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李追上吕洞宾,笑道:“我说吕道兄,你不是一直怀疑这个绛云和水晶宝镜一案有关么,怎么她的话你也信?”
“嗨!”吕洞宾摇头头苦笑说,“只顾急于得到定山针,想不到竟是有病乱求医了。”
“不是有病乱求医,”铁拐李取笑说,“那绛云又缠绵又温柔,你不会也是动心了吧?”
“又胡扯!“吕洞宾瞪了铁拐李一眼道,“你说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
“怎么办?”铁拐李反问道,“这事牡丹明明可以帮忙,你为什么不让我开口?”
“喂,话可不能乱说啊,”吕洞宾道,“什么叫不让你,水晶宝镜一案还没查清,牡丹仍背着嫌疑,现在叫她帮忙,我看那才叫有病乱求医呢。”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正争论不休,前方云中远远来了一干人,定睛看时,却是韩湘子和曹国舅,后面两个童儿推着云车,车上载着太上老君的八卦炉。原来,韩湘子和曹国舅从八景宫取了八卦炉后正想送往瑶池,不料却在此处遇到了吕洞宾和铁拐李。
四人相见,说起瑶池复命及等事,提到碎片丢失,曹国舅和韩湘子大失所望,现在八卦炉已排不上用场,
曹国舅吩咐童儿掉转车头,先将八卦炉送往终南山,一行四人遂赶往天曹山去寻找汉钟离等计议对策。
装水晶宝镜碎片的匣子放在寝宫,无缘无故就出了这么多的事,王母娘娘的心情糟透了,吕洞宾和铁拐李去后,她双眉紧蹙站在古董架前,拿起装宝镜碎片的匣子看看又放下,一肚子火气不知道如何发作。几个侍女都远远伺候着,谁也不敢多言。董双成知道王母的心境,一时也无法可想,只好陪着小心待在一旁。
王母娘娘越想越生气,回头向身边的董双成说:“就在眼皮子底下把东西丢了,你说,这到底算是怎么回事?”
董双成早就盼着宝镜复圆,好让牡丹洗清不白之冤。碎镜的意外丢失,不但打破了牡丹的希望,也使得她和谢长珠万分懊丧,另外,王母的反应使她大惑不解,她不知道王母娘娘心里的真实想法,于是试探着说:“王母,依奴婢看,铁拐李说的不是没有道理,一定是有人害怕水晶宝镜复原才偷走了它。”
王母娘娘问,“害怕水晶宝镜复原?你这话是不是已有所指?”
董双成说:“这不过是我的一个想法,正在派人去查。”
“查!”王母娘娘恼道,“只怕等你们查清时我这宫里的东西都丢光了,我的心情刚刚好一点,没想到又叫吕洞宾气个半死,他们这些人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董双成本来就想替铁拐李和吕洞宾说点什么,见王母一再提到吕洞宾,又说:“王母,其实吕洞宾他们也是为了降妖,您就不要再生气了。”
“不生气?”王母娘娘哼了一声,“他们要借我头上的金簪,我怎么能不生气!”
这时,牡丹从外面进来,王母把脸转向牡丹说:“牡丹,你说,吕洞宾要借我头上的金簪,叫我怎么能不生气!”
董双成深怕牡丹替吕洞宾说话再惹恼了王母,连忙暗中示意牡丹不要多言,牡丹却好像并未理会董双成的意思,说:“王母,我看仙姐说的是,吕洞宾、铁拐李他们处处为天下众生着想,其实也是为天庭着想,不然,妖怪作乱与他们又有什么关系,如果换上那些只顾自己升官发财,不管他人死活的阿谀奉承之辈,这种时候讨好王母还来不及呢,又何苦来惹您生气?”
董双成听了,暗自替牡丹担心,只等着王母发脾气,不料,王母非但没发脾气,却点了点头,审视着牡丹说,“这么说,你也是想来替吕洞宾说好话了?”
“奴婢不敢。”牡丹忙低下头。
“你不用怕,”王母点点头说,“你方才这话听起来好象也有几分道理。”
董双成试探着说:“王母,既然是这样,您就更用不着生气了。”
“我不生气?”王母娘娘审视着董双成,“听你们的话,吕洞宾有理,好像倒是我错了。”
看样子王母又要来气,董双成忙说:“王母,这你可冤枉我了,我哪敢那么想,我只是想请您消消气,为了这么点事生气不值得,你没见,这几天大家都忙着准备给您祝寿呢。”
牡丹说:“是啊,王母,大家都等着为您祝寿,您就别生气了。”
“祝寿!”王母娘娘审视着牡丹,“跟我说实话,你是来替吕洞宾求情的,对不对?”。
牡丹说:“王母,奴婢不敢替吕洞宾求情,不过,您说过,他寻找补镜之方有功,今天就算他有错,就让他功过相抵了吧。”
“死妮子,还是求情,”王母娘娘打量着牡丹,忽然笑了,“啊,我知道了,你是有恩必报对不对?吕洞宾帮你一回,现在你又来帮他,不过今天这事你们谁也别开口,拿不住妖怪是他们没本事,要借我的金簪,没门!”
其实,牡丹来见王母,真是想找机会帮吕洞宾说几句话,除了感恩,她心里还有一种自己也说不清的复杂情感。她一心盼望着吕洞宾成功,盼着水晶宝镜复原,对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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