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俩次武器相交之声在景河的耳边响起,他用上最后的气力努力撑开双眼,看到场中的情形,他竟然笑了:“看来我是死不了了!”
“只怕未必,老子又不是来救你的,是顺路过来打架了!”景河身前站着的那位魁梧的汉子,因为怕被人误解愤愤的说道,只是那人脸上竟然还带着些痛心和不安。
痛心是因为他看到了眼前浑身浴血的景河,看到他身上密密麻麻,无处不在的伤口,如复眼一般到处张开,有些惨不忍睹。
“你先别死,你要死也得死在我易天的手上,让这些臭番薯烂鸟蛋弄死,你丢不丢人!别说你还认识我。”只是没有人回答易天的问题了。
景河看着有人来帮助他,紧绷的神经一下放松了下来,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倒在了战阵之前。
“王小虎,带你那狗屁老大赶紧走,小爷我来会会这俩个人,万一一会我控制不好力量,再引爆个气机什么的,伤了人可不好了。”易天握紧了手中的弯刀,紧紧的盯着桑增平刚组落俩人,却是对身后一同而来之人说话。
那微胖的人正是王小虎无疑,怎么说景河也是他名义上的老大,而且他心里也再逐步接受并喜爱这个有点奇怪的老大,所以他这次也跟着李霸军来救助景河。
只是那马洪易天不知道为何也跟了过来帮忙。据他自己所言:“我是为了笑沙镇旅游产业的可持续发展,为了开发笑沙镇以外新的旅游热点,想在团结社建立一处‘体验沙匪生活,强化防卫意识’为卖点旅游景区。正好你们也去,咱们正好顺路。”
于是,就在景河被人击下马时,俩人赶到了此处,帮助景河抵住了敌人的攻击。
刚组落被易天生生阻住了重锤,心下更是愤怒异常:“你俩也是来送死的吧。”说着又一次抡起巨锤,与桑增平一同飞身而上。
三人战在一处,刀剑飞舞,锤影闪烁,异常激烈。
只是易天的打法却和景河截然不同,景河在这种江河厮杀当中,讲求的以快打快。而易天却是疯狂得,或者说是单调得。他那三位叔叔从没认真教过他功夫,而易天只从往来笑沙镇的旅人身上学过一招半式。
他手持圆月弯刀,用疯狂弥补着他的招式上的不足,一次次狠命横斩竖劈,竟逼的桑增平百般的剑招无从施展,只能一次次举起剑封挡,而刚组落每次的巨锤轰击,他从不闪躲,而是,完全的比拼气力。
三人打得个难解难分,凶险异常。
乘着此时,王小虎背起景河,迅速逃离战阵。
只是他没有发现,一只破空袭来的箭只,向着他背负的景河射来。只是在离身寸许之间,被另一支箭镞击落。
“好箭法!”一声赞叹从陈丹达的口中呼出,此次,陈丹达带着四位保镖同来,除了与桑增平和刚组落,其中还有位强悍的弓手---祖信达,那射向景河的箭只就是祖信达激射而出的。意图射杀对方。
只是那声赞叹却不是对他,而是对后发先至,凌空射落箭只之人。
“没想到团结社还真的卧虎藏龙呀。”陈丹达淡淡的说道,转头看向同立于寨上的团结社第七大队队长。
“老七,你个笨蛋,要立功你也射准点嘛,瞄准都不会,还射到这位大人的箭上,蠢货!”菲力朱凶横的批评着他的手下,只是他不知道在战场中俩只箭羽碰到一处的几率是微乎其微。
“属下疏忽了。”不苟言笑的老七淡淡的说着,没再辩解一句。
陈丹达没有处理团结社的叛徒,因为他的已经发现了更大的危机已经到来。
远处的山坡之上出现了一抹黑色的骑兵,正如张牙舞爪的黑龙一般,从山坡上冲下,气势汹涌,激昂澎湃。
不过瞬息,就如同猛虎一般扑到了团结社的寨前,那骑兵队伍没有任何旗帜,而是统一的穿着黑色的沙匪长衫。间或有一两名白衣人夹杂其中。
那队伍足有五百人之多,一股强悍的气势围绕在他们身周,领头那人更是满脸杀伐之意,额上的横疤更令人恐惧万分。领头那人突然高高举起手臂,整个队伍嘎然停滞,所有的马匹似乎在一瞬间停滞了前行,将王小虎和景河护在当中。
景河挣扎着睁开了眼睛,看着马上的李霸军,哀怨的说:“每次都来这么晚,你不能买块新表吗?”说着从嘴角咳出了些许鲜血,又含糊的说道:“拆了这寨子,救蛮人。”
“不用你说,那老狐狸带来了这么多人马,我不给他争取点利益,他还问咱们要车马费呢。”李霸军满眼怜惜的说道。
正在场中打斗的易天,看到自己的援兵已到,单刀震开俩人,也飞速的退回到骑兵阵中。
李霸军看到骑兵队伍已将景河与易天保护了起来,并已然做好攻击的准备。他高高的举起了右臂,想如他当年一样,狠狠的压到前方,带领大家冲杀过去,再现当年之勇,体味青春年少。只是却有人不给他这个机会。
“这么好热闹!怎么不带我玩呀?”一声雄浑厚重的声音在场中炸响。只见一位浑身华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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