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瑶不知道红衍是什么意思,不过离自己十八岁生日还有三天,所有的事都会真相大白,那时自己是否还有勇气去接受呢,现在想这些也没有什么用处。
凌奕回来的时候一身酒气,是被蓝岐扶着回来的。蓝岐看到欧阳瑶,眼神中的情绪十分复杂,有不舍,有爱恋,甚至还有一些不甘。欧阳瑶将凌奕接过去,扭过头不想与他对视,不是害怕而是愧疚。
“谢谢你了,他交给我就可以了。”欧阳瑶直接下了逐客令,蓝岐不情不愿的向外走。走到门口时又向里面看了一眼,到处都是红色,这种场景好像是在哪里看过。自己仿佛曾经经历过一般,真实的吓人。
欧阳瑶见他走了才松一口气,扶着凌奕坐下,给他倒了一杯水。“行了,到我面前还装,我就不信你还真能被他们灌醉,是不是趁着喝醉偷跑出来的。”
凌奕睁开眼睛,口里很干,端起茶杯一饮而尽。“我要是不装醉他们根本就不让我回来。皇兄都下了命令了,我能不去敬酒吗?这里有魔气,是不是有人来过了。这是什么东西,谁送的。”
欧阳瑶见他指着银月簪,笑着拿起来插在头上。“红衍送我的新婚礼物,这个簪子可以压制我身上的魔气,以后可能用得到。凌奕,我们三天后回门,我觉得我会知道一些不得了的事,还真是有些期待呢。”
凌奕起身,“我现在最期待的事就是入洞房,宝贝,我们运动运动吧。”
春宵帐暖,自是一番花好月圆。
皇上回到宫中没有闲着,将最近积压的奏折全部批好之后才去休息。他不知道的是有些人正在酝酿着一场阴谋,想要置他于死地。
第二天一大早,欧阳瑶醒来时就感觉全身都在痛,要不是她的法术高强,估计腰就断了。凌奕这个家伙是几百年没有碰过女人了吧,就差死她身上了。
凌奕搂着她的腰将她抱回去,小声嘀咕道:“我们再睡一会儿,还早呢。”
早你个头,这时辰该去给太后和皇上敬茶了。欧阳瑶拍他一巴掌,不过人家就是不起她也没有办法,只好躺下闭目养神,心想着姨父会不会怪他们。
不知过了多久,凌奕倒是积极起来,拉着她坐起来,殷勤的帮她穿好衣服,然后下地洗漱。“我们进宫吧,宫里今天会有大热闹看。”
“热闹?什么热闹?”欧阳瑶最喜欢看热闹了,凑到他的身边。凌奕揉揉她的头发,还真是一头秀发,摸起来很舒服。欧阳瑶看不过去推了他一下,他才缓过神道:“昨天晚上有人在宫中用巫蛊之术,你说算不算大事。”
“啊?”欧阳瑶很难想象这些女人会用这种手段,“谁干的?不会是,不会是我小姨吧。”她紧紧地抓着凌奕的手,小姨可千万不要做傻事,这可是要牵连九族的大事。
“如果我要说是呢。”凌奕漫不经心地道。
是就是呗,还能怎么样。除非她设个障眼法糊弄过去,可不能阻止消息流传出去。总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走一步看一步吧,自己的小姨越来越糊涂。
“我们进宫吧,看看皇后娘娘和贵妃娘娘是如何互相撕的,两个傻女人到现在都被蒙在鼓里,还有心思斗来斗去,还真是好兴致呢。男人还是有一个妻子好,你看看姨父,天天被人家算计有什么意思。”
“你放心吧,我这辈子就你一个,咱家没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
皇上现在的确是焦头烂额,从昨晚回去之后就头痛难忍,叫来太医又说不出什么。后来有人说可能是被人用了巫蛊之术,这下好嘛,皇上让禁卫军将皇宫翻了一个遍,竟然在皇后的宫里翻出一个小木人,头部扎满银针。
不仅是小木人的问题,每个妃子的宫宫里都不干净,多多少少都有些违禁品。
这件事可是在宫里传开了,皇上立刻让人将木人焚毁,将皇后叫去一番审问。皇后也很委屈,根本就不是自己做的打死都不能承认。一口咬定是有人陷害她,皇上把其他的妃子都召集起来,准备来个对证。
荣贵妃看到皇后被怀疑,心里忍不住偷笑,她这事做的天衣无缝,任凭皇后有本事也别想翻身。皇后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是谁陷害她,心里将荣贵妃诅咒了几百遍,就差扑过去将她咬死。
皇上不动声色,认真观察着大殿里每个人的表情,心中冷笑不知。真是太放纵他们了,竟然拿他当做实验品。“皇后,从你那里搜出来的小人如何解释。”
皇后是有口难辩,身边一定是出现了叛徒,不然不可能被人家这么轻松就算计。“皇上,此时绝非臣妾所做。太子昏迷不醒,臣妾的依靠就是皇上,臣妾何必要去诅咒皇上,这点您比臣妾更清楚。”
“皇后娘娘,你还是招了吧。皇上看在多年的情面上还能罚的轻一点,这么硬挺下去还有什么意义。”荣贵妃坐在皇上身边,眼睛里都是冷笑,得意的扬扬下巴,心情很好。
皇后冷笑几声,“皇上,臣妾是被人诬陷的,那个人一定是荣贵妃。三皇子去世,她一直以为是臣妾和太子所做,故而陷害与我,请皇上明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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