着血盆大口,期待着血液的洗礼。
如剑一样的女子,猛然出击,手中长动若游龙,惊掠而起,烟尘滚滚之间女子身形渐渐朦胧,视死如归的决然一剑出其不意地突然袭上红衣男子面门。
鬼红月没有料到她有如此快的速度,来不及反应,黑白分明的眼眸直盯着绯刃的动作,有些难以置信,微翘的眼尾残留不知何时有的泪珠。
狭长的睫羽铺展成小扇子,任何细微的小东西都极容易察觉,眼睫不经意下垂,不小心沾染了泪珠,打湿一片,也因此鬼红月绝魅的脸上染上了些楚楚可怜,偶尔扑闪的小扇子借着月色隐约可以看到晶莹,如斑驳着的星星光耀,好看极了。
一步留神,绯刃变被夺去了大半心神,手中的动作一顿,鬼红月则借着这个契机,反转局势,在锋利剑刃与他插肩而过之后,鬼红月突然单手冒出翻滚火焰,烈焰一掌之打向绯刃。
可在这危难之时,绯刃还沉浸在那魅色幻影之中,丝毫没有察觉危险,直至险些要落下时,绯刃的身后突然多出一道白影。
男子一身白袍,后背负剑,墨发飞扬,背对所有光之来源,一时难以看清模样,可在他为阻止鬼红月的攻击时,伸出右手,猛然将袭来的烈焰之掌抓住。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位消失已久的秦布衣,尽管他认识鬼红月,可这次的事情他却选择了站在绯刃这边。
鬼红月完全没有料到会突然冒出来一个人救下绯刃,更没料到这个阻止他的人还是熟人,神色里惊愕地一时说不出来话了,只能半张着嘴唇,许久未有声音。
而秦布衣在阻挡下之后,还出手重创鬼红月,猛然的一道灵力攻击毫不留情地袭上他的腹部,巨大的推力直接将鬼红月送出好远。
这怎么回事?
他们不是认识吗?秦布衣怎么选择帮外人?
鬼红月内心充斥着震惊和难以接受,目光怔怔地出神,直到后背猛然袭让一道重力,直接让他口吐出一大片猩红。
而始作俑者则正是他后背的戚邪,毫不客气地一脚将面前挡路的人踹翻后,戚邪直径走上前几步,空洞虚无的眼窝似乎能看到一切般。
一身黑袍虽交错着几道深蓝,可在这熬夜之下无人能注意到他周身的翻滚涌动的灵力,磅礴骇人的气势如阴暗腐败之气席卷着四周一切。
突然而至的妖尊威压让实力还不足以抗衡的绯刃和秦布衣膝盖猛烈一颤抖,隐隐有要跪下的架势,但他们都是身份高贵的人,怎么会轻易屈膝求饶?
所以两人齐齐咬住唇齿,努力坚持着,如被风吹动的树木,虽不断摇晃着树枝和一身战栗,可身子还是如长成后的高大松柏,站得笔直。
戚邪见状,不怒反笑,露出森然的獠牙:
“不错,都是,天生傲骨。”
可他戚邪最喜欢的便是打断这些傲骨,根根折碎,让这些自持高傲的人族在他的脚边,跪地求饶!
这一次,戚邪不再选择用威压来让他们屈服,而是改为双手露出妖兽形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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