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一句交待没有,开口就让我滚,可也太对雷公不敬了吧!”
“雷公,雷你妈的!你看封神榜看傻了吧?”刘平眼见对方这么贬损他姐夫,不由怒声插口。他可是个十足的冒头儿,由于姐夫的关系,对a市大大小小的地头蛇大都算认识,现在眼见不知何处穿出一个带着外地口音的陌生人还这么嚣张,当然马上就暴了。
刘平这话一出,吕文盛不怒反笑,朝着刘平上下晃了几眼,阴声道:“刘平是吧?”刘平见对方居然认识自己,不由倒愣了一下,道:“干什么?”
“没什么,替彪哥有些惋惜罢了,谁摊上了你这种大舅子,都是件很倒霉的事。”吕文盛交叉双手,轻轻互卡着指节。双手用力间,他的十指间发出“喀嚓”的脆骨响声。
“你说什么?我又不是做你大舅子,你激动个锤子!”刘平虽然喜欢拈花惹草,自命风流,在女人面前有些怂,但对着男人可向来不软。这时见对方讥笑他,一下火大了。
然而他话音才落,吕文盛原本交叉着的双手已经一撤,松手间他的右手已经如灵蛇般入洞噬人。
韩然才看到他手腕向后一缩,已知刘平要糟。果然……
“啪”
一声脆响过去,刘平原本因酒劲有些发红的左脸颊上,一下多了个五指青印。这一掌是如此之快,除了韩然,众人只觉眼前一花,刘平已经着道,甚至都没人看清吕文盛是如何出手的。只是韩然因为陪着叶以薇和林俏,所以离坐得有些远,否则他早出手阻止了。
吕文盛对着刘平冷笑道:“小子你给我记好,我天星阿盛。拜的是雷公!你糗我没关系,不过你对雷公不敬,我不给你点教训你还真不知长幼尊卑。”
刘平显然被对方这迅雷不及掩耳的一掌给完全击懵了,捂着脸发愣,吃痛之下,转身朝钟国彪身后的保镖金刚看去,喝道:“金刚,你还愣着干嘛,人家都来踢咱们场子了!”
金刚的手曾经和韩然一样,被聂琨所扭伤过。对天星自然是恨得牙痒。不过他上次已经在黑天鹅酒楼也见过吕文盛,知道对方来头的厉害,没得钟国彪批准之下那敢造次,当下略有尴尬地道:“你别急,彪哥有安排!”
“妈的,金刚你哑巴啦?被都人欺到这份上了还当软蛋?”刘平见金刚脸有微怯,失望而怒,捂着脸对他姐夫看去。
钟国彪脸上也越来越黑。吕文盛这一掌击的是刘平,却如同直接扇在钟国彪脸上,当着这么多朋友弟兄的面,自己的小舅子被别人直接掌击,任他再沉稳,也终于到了临界。
不过他亦知对方既然敢如此明来,绝对已经有了后着,深深吸了口气,强抑下心中的怒火,钟国彪沉声道:“你也算有身份的人,何必和小朋友家一般见识。这也不太附合你的身份吧?”
“身份?”吕文盛笑笑,道:“上次我说过,雷公交待我的事,我一定会做到!我是替雷公来办事的,这就是我的身份!”
盯着钟国彪的双眼,吕文盛眉宇间闪过一丝杀气,继续阴声道:“拖了这么久,琨哥的事,怎么也得给我们天星一个交待了吧?”
说话到这里,除了韩然等少数先前已经知道的人外,其余人无不一惊,这才明白这个人竟然是天星社派来料理聂琨身后事的。难怪气焰如此嚣张。
群情一下激昂。这里很多人都曾经和聂琨有过过节,聂琨死后,这笔帐自然算到了天星头上,一直恨没发泄之处,现在竟然知道对方竟然就是为这事而来,不由都一阵火气。
“又是天星!妈的,居然还敢来!”杨建军上次被聂琨打得好惨,现在见对方又来一人踢场,拳头都捏实了,只待彪哥发声话,就要冲上去。
钟国彪缓缓道:“我阿彪有个习惯,玩的时候就只谈风月不说他事,不过今天我兄弟生日,我阿彪很开心,也就不妨告诉你。别说聂琨谁杀的我不知道,我也妈还想知道谁这么够朋友呢!如果你知道了,还麻烦告诉我一声,我还得好好好感谢下他!”他亦不是吃素的。既然对方铁了心的找茬,那里还会再客气下去。
吕文盛讥笑道:“果然大佬风范,翻脸不认人啊,阿琨替你坐这么多年牢,可真是够冤的。”
钟国彪脸上闪现出冷笑,瞪着吕文盛道:“我一向懒得解释,不过你既然这么喜欢拿他说事,我也就跟你以事论事,当年聂琨替我兄弟顶罪,完全是他自愿的,我可没逼他。但他坐了这么多年牢,我也确实有愧,所以他砸了我场子一事,我忍了!就当还他这人情!不过他伤了我这么多兄弟,这笔账我可还没找他算,你倒还找上门来了!”
吕文盛见阿彪竟然不惧于他,似早在意料之中,毫不觉得奇怪,悠然道:“很好呀,你不当他是兄弟没关系。不过我可没你这般冷血,他这笔账,你大可算在我们天星身上。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跟我算这笔账!”
说着吕文盛抬脸悠然望向屋顶,缓缓道:“阿琨,你在天之灵,睁大了眼睛看着,看我怎么收拾这害你白坐十年牢,又杀了你的人!”话音一顿,他忽然高喝道:“无关的人都给我滚出去!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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