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管家,也为了让祁夜能有个安心的环境,所以干脆分开了,要让时管家相信他们分开,真的很不容易。
她那时笑了笑说,大概祁夜的伤心是真的吧,毕竟要不知道何时才会重新复合,因为不知道何时才会解决完一切。
方博笑意有了些许落寞,在这大年夜,他忽然心里空荡荡的。
简黎和祁夜有了信任感,才敢这样,那么他什么时候才会有彼此信任的人?
厨房内,祁夜贴着简黎的耳畔,濡湿的,他的拇指在她的后颈摩挲着,轻轻地揉了揉。
“时晏的死,是时管家造成的,他不仅想替时晏除掉我,也想同时除掉时晏。我和时晏都打了对方一枪。但是,时晏的死不是我造成的,是沈逸之带着他去医院,路上出了车祸。”
真相太遥远了,也太模糊了,谁也不是上帝,谁也没有上帝之眼,谁也无法再现当时的情形。
简黎点点头,补充了一句,“沈逸之,是时管家的孩子,这大概就是时管家要同时除掉你和时晏的原因。”
时管家的隐瞒,时管家的销毁证据,沈逸之从小在时家长大,而且处处模仿时晏。
大抵世人难逃血缘亲情,时管家看似无牵无挂,但是一直在为自己的孩子着想。
祁夜点头,他也查到了这些。
“时管家老了,身体越来越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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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树影摇曳,远处,烟花绚烂。
屋内,人影重叠,满目明亮和温暖,灯影轻晃。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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