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舒璎惊讶不小,这是什么情况,其他人呢?
房门突然“咯吱”发响,小红推着门进来,开口便是对着恬贵人说:“恬贵人,您守了半夜了,您快回屋歇息,由奴婢守着吧。”
恬贵人这才睁开蒙着一层初雾的双眼,长睫扑扇扑扇着:“那你好生守着……”话还未完,便目瞪口呆的望见戚舒璎好奇的朝她瞧。
“娘娘!娘娘!您!您!您!”小红转头见到戚舒璎,扑身跪地,嘴里结结巴巴,泪水顺着脸颊狂涌而出。
恬贵人看着这幕,竟也双眼氤氲,她取了怀中丝绢拭了拭双眼,破涕为笑,走到门边冲外嚷道:“皇后娘娘醒了!快把太医召来!胡嬷嬷,吃食、衣服准备上。”
殿外,哄闹声顿时彻响。
满殿的人几乎都跪在了殿外:“皇后娘娘万福金安,诸佛庇佑!”
戚舒璎冲恬贵人笑了笑,招手她走到床边。
小红适才反应过来,忙起身,走到床边,握住戚舒璎的手:“娘娘!您昏睡了两天两夜了,奴婢们担心死了。”
“恬贵人,你怎么在此?”戚舒璎拍了拍小红的手,“让你见笑了。”
“不!”恬贵人突然一本正经道,“娘娘,有此忠仆甚是幸是,臣妾羡慕不已。”
“娘娘,您不知,您昏睡期间,恬贵人衣不解带照顾您,守着您。”小红忙道,话里无不表示她对恬贵人的感激与好感。
想不到平日里少言寡语的恬贵人倒将她的宫人收的服服帖帖的。戚舒璎灿笑,拉住恬贵人的手:“辛苦你了。”
“是臣妾应该做的。”恬贵人微作揖。
戚舒璎忙拦住:“本宫身子已无大碍,你无须在跟前伺候,先回宫吧。瞧把你劳累的。”
“是啊!”小红插嘴道:“恬贵人先回宫歇息吧,待娘娘精神好些,您再来请安。”笑得异常开心。
恬贵人笑了笑:“那臣妾先告辞了。”
房外,这时响起惠多宝的声音:“皇后娘娘,孟太医、花太医求见。”
花……太医?听到这个名字,戚舒璎脸色大变。恬贵人看在眼里,朝着房门退出去。
“快传。”
随后,胡嬷嬷领着孟药山与花蕾走进了寝殿。
戚舒璎见到花蕾那幕,激动难抑,径直便道:“花蕾,是你救了我?”
殿外响起宫女作揖声:“恭送恬贵人。”
戚舒璎这才敛起失控的情绪,冲花蕾一个劲笑。
俩位太医前后为戚舒璎把了脉,孟药山借故出去写药方离开后。戚舒璎才放松警惕,与花蕾畅聊。
“这身官服与你大了。”
“刚上任就被招令入宫为你诊脉,没时间让制衣局重制。”
“小蕾,谢谢你肯为我入宫。”戚舒璎无比感激。
花蕾心虚笑着:“倒不是为你,宋……有意将绸缎生意拓展到隆京,我实在无处可躲,正巧戚府家丁奉了你命令到处寻我入宫,我这才进了皇宫做太医。不过……”他顿了顿,见戚舒璎脸色欠佳,眼底顷刻暗淡,定是为了宋丰稔。
她抬头,示意他说下去。
“不过,想不到……戚家在朝廷威信奇高,可谓权倾朝野了。”
“权倾朝野的是南家!”戚舒璎一急,便脱口而出。
“好好!”花蕾弃械投降,“是南家是南家。”
知道自己失态,她脸色白了些。房中弥漫着诡异的静谧,直到殿外响起:皇上驾到!花蕾忙从椅子上起来立到一边。
迷迷糊糊昏睡的这两日,她做了一个极长的梦。梦里的人、事总让她伤心流泪。花蕾口中所说是戚家轻而易举就给他安排了官入了宫。这正是她一直以来忧心冲冲的事。幸好,戚家子族无心高官厚禄,更谈不上权倾朝野,不过是多为地方官。只是,地方官员多了戚家人,北掠影对戚家的肚量怕越来越小。
“皇上!”
北掠影入门,便直奔她而来,坐到床沿,大掌抚住她憔悴苍白的脸颊,触到之处,无不被泪水浸湿。
“哭什么?”狭长的眼眸第一次那么清透,里头一丝杂质都没有,剩下的惟独她的影子,只剩下对她的关心。
戚舒璎投进他的怀里,多么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梦里的事永永远远不要发生。“皇上,臣妾高兴,臣妾高兴。”
“朕要重重赏他们!”北掠影环顾整个寝殿,看着花蕾,“孟药山呢?”
“岂禀皇上,孟太医下去写药方了。微臣正叮嘱娘娘要忌口的事。”
“好好!你也有赏!对了!”北掠影高兴极了,整张脸前所未有的笑容满面,他将戚舒璎搂得分外的紧,边道:“还有恬儿。此次你昏睡,便是她代朕守在病床前照顾你。”
“是,该赏!”戚舒璎回以一笑。见他犹如孩童珍宝的玩具失而复得的开心,她只觉心口特别暖,将梦里那阵阵冰凉驱赶。
屏退了所有人,北掠影陪着她坐在床上良久,口里心里无不阐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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