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事?”
惠多宝点头。
戚舒璎便命他入寝殿说。
“手底的人回报,絮妃娘娘入夜约了六王爷御花园凉亭见面。”
“如何得知?”
“絮妃娘娘婢女若桃,今日鬼祟出宫,与六王爷的随从刺路在御花园小声附耳,手底下的人在假山后亲耳听到。”
“既然如此,入夜后,你随我去瞧瞧。”
“娘娘,就您与奴才二人?不带侍卫前去捉……!”
“休要胡言!”戚舒璎冷眼一睃,惠多宝便不敢言语。此事若是闹大,传扬出去败坏的不单单是皇室名声,还有北掠影的帝皇颜面。
胡嬷嬷听闻此时,却觉怪异:“娘娘,如今絮妃被禁足,却敢私自出宫,可不是胆大包天了。更何况,如此紧要关头,为何要与六王爷深夜幽会?”
“你不知!”戚舒璎便将上次夜里出巡之事,告知胡嬷嬷。
“他们二人既早有密谋,为何单单要挑这个时候呢?”胡嬷嬷依旧不解。
“入夜去瞧瞧便是。”
这夜,戚舒璎徉装早早入睡,遣了阿莲去回报皇上。而北掠影经过昨日永寿宫一夜,自是迫不及待恩宠恬贵人的,便不会来凤栖殿。
亥时一到,戚舒璎带着惠多宝与胡嬷嬷来到御花园的凉亭,果见凉亭之中有一个男子的身影,身旁却无随从。他们便等在假山后头,等了许久,却不见人来。
那男子颇为不耐,在凉亭之中走来走去,后索性转身便走。
此刻,枝桠断裂声倏地响起。
戚舒璎回身睨了惠多宝一眼,身后竟响起男子的声音:“云裳,你来了。”
戚舒璎大惊,这位陌生的男子竟是在等南云裳。胡嬷嬷忙上前扶住戚舒璎:“娘娘,此地不可久留。”
而此时,御花园四周宫灯豁然亮起,晃的众人都眯起了双眼。
远远便见,北掠影由着恬贵人扶着朝他们走来。戚舒璎这才用余光瞧见身后的男子,他亦是一脸惊愕。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戚舒璎忙作揖。而身后的男子跪地请安。
“皇后!你怎会在此处?”着了怒气的声音,似入夜的秋,参着冰凉之气。
戚舒璎这才恍然自己被人陷害了:“臣妾入夜难眠,便带了奴才出宫走走。”
“出宫走走?”恬贵人突兀出声,打断道,“听皇上说,娘娘今儿身子疲乏可早早入了睡。怎么半夜转醒,竟没了睡意嘛。”
北掠影被她的话一激,更是怒火燎原:“说!禁宫下锁,你怎会在此?”话语逼向另一人。而此人是……谁啊?
“微臣今日与兄长叙旧,回宫之时,迷了方向,不知不觉竟闯到御花园来,请皇上恕罪!皇上恕罪!”
“叙旧……?”北掠影冷哼,不严而威,“南慕城身为御卫军统领,竟允你入夜在宫闱停留,居心何在!”
戚舒璎这才哗然,原来这位是南家二公子,南慕吟。
“皇上,娘娘怎会与南大人一同在御花园出现,莫不是早前便相约此处了?”恬贵人声丝轻慢,却一语激怒了北掠影。
戚舒璎抬头仰望,竟发觉那双狭长的眼眸黝黑如夜的眼中竟没有一丝波澜,只有无尽的黑,无尽的怒火,与冷漠。
戚舒璎朝他一磕头,抢在南慕吟前头道:“皇上,臣妾与南大人素未谋面,怎会与南大人相约在此。更何况,臣妾乃是六宫之主,自知宫规严明,绝不会明知故犯。”
北掠影未出声,只是望着她。
戚舒璎又朝他磕头,因着地面不平,突石较多,额上一磕便破了皮,血渗了出来。
恬贵人见北掠影若有动容,忙插嘴道:“素未谋面?臣妾怎么听说,皇后娘娘入宫之前曾收过南大人所赠画卷?此事,莫非也是子虚乌有不成?”
“这……”北掠影先前早就不悦于她悬挂南慕吟所赠画卷,如今她说什么都是狡辩,可如何是好。
此时,身后南慕吟匍匐跪地道:“皇上明鉴,微臣与皇后娘娘确实素未谋面。当初微臣摆下对联擂台,娘娘对出了对联,却未将奖品领取,后微臣得知是皇后娘娘,便命人将画卷送到府上,便未见过皇后娘娘。”
“请皇上明鉴!”戚舒璎匍匐跪地道。
跪了一地的人静若寒蝉等待北掠影的决断。恬贵人忙出声:“皇上,宫规有明,入夜后,宫人无故不得私自走动。娘娘,这岂非明知故犯,更何况,娘娘身为六宫之首,赋有掌权六宫之责,更应该以身做则才是。”
北掠影轻和:“所说有理!皇后明知故犯,无视宫规,罚禁足三日,以禁效尤!南大人,身为礼部随侍,夜闯禁宫,犯不敬之罪,罚扣半年俸禄,留置监查!”
“多谢皇上恩典!”俩人一口同声。
他睨了皇后一眼,本想转身便走,又不放心她的伤,弯身握住她的臂膀,便将她自地上用力拽起,怒不可制道:“回宫!”
戚舒璎磕头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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