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大喜,正要联袂上岸。
孔气携着二女,踏上松软的黄沙,却见司马迁仍然立在靠岸的破船之上,脚脖上栓着的铁链兀自“哗哗”作响,不觉怅然。
大声说道:“老师莫急,我这就去找把斧子和凿子来,给您破拆这劳什子。”
司马迁摆摆手,说道:“这木船铁链岂是一般斧凿所能破除得了的。”
孔气愤愤道:“世间万物相生相克,既能生成,便能破毁,老师不用着急,学生一定会找到适合的工具。”
司马迁叹了一口气,说道:“为师也知道一物降一物的道理,不过要寻找这样的工具,当真是千难万难。”
孔气挺直腰杆,朗声说道:“ 请老师放心,弟子即使赴汤蹈火,也要救老师脱此苦海。”
孔气挺腰之间,竟然忘了自己还光着屁股,男子汉的雄武之姿暴露无遗。
紫衣掩面窃笑,却不忘透过指缝偷窥。
那风儿却毫不娇羞,如获至宝般细细欣赏起来,“哧哧”笑着伸出手来,便要去摸。
孔气大囧,急忙用手掩之,蹦跳着躲开,口中大叫着:“使不得……”
紫衣长袖一舒一卷之间,早已把羽毛裤从巨石之上取下,拿在手中,走向孔气,递给他。
孔气哪里敢接,现在双手还捂着根本,口里慌乱说道:“谢谢师姐,请……请师姐闭上眼睛,转过身去也行。”
面前还是那个瞥他如无物穿着紫色衣服的仙子吗?递上裤子的瞬间,仿佛是拨动他的心弦,难堪并喜欢着,他如同石雕泥塑一般,沉醉其间,不能自拔。
一时四目相对,尽在不言中。
说时迟,那时快,风儿劈手去夺那裤子。紫衣手一缩,躲过伸来之手,向上一抛,空中说道:“接着。”
孔气见那裤子凌空向自己飞来,双手不便挪开,怕污了两位姑娘的清目,只得以身就之,来了一个躺平,那裤子正好落在跨上。
孔气着地之时,说巧不巧,屁股正好落在一块突出的小礁石上面,那礁石棱角分明,下落之势又猛,所幸只漏出寸许,又加上所触部位皮糙肉厚,纵是如此,也刺得献血涌出,呲牙咧嘴,痛不堪言。不禁卧地不起,沾了一身的黄沙,甚是狼狈。
紫衣在旁看到,甚觉可乐,不禁脱口而出,笑道:“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风儿见她取笑,白了她一眼。抢上前去,就要扶孔气。
孔气一脸苦笑道:“姑娘请留步,你再前来,小子是更不敢起身的了。”挣扎着穿上裤子,鲜血不觉渗出,染红了一小片羽毛裤。
风儿只得止步,满脸关切的表情,眼里露出心疼的神色,楚楚说道:“摔疼了吗?”
不等孔气回话,紫衣见风儿向她施以白眼,撇嘴说道:“要你管,真是猫哭耗子假慈悲,不是你兴风作浪胡搅蛮缠,能这样吗?现在又来问痛不痛?你眼睛瞎啊,血都出来啦,能不疼吗?”
风儿顾不上反唇相讥,一颗心只在孔气身上,当真是心疼的不行,一双眼里竟泛出泪花来,急忙向前,扶他坐好,拦在两人中间。
她暗道:“她是多么的倒霉,到处有人跟她争男人,现在好不容易抓到一个孔气,再也不能拱手让人,他是我的,他是我的……”
紫衣被她这么一弄,反而激起了磅礴斗志,望着孔气俊美的容颜,心中萌生了一个狡黠的念头,“姑娘你要不这样霸占他,也许我会让你,你越这样蛮横无理,那就让我们争争看吧!”
想到这里,诡谲的一笑,说道:“姑娘是哪位?”
“我叫风儿。”
“风儿姑娘与我师弟是什么关系啊?”
“我们……,我们萍水相逢,没……,没有关系。”风儿总不能说,是自己与人胁持孔气在前,欲把他送给阎罗王的女儿阎妮儿,想用他取代阎妮儿的心上人阎乐。
却在半路之中自己爱上了这位帅哥,救孔气出逃的时候,不小心掉入苦海,并一吻定情。
紫衣双臂环抱,笑吟吟的说道:“原来这样呀,师弟的事自然要由我这个师姐来管,至于姑娘您,既是萍水相逢,就不劳费心了。”
“你…..”风儿满脸涨红,她远没有紫衣这般伶牙俐齿,一时语塞,又不甘心,一伸手,从袖中掏出风凉油来。
这风凉油乃鬼母冢疗伤圣药,采集薄荷油、樟脑油、桉油、丁香油,汇聚一碗。由阴山背后的寒风涤荡九九八十一天,去粗存精,最后只剩下拇指大小的一瓶,美其名曰“风凉油”
具有活血消肿,镇痛化瘀,提神醒脑的作用,实乃家居旅行必备之良药。
风儿将风凉油涂抹在右手掌心,又怕孔气拒绝给他疗伤,口中呢喃说道:“小气哥,对不起。”,言犹未了,左手食早已指点中孔气腰间的“环跳穴”
孔气“啊”了一声,再也动弹不得。
风儿将他扶趴在地上,左手扒下他裤子,露出半边屁股,右手便在孔气臀部受伤部位涂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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