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三次来天下第一厨了,轻车熟路的来到老地方,挑了一个阳光较为明媚,空气清新的地方。
武定山的屁股刚挨上凳子,就大声嚷着招呼小二上壶好茶,厨师快点把饭菜端上来。
其实被逍遥王邀请去参加刘静的新店开张,他挺不情愿的。今日发现了特大级新闻,逍遥王居然不关心国家政治,却去捧一个无名小辈的场,真够无聊的。
话说翰国友邻吴国镇守西北的第一防线被攻破了,敌军野心勃勃想跨过吴国直至翰国,辟江阔土,打下一片天地。吴国一直是翰国的老大哥,什么危机把是先顶着,又从不与我国交恶。现在他们正逢难时,我泱泱翰国怎可袖手旁观?皇上下了旨令邀天下能人才子想尽一切办法保住吴国的疆土,必定重重有赏。
四大财子的消息一般都比别人来得迅速、快捷。因着今日心里有事,在刘静的新店上都沉默不语,少了平时那种慵懒的心情。
而现在坐到自己的地盘上了,武定山立马就憋不住了,哇哇哇的说起来,完了,还一个劲的问怎么办,怎么办?
“现在情况不妙,吴国的飞虎将国因城门第一防线失守,还正在打仗中就被吴国皇太后下令处死了。”吕然叹了一口气,幽幽的说道。
“吴国少了一员大将,军心不稳,人心惶惶,再这样下去,难保……”刘士文沉声感慨道。
“嗯。正在战士们还在苦苦守城,有可能是绝境。这样的天气缺水缺食,补给又被人从后面切断,军营又闹奸细,放火烧了军粮和物资,唉,不知他们能熬几天。”王安淡声说道。
几个人都是眉头深皱,哎声叹气。
刘静安静的坐在一旁听着,不时为他们倒茶斟水,也不掺合。男人的血液里都是有血性的,跟野兽一样,为了朋友亲人都会抛头颅洒热血,更何况是关系到大国小家的事情呢。
“发什么呆?倒水啊!”武定山大声说道,一个杯子推到眼前。
一时深想,忘记倒水了。刘静哭笑不得,微微笑了笑,不慌不忙,缓缓的帮武定山斟满。
倒是刘士文明察秋毫,发现刘静似乎也在思考问题游神,或许她同咱们想的是一个问题,不由问道:“静姑娘有什么想法,何不说出来?”
“啊?!哦,我没什么想法。”刘静啊了一声,愣愣的回道。
“一个姑娘家,会有什么想法?刘士文你太多心了。”武定山拍了一下桌子,哈哈大笑起来。
“你可别忘了卓文也是姑娘,刘静也是姑娘,但她们两个都不是一般的姑娘。”吕然不紧不慢的说道。
“你有什么想法?可以说说。”王安的眼神也望着刘静,轻声寻问。
“这会不会打扰到你们谈话?”刘静不答反问,小声说道。
“不会。”王安摇摇头。
“嗯。”刘静嗯了一声,道:“我确实有些想法。”
一直沉默不语的欧阳谦突然睁开了眼睛,淡淡的看着她。
“我一贯实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政策。如今的战事非常明朗,没有你们想像的不堪。你们几人忧心的是飞虎将军处死,人心不安,军心不安,士兵不安,连续损失了战地,就失去的清醒的头脑。依我之见,这仗很好打,首先该解决的是粮食和军衣供给问题。吴国靠北边,我们这边春天了,那边现在想必也极冷。士兵们的衣服被人恶意纵火烧了,有的士兵甚至没衣服穿。”刘静组织了词语,与几个大男人围坐一团,淡淡说道。
“如何解决?你可知第一防线失守,那些兵士死的惨相?现在城里面都是手无妇鸡之力的老百姓,他们怎么可能挡得住。”武定山翻了一个白眼,纸上谈兵大家都会,可真要面对残酷的场面,她一定会吓得颤颤发抖。
“团结的力量是不可小嘘的。大部分帝王腐败都是被农民起义给掀翻了天。所以我觉得狭路相逢,勇者胜。城门失守,我们就打游击战,打群战,打个人战。我们每个人不是待宰的羔羊,我们是狼,是又凶又狠的狼。敌人要杀我们,我们就浴血奋战。没有武器,木头、扁担、身体、牙齿都是武器。只要敌人前进一步,我们就让他们付出血的代价。几只蚂蚁能吃大象。我们百名军士,岂守不住区区一个小城。”被武定山鄙视的眼神扫过,刘静便不服气起来,骨子里不轻易服输的脾气涌了上了,说着说着竟也十分激动。
她的眼睛炯炯有神,眉飞色舞,又不紧不慢的撂下一句话,“听你们说现在边城陷入生死关头,有可能是绝境。但依我之见,缺水缺粮,是事实!但这并不是最困难的时期。”
“真的,这话是何意?快快说来。”吕然从初听时就猛的目瞪口呆,觉得甚是有理,本是垂头丧气的样子,便立刻信心倍增,不由急切的凑近刘静追问解决办法。也许说不定,她有好点子呢。
“快点说啊,别钓人胃口!”武定山是急性子,他一听刘静有下文,那便有是戏了,大嗓门跟扯着问道。其实这女人说话,他还是爱听的,不是说她很有理,而是她身上有一种气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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