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华,我……。”当年,他婉拒白秋蓉那时,他从没有想过会有今日的局面。那时候,白秋蓉只是说……她不过说了一个笑话,逗他玩,她在意的人儿其实是宋丰华,那个整日想法子逗她开心的男子,而绝不是找她只是为了生意买卖刻骨老套的宋丰稔。
宋丰华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抱着燕珠决然转身离去。
这件事平静了几日后,卓儿便被宋丰稔接回了翔云山庄疗养,而花蕾亦尾随卓儿来到了山庄做客。
这日,花蕾与卓儿坐在小花园谈天。
“你真的辞官了?”
“当真。”花蕾笑的十分心虚。
“你会甘心吗?”
“我本是浪子,浪迹天涯才是我的本性。”花蕾望着茶杯呢喃,“更何况,连你都出宫了,我又何必自讨没趣留在皇宫仰人鼻息呢。”
“那你往后有什么打算吗?”
“等你身子痊愈,我便打算继续浪迹天涯,做一个侠医。”花蕾笑着,满目星辰。这曾是他学医时唯一一个愿望,可如今却不知何时得已实现。
“侠医?”卓儿偷偷浅笑,“倒很有意思。”
“你可不要小看了行医救人!若不是我,你如今还能有命嘲笑旁人吗?”花蕾郑重其事道。拉过她的手,在静脉上覆上食指把脉。
这幕刚巧就落进了进门的宋丰稔,还有端水果的小红眼中。俩人俱是一惊。
看他有板有眼的模样,卓儿发自内心感慨:“花蕾,你当真长大了,再不是当年遇见时的少年了。”
花蕾松开手,面容微沉:“脉象混乱,郁结难清,你近来心情不好吗?”
“没事,只是夜里因着腹部有伤,孩儿又动来动去,没能睡好。”卓儿收回手,眸子回转,正巧看到门前一脸深思的宋丰稔,还有厅子口的小红。
“丰稔回来了啊。”卓儿叫道。
宋丰稔立马换上一张温笑的脸走进院子,坐到石桌边。
小红端上水果盘,放在石桌上。
“小姐,卢大哥一会带我上镇里玩。”
“去吧。”卓儿随口道,抬眼盯着对面一脸诧异的花蕾,略有意味的笑了笑。
小红立刻下去了。
宋丰稔对卓儿道:“你有心事吗?”轻轻握住卓儿的手。
“别听他胡说,只是睡不好的缘故。”卓儿嗔了花蕾一眼,笑道,“你可知道小红喜欢上了府内管事的憨卢吗?人家可比某人稳重干练多了,更会讨女子欢心。昨个,像是请了小红去看皮影戏吧。不知今个又是什么节目。”
花蕾听到这些,心突突跳个不停,回过头来望着卓儿,幽幽低语:“仆似主人形。”说罢,扇着扇子离开了小院子,自己溜达出去了。
卓儿拿起一个苹果便朝他砸去,却被他轻轻偏头躲过。
“臭小子!”
花蕾回头,做了一个鬼脸,见宋丰稔神色忌讳,便转身离去了。
“别动气,别动气,我晚些替你教训他。”宋丰稔扶她坐好,目光将她上下打量,眯眼浅笑,“看来你近日心情不错,连脸色都红润了许多。”
卓儿拉住他的大掌,认真问:“她可好?”
“你说秋蓉吗?”
“据白老爷说,她回到白府后就整日关在房内自言自语。白老爷请了许多大夫前去照料,皆说她疯了。”宋丰稔感慨万千,“丰华,这几日常上白府看望她,希望能帮她好起来。”
“没想到她那么执着。”卓儿依偎到宋丰稔的怀中,轻轻喃念,“她想要将我除之而后快,可以想象她爱你的心绝不是假的。可是,人不该为爱念执着而犯下傻事啊。”
“是啊,她是傻是痴。”宋丰稔轻应。只是,她确真真实实的爱过他,可是怀中的戚舒璎可曾真切的爱过他吗?
“丰稔,你让丰华带燕珠去看看她,说不准有助于她的康复。”卓儿起身,轻笑着,“她若得到了教训,等她康复了,就接她回来吧,我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
“你……真的不计较吗?”她再也不是以前的戚舒璎了,有仇必报的戚舒璎不复在了,而眼前温柔善良的女子,不过是卓儿。
她摇头,轻笑:“她已经得到了教训不是?”
宋丰稔高兴的将她抱在怀里:“你真好。”
她知道因为白秋蓉,他们兄弟反目成仇;她知道因为白秋蓉,他不再是全心全意信任自己的他;她清楚白秋蓉在他心底那独特的位置。
“丰稔,等我诞下腹中骨肉,我一定为你生一个白白胖胖的儿子。”卓儿信誓旦旦道。
宋丰稔自是欢喜,在她颊上印下轻吻。
入夜,花蕾才从外边赶回山庄。路过小花院之时,厅内忽然灯火明亮,憨卢掌着灯,站在厅门前,吓得花蕾咧牙咧齿。
“深更半夜的吓死人啊!”花蕾适应了光线,盯睛一看,面容沉静了许多,“你就是在追求小红姑娘的卢大哥吧?”看看他的,再回身看着自己。试想他一身风度翩翩,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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