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掠影抬起头望着依旧合着眼却十分享受的她,不知该怒,还是该喜。埋首在颈窝间,嗅着她独有的奶香,他满意的浅笑,就怕伤了她。
“嗯啊!嗯!嗯嗯!”整个耳瓣皆是她的呻吟声,纤手攀上他坚挺的胸膛,若有似无的抚摩着,仿佛在求欢。他狠了狠心,将她扶起,抱在怀里。
戚舒璎骇然睁开双眼,望着近在咫尺的俊颜,目瞪口呆。身下一阵酸痛传来,她刚要嚷出声来,却不想唇瞬间被他的唇封了住。
他很快,快得她的疼痛瞬间消失了,转而替代的却是一阵阵传遍全身的酥麻之感。那种感觉……竟然难以言语的美妙。她合上大眼,轻轻的附着他。身体被他平放在床被之上,竟没有半分的不适。
他们如今所做之事,莫不是就是教习嬷嬷房中暗传的床第之事。戚舒璎双颊蓦地滚烫,她睁开双眼偷眼瞧他,见他欲仙欲死汗泪夹背的模样,心底有气有喜。这家伙竟然乘她睡觉袭击她?可是……她怎么到最后才发觉?
末了,他趴在她身上,将那东西自她身下抽出。坚挺的胸膛压着她的丰满,另一番酥麻感觉在她心底爆炸。
戚舒璎恼羞成怒,嚷道:“不是完了吗!”
娇唇却被顷刻覆上,他扬唇轻笑。他是累了,可她……不刚醒吗?
这一夜共赴巫山云雨。
十年之后,两颗心的碰撞越发激烈。
翌日,戚舒璎被小红叫醒,扶到梳妆台前,不等她怒斥小红。房门便被嬷嬷推开,身后尾随一干宫女。
跪拜她,口中严谨道:“奴婢叩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戚舒璎这才霍然惊醒,心底打了一个激灵,瓢了一眼小红。小红立刻会意,代言道:“起来。”
几人这厢磕头道:“谢皇后娘娘。”
嬷嬷起身后就走到了床褥上,不知在被褥里寻些什么,将被褥翻了两翻,最后犹如得了宝贝般,掀起被褥便自床下取了一匹四方布。
那白缎丝绸中央竟有一抹血色,戚舒璎看在眼里,见她脸上那欢喜的模样,心中竟也了然。
“娘娘,各宫娘娘已在偏殿等候面见。”嬷嬷将方布折叠好搁进了一个锦囊,随即走到戚舒璎跟前作揖。
戚舒璎扶了扶晕眩的头,手肘抵着梳妆台,疲态尽显,懒懒抬眼睨了眼镜中自己:“胡嬷嬷,我这副样子出门教人笑话。”
“来人,下参茶。”
“你们,端水为娘娘洗脸。”
“你们……”
胡嬷嬷指使了一通后,再回头禀报戚舒璎:“娘娘,参茶提神。您如今贵为皇后,虽不用顾及各宫娘娘颜面,可今日本该前去太后殿内请安。皇上五更上朝前,有旨意,晚些时候下朝,与您一同前去凤啸宫请安。”
戚舒璎睨了她一眼,不置可否继续阖着眼。
胡嬷嬷颇为疑虑,琢磨了一会,又道:“娘娘,若是到太后跟前请安,问起今日晨昏定醒,您为何不接见各宫娘娘,不知……。”
“小红,去偏殿听听声。”
小红忙作揖:“是。”转身出去了。
戚舒璎这才睁开双眼,靠坐椅背,望着立了一排的宫女,露出一丝笑:“嬷嬷,您费心了。端水来。”
胡嬷嬷忙敛起忧色,陪笑着:“楞着作甚,快。”
宫女接连伺候戚舒璎漱口、抹脸、梳妆打扮、更衣后,饮下人参茶,略略振了精神。
“南妃,可来了?”
“已在偏殿候着。”
戚舒璎体虚乏力,全身酸痛,悠悠站起来,竟头晕目眩,不知是昨日床第之事过了头,还是……其他蹊跷。照理说,她虽疲惫,但他亲近总不能没有一丝察觉,昨夜,若不是疼痛袭来,她未必能醒。这……是何故?莫不是,她被下了药。
胡嬷嬷见状连忙扶住她。
戚舒璎顺势倒在她身上,不悦皱眉:“何种人参沏的?”
“娘娘,乃是上等雪山人参沏泡。”宫女阿莲跪禀,手中托盘中还呈着一杯。
戚舒璎走上前两步,端起茶杯,只抿了一口,便连水带杯丢在托盘上,茶水溅了阿莲一身。
她瑟瑟颤抖,惶恐地磕头:“娘娘恕罪,娘娘恕罪。”
“本宫虚不受补,你还呈了上等雪参,岂不是加害本宫?”戚舒璎挣脱胡嬷嬷的扶助,恍惚立着,“来人!掌嘴!”
“娘娘!打人不打脸啊!”胡嬷嬷忙上前跪在阿莲前面,道:“娘娘,是奴婢命阿莲沏的人参茶,若是要罚该罚奴婢啊。”
有人来搅局!戚舒璎更是气恼,可眼下身子却越发不听使唤,她醒来之后只喝过人参茶,不是这茶有问题,还能是什么!退了几步,跌坐到椅子上,她缓了缓气,道:“今儿,你们是不要本宫好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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