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沧凰没有想到的是,这一幕落在夜昼眼里,却成了另一个意思,让他不经意勾起唇角,用极其细微的声音吐出三个字:
“你输了。”
身旁的黑衣男子未曾反驳,只是有一瞬间险些掩盖不住自己的气息,差点被人察觉到他的存在。
这般失控的模样,让夜昼再次忍不住发笑,但他也清楚的知道此刻的局势,所以只是轻笑了两下,便快速收敛了,转而准备处理正事。
“诸位妖尊。”因为妖尊是妖兽中各方首领,夜昼自然免不了拱手尊敬行礼,不过他在面对各方妖尊之时,却未有丝毫畏惧,反而不卑不亢,淡然如常。
“看样子处决之事已由诸位妖尊行使的差不多了,不知现在可否停下来,让我与诸位妖尊好好商议一番?”
“商议?”毕姜话尾稍有些拔高,脸上不悦之色更是显然,“风灵的太傅想如何商议?南灵城中百姓残杀我十方妖尊娅梓在先,污蔑沧凰在后,这等大罪,夜昼你以为,仅用商议便可解决?”
骤然之间,毕姜一身威压突然爆发,滚滚血腥杀戮之气犹如重力挤压着与他作对之人,仅仅一个片刻,实力稍弱者顷刻便化作了一团血雾。
威胁之意明显,同时表明了,这一次,十方妖尊不会后退分毫。
可这夜昼早已有所预料,神色未改,只是细微摇头叹息,并同时用目光示意旁边的黑袍男子,示意此事交由他来解决。
妖尊之威何其强大,可就在下一刻,一股猛然的撕裂之力突然打破制衡,强势占据整个南灵城,甚至直接对上毕姜的威压,未显丝毫弱色,反而隐隐有些许压制之像。
局势瞬息万变,庞大的强者威压,哪怕是沧凰已然是灵皇之境,可依然觉得气血翻涌,灵力瞬息之间被一抽而空,若不是身旁有画阙替她抵挡了些,恐怕她连继续站立都做不到。
这样的实力,毕姜瞬息便已察觉到了夜昼身旁那位诡异黑袍的身份,但他脸上却没有露出丝毫异样,含有奇怪符文的眼眸之中无意间划过一道血芒,当下毕姜的声音便冷冽了几分,气势更为骇人。
“这要与我十方妖尊宣战吗?”
夜昼回以淡然,“不,我只想与诸位妖尊商议,只是毕姜妖尊的实力过于强大,才特意找了一位侍卫而已。”
侍卫?能镇压妖尊的侍卫?
这番胡话恐怕只有不明真相的人才会信,沧凰自然不在其之列,不过因为刚刚的威压隐约能推测出这个黑袍的灵力之境。
但不知怎么的,她还觉得这个黑袍古怪的很,便投去目光想查看个清楚,却因此意外察觉那男子兜帽之下的视线,似乎是在看她这个方向。
这怎么回事?
沧凰非常肯定自己不会认识这样的人物,便自然以为他是在看别处或者是自己的错觉,完全没有将这个人与曾经的某位联系在一起。
收回目光之后,沧凰自然询问旁边的画阙,“画阙妖尊,这位……”
可未等她说完,画阙便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会被听到的。”
略带警告的话语自然是在提醒沧凰莫要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可沧凰只想问一些普通之事,便也无畏了,直接便小声询问,“我是想问,你知道这个人是谁吗?”毕竟拥有如此强悍的实力,应当是大陆的顶级人物,画阙应当知道的。
但……偏偏画阙却摇了摇头,“不知,本尊不向不记丑陋之人的名字。”
“丑陋?”她明明记得这个人浑身包裹的严实,画阙是如何知道这个人长得丑的?莫非他有什么透视之眼?
“对于本尊而言,世间男子除了本尊,其他皆为丑陋。”原来画阙并未察觉到什么,只是凭借直觉判断了这人是男子,也就由此断言了是丑陋之人。
“呵呵……你还真是见多识广啊。”沧凰笑得极其尴尬,“见多识广”这个词同时也是她能想出的极限了,除了这个,她再也想不到其他来形容画阙。
可画阙却向来不管这些深意,只要有赞美夸奖他便欣然接受,可这一次未等他接话,便有一股悄然的灵力瞬间将他压制,喉咙间也如堵入了什么,一时间发不出任何声音。
如此针对分明的灵力禁制,自然不会是毕姜而为之,所以剩下的,能做到如此悄无声息地,便只有一位,画阙也在这一瞬间想到了这个黑袍的身份,可他却再也无法告诉沧凰了。
而沧凰只以为他是被自己堵到哑口无言,乖乖安静了,便没有太在意,集中注意力观察毕姜打算如何应对夜昼和那位诡异的黑袍。
夜昼一番客套之后,自然也考虑到在这里的都是妖尊,不乏都自持傲气,若不好好商量恐怕又要引得一番厮杀,便换了一番劝诫。
“今日帝君特命我来,不过是为了彻查妖尊被害一事,自然不会与诸位妖尊大动干戈,可南灵城终究地处风灵,我若不阻止诸位妖尊,对于帝君恐怕也不好交代。”
这番说辞,毕姜乐于接受了一些,“如此,本尊自当给夜昼太傅一些薄面。”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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