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是多么愚蠢,眼泪是多么的一文不值。”
说着发出一声自嘲的轻笑,全然不介意将从前的经历说给京文帝和云丞听。
注意到云丞额间的冷汗,云狂歌唇角翘起一抹冷笑的弧度,全然没有怜悯之色,在他看来,他所有的痛苦都是他自找的。
“歌儿……”云丞艰难的喊出这两个字眼,方才云狂歌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刀,狠狠地捅进他的心脏,绞割他的灵魂,他呼吸都觉压抑。
京文帝眼眸闪了闪,怒瞪了眼云丞,这老家伙竟然对他隐瞒真相,害的他打错主意!
感受到来自京文帝带着怒意的视线,云丞浑身一抖,站在摇摇欲坠,内心充满了惊恐和不知所措。
云狂歌将京文帝眼底的那抹恼怒看在眼里,心中冷笑,这京文帝想利用云丞逼迫她交出神兵,这个算盘是打错了。
云丞咬了咬牙,豁出去了,站出来对云狂歌恭恭敬敬的稽首,眼巴巴的示好道:“歌儿,为父知道你心里恨着我,这些年让你吃了不少的苦!
这都是为父的错,为父也知道错了,从前都是被猪油蒙了心了,歌儿,你给为父一个补偿你的机会,为父答应你,绝对不让你再受那样的苦!
只要你肯答应,你依旧是相府最高贵的小姐,是为父最宠爱最宝贝的女儿……!”
云丞膝下的几个子女死的死,废的废,这时候云丞才想起云狂歌的好。
这时候别说是认回云狂歌,就是八抬大轿将她抬回去,他亲自跪地恭迎他都心甘情愿!
那眼神殷切期盼,任人看了都不忍拒绝。
京文帝也在等,等云狂歌的答案,他倒是很想知道这丫头究竟是真心狠还是假心狠。
云狂歌眼里有分讶然,立即扶起云丞,诚惶诚恐:“民女愧不敢当丞相大人这一拜,只是,民女心中父已随着母亡,早就不存在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给了云丞一个莫大的的打击,什么叫父随母亡……
这,莫非她知道了什么?
思及至此,云丞声音都有三分颤抖:“歌儿,我是你爹,你是我的女儿,我们血脉相连,我是你亲爹啊!”
云狂歌眼底闪过一抹嘲讽:“丞相大人折煞民女了,民女实在是愧不敢当,倘若手中没有神兵,只怕死在你手里不止一两回了。”
见她主动提及神兵,京文帝表情有几分紧张,迫切的等待她说出神兵的下落或者直接交出神兵。
云丞殷切的表情也僵了僵,笑容极其不自然的回答:“歌儿莫说这种见外的话,你是为父的女儿,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为父定不会在让人欺凌你。”
云狂歌抬头看他:“不交出神兵,你也会认我这个女儿吗?”
京文帝眼神阴暗了几分,虽然不知道云狂歌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这意思却是很明确了,她不会交出神兵。
“云狂歌,朕可以不追究你所犯下的滔天大祸,但神兵你今日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
见此京文帝也没了笼络她的想法,敬酒不吃吃罚酒。
门口的侍卫听到京文帝发怒,无数侍卫涌入御书房将云狂歌围起来,剑弩手准备,高阶斗者随时待命。
气氛陡然转变,有些剑拔弩张。
云狂歌眯起眼睛望着这阵势就笑了:“原来今日这出戏叫‘请君入瓮’啊!倘若我不交又如何?皇上要杀了我?那龙腾太子可就……”
欲言又止,笑的灿烂。
京文帝突然想起龙腾国太子的病,心脏突突的跳,但很快就冷静下来,病可以让他人去医治,西京国却不能毁在云狂歌手里。
“来人,将她拿下!”
云丞眼眸闪了闪,噗通一声跪了下来,苦苦恳求:“皇上息怒,是臣管教不严,让这个孽女惹出祸事,还请皇上开恩!”
说着转头训斥云狂歌:“歌儿,还不快听命,将神兵交出来,不然爹也保不了你!”
京文帝坐在云狂歌的对面,眯起眼睛,等待云狂歌的反应,这回他对神兵是势在必得。
“云爱卿不必多劝!这丫头所犯罪行已经是罄竹难书,念及年幼,又是丞相之女,朕对她已经仁至义尽,她却冥顽不灵,得寸进尺……!”
阴暗的视线扫了眼抱着手臂在旁边观看的云狂歌,暗暗咬牙,他还真是低估这丫头了。
啪的一声拍桌而起,指着云狂歌大怒道:“都还愣着干什么?将这个大逆不道的云狂歌给朕抓住,打入死牢!明日斩首!”
“是!”
云丞听到此言表情大骇,膝行到京文帝身前,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皇上,臣愿意以人头担保,一定让她交出神兵!”
京文帝眼神闪动像是在犹豫,旁观观看的云狂歌讥消着望着俩人差劲的表演,这俩人一唱一和,一个唱红脸一个黑脸,无非就是逼迫她交出神兵。
她的东西,除非她死,否则谁都别想从她身边抢走!
桃花眼微微眯起,两手合掌一拍,数道黑影犹如鬼魅,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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