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有了银子的帛长宁,腰杆自然粗壮了一些,下了朝直奔“红合坊”。
“红合坊”的老鸨妈妈沈菊爱正无精打采地坐在二楼嗑着瓜子,有两日没见着帛锦云了,心里正发慌呢,却看见帛长宁那痴儿从肩舆上下来了,陈耳朵一见帛长宁便要撵,沈菊爱却叫了声:“耳朵,让他进来吧!”
瑞哥儿真没想到帛长宁这人是不怕训的,才挨训没两日又来了,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却又无计可施!
帛长宁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上楼去,沈菊爱见了便说:“长宁乖儿,怎么又来了?”
帛长宁在菊爱身边一坐便说:“菊爱妈妈,长宁这不是想你了吗?”
“老娘需要你想!”
“不需要就算了!”帛长宁伸手拿起桌上盘子里的一块糕点咬了一口站起来说:“那我就走了!”
“慢着,吃了老娘的东西,不花银子就想走!”
“吃都吃了,反正我是要银没银,要人命一条!”
“长宁乖儿呀,在朝上做官还舒服吗?”
“舒服什么,这不今还被太子申饰了一通!”
“就你那芝麻小官,太子还会申饰你!”
“菊爱妈妈这就瞧不上人了吧!”
“太子因为什么申饰你?”
“那可是朝中机秘大事,说出来是要砍头的!”帛长宁几下把糕点吃完又伸手拿了一块几下又塞进去了,伸手去拿第三块的时候,听沈菊爱说:“帛长宁,你长这么大,是头次找女人吧!”
帛长宁把嘴里吞下去才说:“妈妈这话,长宁怎么听着有些不明白!”
“那紫琼姑娘让你糟蹋得可够狠了,到妈妈这来的什么样的人都有,就没见过象你这样下黑手的,比妈妈罚那些逃跑的姑娘还狠。”
“这个…这个,长宁也没想到会这样,妈妈那紫琼姑娘可还好?”帛长宁立刻又露出一副渴望的样子,沈菊爱拿起桌上的扇子把长宁手上的糕点打到桌上说:“你把云爷带来,那紫琼归你,不过玩死了,妈妈可就不再送喽!”
“菊爱妈妈,你真好,那紫琼好玩得很,长宁一喜欢就下手重了些,你可要说话算话哟!”
帛长宁每天一下朝,第一件事便是直奔“红合坊”,和沈菊爱打情骂佻,说不出来的风流快活,菊爱见他傻,也爱逗他,一来二去,还把帛锦云丢一边去了。
十日之期如约而至,帛长宁一上朝就被帛锦云叫去了,帛锦云批头盖脸就是一句话:“最近都忙些啥呀?”
“忙着太子交待的事!”
“本殿有交待你天天在‘红合坊’钓沈菊爱?”帛锦云阴晴不定地看着帛长宁,这朝人喜欢用钓这词,帛长宁喜欢,觉得这个词用上去非常好,贴切,忙做出一副冤枉的模样:“太子,冤枉,我每天都在做正事!”
“那你的惊人之举呢!”
“请太子殿下移步!”
帛锦云没想到帛长宁把他带到了“红合坊”。
沈菊爱也没想到帛长宁真把帛锦云给带来了,都没来得及好好打扮一下,心里直怪帛长宁不提前打个招呼,忙迎上去,叫了声:“云爷!”伸手便要攀上去,帛锦云哼了一声,用扇子把沈菊爱的手挑开问:“帛长宁,哪的?”
“殿下请随长宁来!”
帛锦云满腹疑惑地随帛长宁来到后院,帛长宁往一块铁板一指说:“殿下,这就是我做的事!”
“帛长宁,你好大的胆子,你敢耍本殿!”
“皇叔,借长宁十个胆子,长宁也不敢呀!”说完伸手打开铁板,那帛锦云见铁板不是块实铁板,有些圆形的窟窿,铁板下却是个坑,帛锦云便问:“这是什么?”
帛长宁让人拿了一盆水来往上一倒,水顺着铁板上的窟窿便流到坑里去了,帛锦云狐疑地看着帛长宁:“这有何用处?”
“太子,你想想,如果平郢城所有的道路两边都开出一尺长水道,每条水道都开至河里,上面铺上铁板,那街面上是不是不会积水!”
帛锦云一听眼睛一亮说:“这真是好主意!”
“那长宁啥时候可以升职?”
“升职?你做这么个东西,会需要两千两白银?”
“皇叔,这可是长宁把脑子都用尽了才想出来的,长宁本来就笨,现在用尽了,以后全指望这点银两补脑了!”
“好吧,那就升你为太常侍卿!”
“多谢太子殿下!”帛长宁把帛锦云摆平,便向沈菊爱伸手要人。
沈菊爱看着帛锦云已经走出了大门便说:“这算什么?”
“当初说的把云爷带来,我可是带来了,留不留得住那就你的本事了,你总不能让我脱衣服留人吧!把人带来,契约给我!”
沈菊爱直觉得上当受骗,可又落人话柄,只得让陈耳朵把人带来了。
紫琼经过十多日的调养,身体已无大碍,她是个极聪明的人,从沈菊爱再次逼着让她接客,后看到伤痕放弃时,就知道帛长宁是在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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