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晚不敢比拟二位娘娘,自始自终,只是悠悠低转曲调跟随在二人身后。
“二位妹妹弹得一手妙音。本宫得知皇上酷爱听曲,便收了惜晚留在身边伺候。如今听二位妹妹的神曲,怕是再有十个惜晚都抵不过两位妹妹。”戚舒璎笑了笑,替惜晚妄自菲薄了一番。
惜晚一直立在身侧,恭谨垂眼。
“南妃妹妹弹得好,臣妾不过是闲来无事打发时光罢了。”
“自然是絮妃姐姐弹得好,堪比天籁。”
二人互相吹捧了一番后,戚舒璎笑了笑:“都好都好!”
“多谢……”俩人刚要谢恩,却不想戚舒璎转头看向丽贵人,“不知皇上哪些月份会去宫廷狩猎场狩猎,到那时候本宫求皇上带你我二人同去,你看如何?”
让南、絮二人好是尴尬。
“甚好甚好!怕是春猎。”
“那,可是要待到明年开春了?”戚舒璎有些失望,“岂不要等许久。”
“确实如此。”丽贵人亦没了兴趣。
离开羽翼宫,戚舒璎唇边带着一抹似笑非笑,心情好的不得了。阿莲、阿兰甚至惜晚都看出来了。
抱着琴的惜晚走路有些慢,戚舒璎心情甚好,走路便快了许多,见她慢腾腾的跟在后头,便有些许不悦:“阿兰,出门怎么不叫上人帮着拿琴。”
“这……奴婢疏忽了。”
“对了,宫内的琴已被胡嬷嬷入火烧了,这柄琴哪里来的。”
“小红姑娘从您的库房里寻来的。”阿兰想起小红向胡嬷嬷索要钥匙的模样,实在够惊骇的,“娘娘莫要怪罪小红姑娘,莫要生气,她只是……。”
“只是什么?她以下犯上的事多了去了,若是本宫件件生气,倒此刻哪能还有命哟。”说罢,惜晚已跟了上来。
戚舒璎转头便走。阿莲与阿兰便跟在身后。
这一路走走停停,将近傍晚才回了凤栖殿,一进殿,便听到小红咋咋呼呼的声音:“娘娘,您听曲去啦?那么好玩,怎么不叫上奴婢啊。”
“原先去赏花,叫你去你还不去。”
“花哪里好看,不过听小曲奴婢还是愿意的。”小红口没遮拦道。
胡嬷嬷一眼瞪过去,她忙收敛了。
戚舒璎笑了笑,转头对惜晚道:“你若喜欢此琴,便赏了你。”
惜晚忙要谢恩,却听她后话:“听嬷嬷说,你爹在宫外出了事,可处理妥当了?”
“谢娘娘关心,已处理妥当。”惜晚忙道,谢恩,跪了下来。
戚舒璎睨了她一眼,转身入了殿。倒真是去柳絮苑找司徒嬷嬷,而非前去向絮妃告秘。
翌日,真假相思琴之事便宣传开了。这本不过是一件奴才疏漏的小事,却不想引得絮妃分外不快。内务司总管自得知此事后,便一个劲往柳絮苑送上等的花盏,想博絮妃一乐。
哪想,此番非但没有求情成功,却引得絮妃大发雷霆。说皇上圣意将奇花赏了羽翼宫,尔等如此作为,岂不是陷她于不敬之罪吗?内务司总管被絮妃劈头盖脸骂出了柳絮苑,这事越闹越大。
“娘娘,”惠多宝拎着鹦鹉笼来到戚舒跟前,笑嬉嬉道,“小白、小红,已学会了:皇上万岁!”
“好啊。”戚舒璎命他将鸟笼挂在窗前,一边拿着瓜子逗弄着鹦鹉一边道,“今儿怎么赶早回来了?”
“南大人今日告假未曾入宫。”
“哦?”一丝冷笑浮在她的嘴角,“不知出了何事啊?”
“奴才听他手下侍卫说,南老大人昨夜头疾发作,还请了太医院当值太医前去瞧。皇上早朝还问起他的病。”
“怎么说?”
“偶感风寒,旧疾发作。”惠多宝沉了声,恭谨道,“据御史小南大人上报,南老大人思女心切,望皇上恩准入宫探望南妃娘娘。”
“皇上准了吗?”
“准了,待南老大人病情好转,便可入宫晋见。”
“皇上求才若渴,对他们南家够好了!”
“可不是……”惠多宝口里愤然道,“若不是戚老将军、戚元帅镇守边关,令北风国防御固若金汤,这些人哪能在朝前张狂。”
“此话怎讲?”
“娘娘不知啊,如今朝中局势……怕是许多人都盼着南妃娘娘诞下皇子呢。”
“连影都没有的事,竟还人人渴望?”
“奴才亦是听那些侍卫说的。”惠多宝见戚舒璎动了怒,方小心谨慎。
戚舒璎不再言语,一个劲逗弄着鹦鹉,只听得鹦鹉嘴里重复道:皇上万岁,皇上万岁,皇上万岁!南妃与絮妃的梁子算是结下了,或许,打南妃踏入皇宫那日起,她便是絮妃的敌人。她要做的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
“娘娘,”胡嬷嬷从外头进来,笑靥如花,“宫内都在传,长公主与大驸马回宫了。”
“真的?当真?我三哥回来了?”戚舒璎笑不拢嘴,忙上前挽住胡嬷嬷的手,“我可有两载没见过他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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