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特别对待对象,其实说白了就是因为对白娅有想法,所以在行为处事针对白娅时和对待其他人有所不同。
看着白娅的照片,余艺凡也感叹这个女人的身材确实很好。三十刚出头正是最有女人味的时候,白娅颜值不差,加上身材比例很好,又因为常年健身练出的翘臀和细腰,每每摆出造型拍出来的照片都让人赏心悦目。
所以,白娅也一直是这个健身房的健身女神,受到不少人追捧。
诸多条件都符合昨晚他们对杀手的侧写。可白娅真的杀死了邓强?这个结论自当不能轻易下,还得继续调查。
两人决定去医院见见白娅。
另一边,江邵峰却放弃了健身房这条线。余艺凡了解到江邵峰找到了其他路子。这样也好,他们两边调查不重合,恰能互补。
市立医院是滨江市最好的医院,能进入这里工作是滨江市所有学医学习护理人员的梦想。白娅能在这里单独坐镇显示了她的实力。
在李北光和余艺凡来到医院后,他们从医院的医生专家介绍栏中看见了白娅的照片。
介绍栏中还提及白娅的一些成就,余艺凡第一时间就注意到白娅的获奖情况。
相对于白娅的年龄和工作年限,她的成绩显然很突出。
“优秀的人才。”余艺凡歪歪嘴,“希望不是她,否则这个世界可是少了一个优秀又漂亮的女医生。”
李北光并没有说话,只是上前挂了白娅的专家号。和其他病人一样,他静静的等着叫号,一副真来看医生的架势。
其实余艺凡也猜到李北光要干什么。如果一上来就用警察身份问白娅,可能会直接造成对立。万一白娅无辜,又或者白娅表现出抗拒,则后续工作都难展开。所以,李北光需要一点手段。
好在今天病人不多,不多久白娅就叫了李北光的号。
拿过挂号单,白娅随便看了眼李北光便问道:“哪里不舒服?”
“之前蛇毒中毒,身体有所不适。”
“蛇毒中毒?”白娅诧异的打量着李北光,但是毕竟接触的病人多,啥情况都见过,所以她也很快表现的淡定,“怎么搞的中毒?”
“蛇毒不小心进入血液。”
“及时注射血清了?”
“还算及时。”
“那你还真的命大。蛇毒侵害人体就是通过血液循环。一般情况下,蛇毒不进入血液则不会对人造成多大伤害。如果有过蛇毒中毒经历,身体会遭受损伤,内分泌包括免疫系统也会有一定的破坏。你现在来看医生,主要又是哪里不适吧?”
“确实身体有些不适。这几天,我常常感觉如多汗,流泪,流鼻涕,肺部难受,呼吸困难。常常伴随恶心呕吐,腹痛腹泻。偶尔也会出现视力模糊,情绪低落精神不振的情况。之前看过医生,医生说这种情况和我体内多种腺体分泌增加和平滑肌收缩有关。”
可以明显的看见白娅皱了皱眉毛,且好几次偷瞄李北光的手部和腿部动作。最后,她仔细看着李北光,又用手示意李北光张开嘴,歪歪脑袋。
“最近睡眠如何?”
“睡眠没问题,基本上都会保证七个小时睡眠。”
“那多梦吗?”
“你是说浅度睡眠还是深度睡眠下的梦?”
“呵,看来还是个专业人士啊。一般情况下,医生问的都是深度睡眠下。”
“杂乱无序的梦比较多,但是记不清大概。”
“正常。深度睡眠下人对梦境的掌控度很低,浅度睡眠则相反。李北光先生是吧,我建议你做一下脑部CT,顺便做下血检。我现在给你开个单子,等检查做好后再来我这里。”
“那现在没办法下结论?”
白娅苦笑:“因为你之前有过蛇毒中毒,所以现在依然可能存在其他身体病理情况。加之你描述的状况很复杂,我需要对你的身体状况做一次检查分析,才能更好的给出治疗建议。”
“好吧。谢谢。”
李北光从始至终都在观察白娅的表情动作,但是他又不显得刻意。
在结束问诊出来后,他将单子随手扔在垃圾桶,边走边道:“白娅九成不是凶手。”
“我一猜就知道你在试探白娅,你希望从白娅的行为动作中找出答案。”
李北光道:“真正的凶手在听到和作案方式相同的病例症状情况时也会表现出惊讶,但同时他们会有担忧和恐惧,继而产生本能防范。但是刚刚白娅没有任何肢体防御动作。”
李北光刚刚描述的症状就是毒蕈碱中毒症状。如果白娅真的用毒蕈碱致幻继而用蛇毒杀人,那刚刚白娅一定会露出一丝担忧,继而对李北光做出身体和心理防御。
可白娅不仅没有这种表现,还很淡定的按照程序问话。同时,李北光描述的症状确实复杂,正常医生也会建议李北光先去做检查。而如果是凶手,他一定会尽快结束问诊,不会给李北光继续来找自己的借口。
当然,这些都是正常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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