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就随她说去,大可不必与她一般见识。
谢长珠道:“我倒不是与她一般见识,牡丹一向清高自洁,若是听这些瞎话,不知道该有多气呢。”
炼丹房平素也是二人谈经论道的所在,此时二人皆牵挂牡丹之事,也无心谈经,董双成也把为牡丹洗清冤枉的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吕洞宾身上,道:“只要吕洞宾寻来补镜之方,水晶宝镜复原,谣言必不攻自破,到那时,雪蕾这些造谣生事者必定没有好下场,我看她就是猖狂也猖狂不了几天了。”
提到吕洞宾,谢长珠忽又有些激愤,说:“吕洞宾这家伙,口口声声说他能找来宝镜复原之方,眼看这十多天过去,连个音信也没有,真是太不象话了!”
董双成说:“这也难怪,自古来破镜难圆,更何况是水晶宝镜,也许他现在比我们还急呢。”
谢长珠说:“怎么,你还向着他说话?”
“不是我向着他,”董双成说,“你想,他与牡丹素昧生平,为什么会替牡丹冒这么大的风险?如果不是他在前面扛着,牡丹不早成了王母的刀下之鬼了?”
“你说的倒也不错,”谢长珠说,“不过吕洞宾总该给我们个音信。”
“你又说傻话了,”董双成说,“吕洞宾与我们一向没什么交往,他凭什么给你音信?”
二人计议一番,一时也无法可想,董双成叮嘱谢长珠,关于瑶池最近的瞎话,一定要瞒着牡丹,以免增加她精神上的压力。
谣言在漫延,牡丹的处境日趋孤立,众仙娥对她避之不及,牡丹只道是因为宝镜一案,因而也就更加期待吕洞宾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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